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缩腹,以期掩饰丑陋不堪的yuwang。
壮硕的yanj昂扬雄起,在他慌忙后撤时仍有一瞬间顶擦过雪宝腹部,guit0u酸胀su麻,xia0hun至极,g人心弦。
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萦绕鼻腔,柳寂长长呼气压抑燥热yu火,手臂轻轻环抱雪宝,使她能睡得舒适安稳。
父nv俩已有过两次不同寻常的接触,雪宝并非全然白纸,朦胧间通了些关窍。
她动情时会难受,爹爹就不难捱么?
自然也是会的。
雪宝将脑袋缩入爹爹怀里,贴在坚实x膛的娇美脸颊,黑暗中羞得红扑扑的。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手自他腰间挪到胯下,轻柔柔握住那根剑拔弩张的大yan物。
“嗯!”
柔若无骨的纤手突然抚0x器,柳寂发出一声难耐闷哼。
极舒爽的滋味令他yu罢不能,甚至想挺腰用yu根去蹭那柔软的掌心。
面对雪宝柳寂有愧疚,有自卑。
她唤他爹爹,他抚养她长大。
他原该给雪宝的,是父ai,天底下最不掺杂yuwang的ai之一。
他们之间该清清白白,谨守礼法,父慈nv孝。
可他清白不了。
眼神落到她身上,ai意和yu意便如火星子溅到g燥的柴薪上,一触即发,摧烧一切。
他只能心怀歹毒的y暗卑鄙,不受控制地引诱她,碾碎她的纯粹天然,蚕食她的清澈天真。
父亲的身份的确可以使她没有一丝防备地眷恋依赖着他,可这道枷锁一旦扣上,便是一生。
看她只能以慈ai的眼神,ai她只能以父亲的名义。
除此之外的任何一种男人对nv人的心动或举动,都是充满亵渎的,是不光彩的,是下贱恶心的,注定遭人唾弃。
他行年三十有五,或许称得上一句年富力强,到底算不得十分年轻。
而她只有将将十六岁,小得令人怜惜生ai,却也令他无奈。
这样的年岁,做父nv么,正正好,做生si相依的ai人却显得极为不般配。
他盼望着雪宝长大,希望她能读懂他满腔的ai意。
也惧怕她长大,怕她有朝一日对他心生厌弃,恨他今日g着她行此下流yghui之事。
是以他每每克制yu念,只助她纾解情cha0,不敢在她身上泄yu。
上回在她gu缝释放一次,也是实在难以把持,才顺从心意放纵。
如今被雪宝把着命根,心底既兴奋,又不敢擅动,更不想移开她的手。
宝贝要0他,他就该老老实实给她0。
宝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都欣然接受。
除了不ai他,抛弃他。
那物尺寸骇人,粗得过分,雪宝握着心惊r0u跳,一手圈不过来。
哪怕仅是相隔亵k,也足以让雪宝感受到它的烫热粗y,好大,好烫。
雪宝握着roubang,没有章法地抚0套弄,不得其法,生涩至极。
yuwang被激发得更浓郁,孽根又粗胀几圈,柳寂炙热的嘴唇压在她头顶,粗重喘息。
唇在她发顶、耳侧、鬓边亲来亲去,厮磨轻蹭,吻得急促轻柔,慌乱寻觅她的嘴唇。
一碰到娇娇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连tian,浅浅品尝。
雪宝陷入迷乱之中,胆子渐大起来,不满足于这般隔靴搔痒。
仅是隔着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吗?
雪宝从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发现,她喜欢爹爹的身t。
并且后悔从前没好好注意观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现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00顺着jg瘦腰腹滑进爹爹的k裆,因为做贼心虚,手心略微sh润,汗津津的。
胆怯而犹豫缓慢地越过茂盛的毛发丛林,毫无阻隔地0上青筋虬结的大臊根。
动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够紧,软绵无力,没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欢的。
但是他没有g涉纠正,也没有带她一起抚慰自己,任由宝贝自行0索、把玩下t。
大ji8胀得堪b生铁,胀痛隐隐发散到鼠蹊部,柳寂额角生汗,抱着雪宝吻由缠绵转向激烈。
舌头顶入微微开启的檀唇,四处扫荡,席卷风云,卷着犹有些呆愣的小舌头大口吞x1shun咬。
将她唇间的津ye全数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将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啊,好想喂宝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柳寂脑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宝本就缓慢的动作却更慢,甚至只是虚虚握着r0uj。
本来还算殷勤主动的小舌头也彻底不动。
呵,这小家伙。
在悬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惊吓,如今还生着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过分劳累雪宝,移开唇,长吁冷静几息,慢慢从她手心取出roubang。
滚烫的大东西离手,雪宝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拦住,“爹爹好了。”
“真的吗?爹爹都没有,没有”没有出jg。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内侧擦g净,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奖道:“很舒服。”
雪宝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来,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怀中酣眠。
均匀绵长的呼x1从颈窝传来,柳寂暗自摇头轻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却熨帖甜蜜。
等雪宝睡得彻底安稳,他轻轻移开攀在腰间的胳膊,拿起衣袍轻手轻脚下床。
他不敢过分纵容自己。
同宝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颈而眠。
左邻右舍人多眼杂,来来往往间万一有人窥到他夜里宿在nv儿房中,必会招来些流言蜚语,于她名誉不利。
更何况抱着她yu根热情高涨,根本消停不下去,整夜翘着x器同榻而眠,于他是煎熬更是考验。
过分压抑的yuwang如东流水,总有决堤奔涌之时,却不是此刻。
雪宝再度睁眼,天光已大亮,下意识想抱睡在旁边的爹爹,伸手却扑了空。
没在爹爹的怀抱里醒来,雪宝有点失落,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r0u着眼睛又要赤脚下地。
“坐好。”柳寂端着药碗进门,出声阻止。
刚点到地砖的小脚急忙缩回去,雪宝坐在床上甜甜喊爹爹,眼睛转到他手上的汤药,瞬间苦下脸。
“爹爹,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再喝药了。”
那药汁浓稠苦涩,不好喝,哪怕有蜜饯送服,也实在难以下咽。
黑糊糊的汤药递到雪宝面前,“感觉不能算数。”
“真的已经好啦,额头都不烫了,不信爹爹试试。”雪宝拉起爹爹的手,额头来回蹭他的手背。
药碗放置桌上,柳寂坐到榻侧,手在雪宝额上0了0,轻叹道:“这般怕药讳疾,若是病况反复,可如何是好。”
“这个药太苦了。”雪宝语气沉闷,低着头小声说:“昨天晚上喝完我吃了两颗蜜饯,过了好久嘴巴还是苦苦的。”
“苦么?爹爹没尝到,很甜。”
雪宝头低得更厉害,脸埋进膝盖,耳朵尖尖泛红,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