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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恋绣衾(3 / 4)

刻提醒师弟们:“不要斩雾,这些都是人魂!”这些女子的魂魄哭泣着围着他们转个不停,带着怨念朝徐谨礼他们冲撞过来。那鬼东西不仅害了那些女子,还一个个吞下了她们的魂魄,当真腌臜。徐谨礼:“惟道,思明和我一起追,剩下的留下渡魂。”“是!”杜惟道、李思明跟上徐谨礼,朝着那鬼怪逃窜的方向追去。那鬼怪每逃一段,就吐出一个魂魄来,徐谨礼拂袖挥开,他暂时顾不上,只能让师弟们一个个超度。那鬼怪没见过那么难缠的道士,一个劲地逃,之前气焰嚣张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失去了太多亡魂,力量消减太多。要是还甩不开他们就完了,他必须得尽快吞噬一些生魂增强力量。他游蹿着,眼睛不停地瞥着,看着哪里的门开着、灯亮着,他要进去进食。徐谨礼看他越逃越远,拿不准有多少冤魂还在他肚子里,不能让那些本就被害的魂魄一同消陨,不然早就可以一举斩了他。这鬼越跑越偏,竟向着山里去。山中住着的人尤其少,只有一点光亮着,那是水苓在等他回家。徐谨礼看清他要去的方向,瞳孔骤缩,灵力附着剑气瞬间暴涨,迅利杀过去。水苓在屋内,突然感觉阴气阵阵,她警觉了些看着周围,摸了摸手上的手镯。忽然之间,一团黑雾出现在她面前,水苓站定与之相对,她知道这是鬼。如果她此生和前几世一样只是一个凡人势必躲不过,可她现在的真身是神兽九尾,就算被限制了神力,也不是区区一个小鬼能对付的。“龌龊东西!”她金瞳浮现,正准备伸手降了它,徐谨礼就像风一样卷进来挥剑朝那黑雾刺去。水苓反应过来立刻收手,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面躲,眼看着徐谨礼将那东西斩销殆尽。徐谨礼卸掉了它的下颚,让被吞噬的魂魄全都飞出来,随后用剑将它贯穿。这东西逐渐消隐,剩下一息苟延残喘地飘离,也成不了气候,湮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徐谨礼解决完这脏东西连忙抱着水苓带她出去,让杜惟道和李思明留下渡魂。“吓到你没有?有没有事?”徐谨礼借着月光打量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看见她没事,心才踏实下来。水苓迷恋他这样的眼神,躲着往他怀里靠,揪着他的衣襟:“…夫君,好吓人……那是什么东西啊?”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是鬼,不过之后不会再出现,不用担心。”“好,”水苓仰头看他,装着惊魂未定,“抱抱我好不好,好害怕。”听到她这么说,徐谨礼愈发觉得刚刚不该让那鬼如此轻松地消亡,便宜它了。他绕过水苓的膝弯,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扶着她的背抚摸着:“没事,已经除了。”水苓依偎在他颈间蹭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很快隐去。杜惟道和李思明一渡完魂出去,就看见徐谨礼怀里抱着那女子,离得极近,眼看着快要亲上。俩人匆匆别过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徐谨礼注意到他们出来,想把水苓放下去,被她搂着脖子埋在颈间不放开。徐谨礼只好由着她,毕竟杜惟道他们办完事就该走了,倒也无所谓。拿着自己的钱袋,徐谨礼扔给杜惟道:“带他们去客栈,今晚好好歇歇,明日再走。”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杜惟道和李思明无话可说,识趣地离开了,反正现在有话徐谨礼也听不进去。徐谨礼带着她进屋,水苓在烛光下微微蹙着眉,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解开自己的衣裳,拉着徐谨礼的手放在她的胸上:“可能刚刚突然被吓到,现在心跳得还好快。”