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得很疯狂。他学色情录像里的情节一样,把阳ju餵入我的嘴里,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的阴户,他用舌头撩弄我敏感的阴蒂,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他一会儿把阳ju塞入我y道抽chā,一会儿又把gui头餵入我小嘴让我吮吸。最后,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李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李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李先生生意上的伙伴,一个姓张的是上海人,另一个姓黄的也是香港人。我和他们虽然不是很熟,但平时也偶有见面。我们刚全部坐下,李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我心中一愕,感到有些突然,但一时又不好说些什么。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张黄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只剩一条短裤时,我只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他们三个男人好像有默契的向我夹攻,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张黄二个男人看著我直流口水。
李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著对我说道:“映梅,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不如你就豪放一点,放松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头红著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李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掏出自己的大y茎寻乐。我伏在张先生上面,y道里插著一根y茎,嘴里含著黄先生y茎的gui头,最后李先生还钻到我的背后,将他的大y茎插到我的肛门里。我们玩得比色情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兴奋。最后,三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y道和肛门里射精。我虽然被搞得狼狈不堪,但是我的性高潮也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会儿,他们扶我到浴室洗个干净,然后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这次我虽然没有产生像刚才那样利害的性高潮,但是,当刚才那位在我嘴里射精的黄先生把他的y茎抽chā我的y道时,又一次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gui头特别大,就像蘑菇似的。刚才放在我的嘴里并不觉怎样,但现在插在我y道里,就知道好处了。
他们有三个成熟的男人,而我只是一个26岁的年轻女人。所以他们有许多手段来尽情的玩弄我的胴体。当黄先生在奸淫我的阴户时,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y道里射精的张先生,现在把他的y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后他坐在厕盆上,扶著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gui头的黄先生抽chā我的y道。李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ju餵入我的嘴里。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净抹干,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一晚,我成了这三个男人洩欲的工具,每人都在我娇嫩的胴体上射精3次以上。第二天我累得睡到下午才支撑得起身子起床。他们在床头柜上留下了1千美元,我感到好像在出卖著自己的肉体……
此后,这三个男人把我当成了他们共享的专用性爱玩物,不过已经很少三个人一起同时玩弄我,大多只是与其中一人晚饭后随他回家供他洩欲,偶而也会两个男人一同干我。他们都是很有风度的事业型男人,每次完事后他们都会给我钱,我也乐得周旋在他们之间,既可满足性的需要,又能改善经济状况。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5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加拿大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两年前,他在加拿大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医疗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加拿大公民证,叫我立即申请去加拿大和他团聚。
当我拿著这封信去找李先生时,他窘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我家的保姆。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不得不利用她来欺骗你。其实我的确不知道你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为他另有新欢。既然现在他要接你去,我即使再喜欢你也不敢再留你了。只要你想去,我一定尽量找关系帮你办理移民手续,所有的移民手续费和律师费由我承担。”
我还有甚么话好说呢?我和他做ài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毕竟是结发夫妻,而且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如诗如画般的热恋才结婚。我是以为他在异地另结新欢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我对丈夫的错怪已经冰释。事实已经变成我对他不忠,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从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著我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见面。
在李先生的帮助下,我的手续很快就批准了,我去和李先生道别。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缠绵的最后一夜。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找他了。这天晚上,我准备让他任意发洩。然而他并没有狼吞虎嚥。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地把我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仔细地摸玩捏弄。他捧著我的脚,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脚趾,用他的舌尖钻到我的脚趾缝里舔弄。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处,我也暂时把对我丈夫的情怀拋在一边。和这个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肉体的男人疯狂地做ài。可以说是他已经成功地把我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也可以说是我拚命地要在他身上讨回被骗身的公道。我放浪到极点,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对他需索。他也疲于奔命地在我肉体里出了5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这场不寻常的交媾。
李先生和我乘搭同一班飞机回加拿大,但是他没有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当我和丈夫拥吻的时候,我见到他仍然站在远处遥望著我,直到我们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帘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