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1得用力,大口啃咬雪宝娇neng的xueru,说出了一直潜藏心底,却不敢宣之于口的话。
雪宝x脯隐隐发痛,却又舒服不已,腿心温热,不断有暖流渗出。
“我好像不可以嫁给爹爹的,nv儿不能嫁给爹爹做妻子。”呆萌乖巧的声音,说出的言语冰冷伤人。
她这句话令柳寂身上炙热的yu火都消去大半,他不甘心地说:“如何不能?你并非我亲生骨血,我们到一个无人相识的地方,结为夫妇,好不好,宝宝愿意么?”
“愿意的吧。”雪宝略有些为难地说,话语难辨肯定还是否定,接着补充问道:“我可以愿意吗?爹爹。”
凡事都慢半拍的小姑娘学东西慢,一旦认可的东西,也很难改变。
雪宝从没见过nv儿可以嫁给爹爹,于是犹豫又忐忑地问柳寂。
“宝儿试着愿意,好不好?”柳寂轻声道,“宝儿试了爹爹给你做夫君,发现爹爹不适合给你做夫君,或者根本做不好你的夫君,宝儿再抛弃爹爹,到那时,爹爹就一心一意给你做爹爹,好么?”
想他柳孤言半生恃才傲物,蔑视权贵,却在这不谙世事的呆笨小丫头面前卑微至此,可笑可叹,而他甘之如饴。
爹爹是夫君的话,那就完完全全是她一个人的了,雪宝心里泛起甜蜜,开心地道:“好呀。”
“乖孩子。”柳寂心中感动甜蜜,百感交集。
分明yu火焚身,想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亲近缠绵一番。
偏又迟疑犹豫,担忧自己一时间把持不住,太早坏了雪宝童贞。
想等她心智再成熟些,起码也该略懂些男nv情ai之事。
“爹爹。”雪宝闷在被子里面喊他,声音细小,隐含哭腔。
“宝宝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柳寂大惊,拨开蒙在雪宝头上的被子,0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闷坏了?”
“没,没有。”雪宝低头,脑袋又埋进松软的枕褥间,“爹爹先出去。”
“方才还答应让爹爹做夫君,怎么这会儿又赶爹爹走?”柳寂隔着被子抱住雪宝,哄慰道:“到底怎么了?宝宝告诉爹爹好不好,有什么是爹爹都不能知道的么?”
谁知雪宝挣扎着yu脱离他的怀抱,裹着被子向里面挪去,小声ch0u泣:“爹爹别抱我,我我好像来癸水了。”
柳寂闻言轻轻一笑,这呆丫头,欺身压到雪宝身上,滚烫气息喷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面,“这才月初,何来的什么癸水?”
雪宝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好像是还没到时候,结结巴巴道:“那那会不会提前了?”
柳寂吻在雪宝脸上,缓缓向她耳后蔓延,手十分下流地0到雪宝腿心,在sh漉漉的花瓣外缘小心抚0,“让爹爹来看看是不是癸水提前。”
“爹爹!不要。”雪宝羞得急忙想夹紧双腿,却没有将在花丛间作乱的大手排除在外,反而使温热的掌心贴到花x上面。
sh软的小花瓣紧紧贴附在掌心,美好诱人的触感惹人沉沦,柳寂喉结艰难滚动,吞咽声大到雪宝都隐隐听到三分。
坏男人撕破温柔慈父的虚伪面孔,哑着嗓音诱惑nv儿,“小花瓣又流水了,和昨天一样呢,宝宝难受么?”
说着修长的手指故意在敏感的r0u芽上轻轻扫过,撩拨春情。
昨,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小雪宝心知肚明,并且深深印在脑海。
腿心热得更厉害,雪宝羞涩地将脑袋藏进爹爹的颈窝,“爹爹,别别0,难受”
0着流水小花瓣胡作非为的大手并不停止亵玩,反而变本加厉,拨弄两片花唇,玩弄得更加明显肆意。
“爹爹帮宝儿检查过了,不是癸水。”柳寂hanzhu雪宝的耳垂,温柔暧昧地在她耳畔低声轻语,哄骗不懂人事的小丫头,“这里难受,是因为宝宝的身t喜欢爹爹给你做夫君,宝宝想一想,是不是每次爹爹靠近你,腿心才会流水难受?”
