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窗边,仍然西装笔挺的河度领,缓缓的单膝跪地。
「这个窗户,外面是看不进来的对吧。」
「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局促的往后退了一步,身体不自觉的贴着窗,窗户冷冰冰的。
河度领跪着的高度,脸刚好在她小腹前方,他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脱下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那件纯白色的底裤。
她并没抗拒,毕竟脱光也是必要的事情,是吧,所以代表他要进入她了吗,不应该是在床上吗,还是河度领有特殊癖好,要在窗户边站着做?
「你...!」她想问要不要去床上,还没说完话,河度领竟然已经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他大口含住整个私处,温热的唇舌直接覆盖在她私密部位,舌头顺势肆无忌惮的,来回舔弄着穴口。
文同垠来不及表达惊吓,只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上半身靠着窗,下半身无力支撑,像是坐在他的脸上。
看似不可能为女人做这些事,高高在上的河度领,此时以一种谦卑的跪姿在她身前,做着男女间最诚实又羞人的臣服动作。
他衣着整齐的服侍着赤身裸体的她,宛如最忠实的仆人跪伏在女主人脚下。
他温热的舌头不停钻入小穴里,在她的嫩肉里面翻搅着,文同垠下腹传来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刺激,让她只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虽然双腿想移动逃跑,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住小腿,动弹不得。
她忍不住以双手摀住脸,对自己的无法抗拒,以及体内渐渐泌出的暖流,感到羞愧。
原本认为自己可以毫无感觉的交易肉体,不管被做任何事情,仍然可以保持冷静与抽离。她此时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大错特错,到底她与河度领下的这一手,是不是一个错误?
「呜...」
河度领以为她在呻吟,仔细听起来却更像低泣声,他抬起头,看见她紧摀着脸,才放开她。
他站起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看见她脸庞挂着两行泪珠,拿出了胸前口袋内的手帕,轻轻的拭去那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这样就受不了,为什么要提交易。」
他俯视着狼狈的文同垠,没好气的说。
她抬眼看向河度领,他正拿着手帕擦去嘴边湿淋淋的黏液,看见这动作,她突然的就止住了泪水。
「你觉得我的很脏...是吗?」
「嗯?当然不是。」
「但你急着擦掉不是吗?」
「因为,这样我要吻妳的话,会显得很没礼貌。」
河度领语毕,收起手帕,仍微微湿润的双唇直接往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两下后,才强硬覆盖住她的唇瓣,用刚刚那进入她体内的舌头,带着无法拒绝的强硬,探入她口中。
两人唇舌交缠,文同垠从一开始的生疏,到被纠缠着只能回应,激烈的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相比她的意乱情迷,河度领在亲吻她的同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跟领带后,才稍微与她的唇分开。
「抱着我。」
他让她环住自己的颈项,向无尾熊一样抱起她,将她的腿环着自己腰间,她身体轻的不可思议,河度领轻鬆地将两人移动到床上。
两人坐在床上,他背靠着枕头,这姿势刚好让她跨坐在他的身前。
「换妳帮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衬衫,要她帮他脱衣服。
站着的时候没发现,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文同垠,才感觉到他下半身坚硬的抵着她不着寸缕的私处。她不敢压着那处硬挺的裤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僵硬的维持跪坐的姿势,笨拙的替他解开衬衫。
河度领衬衫下露出精壮的身躯,文同垠听他说过,他不吃碳水化合物,她自己蒐集许多关于他的资料里也写着,他很注重饮食健康,每周固定两天上健身房,那体格正是,日復一日规律锻炼的结果,就像资料上的一切,化成了实体展示在她眼前。
文同垠好不容易解开衬衫后,丢在一旁,想继续往下脱裤子,她想赶快做完,完成这项交易吧,但那高耸的裤檔,却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自己来。」
看见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河度领觉得十分愉快,能让她展现出这样的一面,对他来说这个交易就非常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