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以前一样,像夸小辈。等徐谨礼收完吹风机回来,水苓重新坐回他怀里问他:“你通常几点睡啊?”徐谨礼适应了一个晚上她这种亲昵的态度,已经能较为自然地任她坐,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卷子看着:“一般十点半吧,然后早上六点起床。”听到他那么早起,水苓不免开始心疼:“啊?你不是上国际高中吗?也要这么早去学校吗?”徐谨礼摇头:“不是,我要运动一会儿。”原来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已经自律到恐怖如斯的程度了吗?水苓想了想他未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你不会觉得累吗?感觉你的同学应该都拿这个时间用来睡觉了吧?多睡会儿不是挺好的吗?”“不累,自己选的就不累。”徐谨礼看完一面,拿起答案眼睛对过掠了一下,没有问题,继续看试卷的反面。水苓注意到他都没动笔,另一只手一直环在她腰上:“是不是我坐在你怀里,你不好写字?那我下来吧。”感觉到怀里女人的臀肉已经磨到他敏感的位置,徐谨礼收紧了一下手臂:“不是,别乱动。没有必要的题目不用动笔,你在我怀里也不影响我写字。”这种下意识的掌控行为,即使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有了吗?水苓喜欢他冷脸训人和强势的样子,所以继续乖乖坐在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里。她仰头看徐谨礼,分析题目的眼神很专注,起了些调皮的心思。水苓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上半身的浴袍里,贴在她的乳肉上,朝他撒娇说:“应该是快来例假了,感觉它胀得有些不舒服,帮我揉揉。”徐谨礼在手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呼吸就已经不太平稳,这下贴在她的胸上,哪还分得出心神去看题目。他唾弃完自己那些瞬间涌上来的各种念头,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抱着她去床上,依旧让水苓坐在他怀里:“要怎么帮你揉,用多大的力气,你感受感受,我慢慢试,你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和我说。”“好。”水苓抬手去摸他的脸,看他朝他索吻。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妩媚的桃花眼里能品出一些纯味儿来,他发现自己很吃这套。因为和他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把他所有的喜好都掌握了,现在用来取悦我是吗?这倒不令现在的徐谨礼嫉妒,心头反而升起一点快意,吻向她时,动作温柔。少年的手和他未来的大小上没有什么的区别,可能也就是指腹没有那么粗糙,他这时候还没有开始玩实弹射击这类的能让手生茧的消遣。一手就能包住她的乳肉,少年的力道或轻或重,手指抚摸揉捏她时很轻缓,生怕弄疼她似的。水苓被他吻得太久了,脖颈仰着都酸,轻声哼着呜咽,用手推开他。徐谨礼搂着她的背不让她乱动,握着乳肉的手力道略重得揉了一下,食指指腹剐蹭胸前那一点红樱,刺激得水苓呜咽得像叫床,让徐谨礼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