那之后过了些日子,他和齐衡松的关系也如得云开见月明般——只要他衣衫不整些,亦或是有意引诱,齐衡松都认成是他想做,解了几颗扣子便往他腿里摸。
只是顾忌着他尚未成年,怕顶到他生殖腔,干脆就不再入体,都在他腿心磨一磨、可也只是这般简略的摩擦,都能让oga后穴淌水,只等来客探入。
齐衡松总会见他这模样沉了眼,半调笑着问,我是该把教你用枪的事提上行程了。
还在性爱中被捏着胸操腿心的oga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回头蹭着男人的下颚,小声问为什么。
男人胸膛宽厚,他靠在上面却被径直抱起,如同小儿把尿式的用阴痉蹭着他臀缝。痒意和快感逐步蔓延、闹的oga颤了身子,却被大手握住了阴痉的头部。
“如果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对你…”
“直接一枪杀了他,好吗?”
偶尔在性爱时男人会说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像是被信息素驱使后显露出有些凶蛮的本性似的。他动作没停,可手上却把玩着小孩的性器。oga要射的劲头要出不出,难忍的怪异感使他晃了晃屁股,却像是他为男人磨几把一样——
他其实并不介意齐衡松插进来,也从没打算用发育好的生殖腔孕育一个孩子。他猜齐衡松并不知晓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模样,只觉得他是个乖巧瘦弱易推倒的oga———
就像他如今这般被男人抱起动作连连的操腿心,明明是想答些什么话,可阴痉上撸动着的手却极纯熟的让他达到阙值、伴随着腿心摩擦着的温热,同他哑着声音的几声哭喘,他就泄在alpha面前。
“一共三十四元,找您十六元。”
人来人往的便利店中有些嘈杂,这附近是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因此来客中不乏有些学生——
又或者是刚分化的学生。
谢相无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接过零钱和袋子转身准备出去。他并不太算喜欢这些零食、但齐衡松尤其让他多吃点东西,寻常孩子喜欢吃的小食品也可以偶尔来一点,他这才想到就去买些。
“…欸卧槽!”
他出了便利店的双向门,却没几步被一个惊呼的男学生从身后撞来、只是谢相无反应倒快,侧身闪躲也就躲过去了,倒是那学生一个踉跄,差点跪拜在地。
“…嘶…喂!你一个人吗!”
男生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周身萦绕着浓厚的攻击性信息素无不是在表示他是一个alpha,像是孔雀开屏那样展露自己的特点——
谢相无没什么反应,这样的事也遇见过几回、既没回头又没停顿步伐,如视空气那样的往回走。男生却不死心的几步追上走到他面前,脸颊通红像是收敛自己那样的说着。
“我是三中的…老大!和我吃个饭吧!”
说罢他便想拉住oga纤细的手腕。他从人进便利店就被他那漂亮的面庞吸引、想上前搭话可男生走的又实在太快,他不得以匆匆赶出来闹了个乌龙——
——直到oga被他捏住手腕,也并非他预料中的正眼瞧他或是羞愤挣扎。男生利落的反手压腕肘击到他手肘,他应对不及时,几步没站稳再次摔坐在地上,才忽地看清。
甩甩手腕的oga就那么静静的俯视着他、随后提着袋子离去、而这几瞬像是日色反在他面上,那灰蓝色的瞳染了紫意,混色下一双眼如同一滩恶浊死水,再进一步便会被消融分逝。
源于本能的恐惧下、他猛地发觉,尚在平视时,他只顾注意oga的瘦弱和那浅淡花香,却遗忘了一般事实———
男生是同他一样高的。
齐衡松下班回到家便发现小孩睡在沙发上、他外套挂在阳台,像是洗过去晾晒,而小孩又实在太困,才窗子都没关就在沙发窝着睡觉。
“…谢猫猫,回屋睡…嗯?”
他轻声唤着小孩,却见半梦半醒的oga动了动手,像是在找什么。齐衡松颇为无奈的手掌握在他洁白掌心上,就收获了一只大半个身子都要缠他身上的猫猫虫。
“…怎么和我撒娇起来了?”
还在睡着的oga没能答他的话,只是这一梦让他面颊连带着眼眶红了些,面中还留有浅浅的印子,看着有些笨拙。
男人实在失笑,托着小孩屁股的给人抱了起来要回屋放到床上,路过阳台时他略微嗅到一点粗糙的火药味、他定了眼,才发现这源于小孩那件洗了没干的衣服上。
“…嗯?交新朋友了?”
“…。”
他垂头鼻尖埋在小孩颈上,话中倒是有些微末的占有。本就是浅眠着撒娇讨抱的oga额发晃了晃,声音不大又略显委屈的说,被人搭讪了。
齐衡松一顿,随后几步把人放到床上温和着说,他欺负你了?就见男生点点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又说着。
“临时标记快散了。”
谢相无额头蹭在他锁骨上,后发便垂下些露出脆弱的脖颈。空气中微薄的苦气足以让其他alpha无法辩识出他是有主的oga,更何况他还有一张漂亮的脸呢。
“…、嗯…”
alpha的指骨搭在他腺体上磨了磨,除了齐衡松易感期的第一天咬破了他腺体后,其余时间都只是舔舔或者轻咬,带有信息素自然没有那般粗暴进入的久。
整个易感期他都见齐衡松在和为数不多的道德做挣扎,最后还是只决定别咬破和oga一样脆弱的腺体,只在床上舔舔算了———
从小父母亲戚离世的缘故,他格外看中家人,同谢相无的关系以前多半也都是亲情。有时他皱着眉想说些什么,却总被一朵鸢尾花扰了神。
半日前,他手下的beta下属回禀给他一些零落的小事,皆是谢相无独身在外的行踪,也包含了那场酒吧的闹剧。
他并非不知道谢相无有些本事、可不顾自己安危不清楚利弊就莽撞行事,若把自己都搭上了——他那一日是想到这,才真有些气了。
齐衡松在继子面前,脾气一直都不错,容错量也很高——但这一直都在齐衡松可控的范围内。等真的有一天发生了那一件意外的事,比如小孩为了自己的事差点受到危险——
他那敛了好些年的凶恶才会失控的泄出来。
一番缠绵过后天也渐黑,床头灯昏黄的投在他纤长眼睫上、睡熟的oga呼吸平稳的依在他怀里。齐衡松阖着眼,侧身在他身旁,手抚了抚他面颊,也缓缓闭了眼。
谢相无梦到一场回忆。
被领养的十二岁,父母飞机失事,整个公司乱作一团、唯几的直系亲属,他母亲的弟弟也幸灾乐祸,似乎这样就可以拢了母亲的公司收做己用。
是父亲的二哥站了出来,拜托了比自己上位的什么人,纷乱的周遭才得以停下。
他记得很清晰,男人尚且年轻,可其他人却不敢说出一句不像样的反抗。那天气温冷的很,空气中的哈气都是雾状,可他仍觉得阳光很暖,落在男人眉眼上。
“你父母的事我会查…当然,是走正规渠道。”
“先住我家吧,我弟弟那有个比你大一些的孩子,叫容擎。”
“你叫谢相无?弱的跟个小猫一样…”
“啊,小名就叫猫猫啊…”
男人话语顿了下,随即弯了身形,眼角带笑的说,和我回家吧,谢猫猫。
“容擎!你干什么呢!从人身上下来!!”
男人的呵斥声后又愈近的响起脚步声,他猛地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拽起,眼中却是一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