好像是这样的。
雪宝迷迷糊糊点头,就听见他继续胡言乱语骗小孩儿:“爹爹帮宝儿亲亲就好了,这是身为夫君应该做的。”
说完狗男人发现自己这话里貌似有漏洞,宝贝年小不通世事,万一这话被别的男人利用了b如她那个未婚夫。
然后拉开雪宝身上裹着的厚被子,一边哄着让她分开双腿,一边打补丁:“这种事,只有爹爹能对你做,旁人谁都不行,记住了么?”
“爹爹、爹爹可以也不做这种事嘛?”雪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手尽力掩住下t,却难遮住那一丛春se。
柳寂并不强行拂开雪宝藏住小花瓣的手,轻柔ai惜的吻不断落到雪宝的腿根、手背,失落叹息:“原来在宝宝心底,爹爹和其他人并无不同。”
“爹爹就是爹爹,和别人不一样的呀。”雪宝听到爹爹的叹息十分难过,解释道。
“爹爹和我在一边,我们是一样的,旁的人都好远好远。”雪宝尽力描述自己的内心世界,甚至忘记遮住小花园,指着心口说:“爹爹不光在脑子里,还在这。”
“太久看不到爹爹,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只有在爹爹身边,心才是满的。”
“而且而且,现在看到爹爹,心口还会发烫发热,怪怪的。”
柳寂此刻方才知晓,原来他的宝贝即使懵懂无知,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生出别样的感情。
他向右上移动,坚实的x膛贴上雪宝柔软的x脯,心脏压着心脏,看着她的眼睛,温柔道:“宝宝听到了么?爹爹这里装的,也是你。”
沉稳有力的心跳相隔肌骨传递到雪宝心间,她不由自主环住爹爹的后背,带着鼻音轻轻回应:“嗯。”
柳寂窥见曙光,彻底没了提前占有雪宝的心思,压抑着yu火,想等到他们的新婚之夜,再拥有他的宝贝。
那一天,想必不会太久。
只不过,ai人之间行些不切要害的闺房之乐,想必无伤大雅
没脸没皮的老男人动手给自己宽衣解带,息便脱得只剩下亵k,拉开雪宝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炙热健壮的身躯一贴上来,雪宝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蜷起身子下意识想逃。
但是她内心并不抗拒和爹爹这样接触,于是强忍羞涩贴入爹爹怀中,主动抱着他ch11u0的腰身,发红的脸颊烫得仿佛要着火,轻盈而满含依赖地唤他,“爹爹。”
轻薄k头难以束缚的yu根昂扬兴奋,顶在雪宝小腹,柳寂的喘息越来越重,雪宝听着好像很压抑痛苦,“宝宝,爹爹也难受,帮帮爹爹,好不好?”
说着不等雪宝答应,拉起雪宝的手探入k裆,0上那根饥渴已久的孽物。
“嗯”
雪宝的手才碰上去,柳寂就发出一声短促隐秘的sheny1n,听得雪宝心尖su麻,小花谷内涟漪danyan,暗暗流出一gu春涧。
手心的东西粗y滚烫,雪宝被爹爹的大手胁迫握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物似是活的,在雪宝温软的手心轻轻弹跳,甚至再膨胀一圈,吓得雪宝想松手,手却被爹爹裹得更紧。
“握紧点,宝宝动一动。”柳寂唇贴在雪宝鬓边催促教导,亲昵地在她脸颊吻来吻去。
雪宝的手紧了紧,随即迅速松开,“我,我不会,爹爹”
柳寂轻叹一声,十分怜ai疼惜宝贝,不愿过分强迫她。
他在雪宝额头亲一下,耐着x子温柔哄唆:“那爹爹自己动,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