她是装的,但徐谨礼当了真,他思索两秒:“要我施个安魂术吗?”水苓摇头:“不用不用,你在我身边就没有那么吓人了,陪陪我就好啦。”徐谨礼笑问:“我都在你面前了,还要怎么陪?”水苓贴上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瓣,叫他夫君。不用多久,徐谨礼就陷在温柔乡里,和她缠到一起。夜深交颈效鸳鸯,一夜锦被翻红浪。夜空中,那抹残魂拼力游蹿,想在消散之前赶到邕都鬼界,争取一丝存留的可能。他本来要带着那些女子游魂回鬼界,鬼王才答应他让他出去。结果现在女人魂魄都没了,他也快要消散,好不容易在快天亮前赶到鬼界去面见鬼王。鬼王高坐,听他说完,既来了点兴致又嫌弃面前这个废物,将他的魂魄吸入体内回溯着这个鬼魂的记忆。他看到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身影,那个女人,分明是九尾赤狐!她怎么会在凡间?能让他记得的女人不多,九尾算是一个。此前他去天界述职,参加王母的宴会,快要结束离开时,无意中看见一个女子坐在天门处,看上去并不像神那般庄重,他以为她和王母的那些花仙一样,只是妖受到了点化。这样的仙并不被看重,他心中蠢蠢欲动,动了心思。他上前和她打招呼,女人和他点点头,未多说也没多看他。鬼界之主当久了,习惯了被捧着,只是一介小仙,竟不把他看在眼里。他当时心中就涌上几分不快,醉意驱使下,用力拉着她的胳膊箍着她的腰。刚想问问她什么来路,就被一道劲风重击在地。一个白发白袍的神仙出现在他面前:“无耻之徒!王母娘娘让你来,是让你对仙子们做这等龌龊事的吗?”这个神仙他认识,是掌管升仙秩序的照雪仙君,得罪这样的神仙就麻烦了,他连忙伏地道歉。那女子似乎与这位神君很相熟,见他过来,身后霎时冒出九条火红的尾巴,扭动摇晃着。他这才惊觉,自己差点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这女子竟是王母座下九尾赤狐,他真是倒霉透顶,没几个神仙见过九尾的人形,偏巧一次被他撞上了,差点就能送了命。谁知道九尾的人形是这么娇小的女子,她姐姐叁足金乌一天到晚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哪能将她们想到一块去。鬼王已经在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照雪仙君将九尾拉到身后,言辞厉切:“此事我会禀报王母,回去等你的诏令。”这要是被王母知道他哪还有活路,鬼王跪地连连磕头求他,不知多久未曾如此屈辱。身后的九尾一直看着他,踮脚和照雪仙君嘀咕了几句,上前来给了他一巴掌:“行了,这事就算了,你走吧,以后长点记性。”他捂着脸,心中恨意翻涌,低头叩谢仙姑,随后愤恨地离开。他看着这残魂的回忆,感慨天道好轮回:好啊,竟然是九尾,私下凡间可是重罪!在凡间还有谁能帮她?他要把曾经受到的屈辱都从她身上讨回来!他讥笑化成黑雾向着九尾所在之地而去。清晨天才蒙蒙亮,徐谨礼已经醒来。他了却了棘手事,难得早上陪着水苓多躺会儿。看着赤裸着依偎在他怀中熟睡的人儿,他拉起她蜷缩在胸前的手,轻吻她的手指和手背。水苓微微蹙眉,放松地转了下身子平躺着。雪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像一朵朵花的绽放,盛开得醉人。徐谨礼从上至下描摹着,手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向下轻抚着。柔软滑腻的触感,上好的丝绸都比不得这万分之一。食指的指腹落在她胸前被吮肿的红樱上揉着,女孩磨蹭着双腿轻哼。徐谨礼知道她有多敏感,没多磨她,改成扶着她的乳摩挲着。有一点痒但很舒服,水苓被摸得歪了下身子又转回他怀里,在他胸膛里蹭了两下。徐谨礼无声笑了,顺着她的腰摸到臀肉,依旧没有下重手,只是细细摸着。水苓动了动大腿,膝弯抵在他腿上,有些娇气地唔哝着,显出一点不耐。从始至终徐谨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是涤荡在他心里的涟漪。摸到她大腿的时候,水苓比刚才反应大了些,带着点小脾气把他推开继续睡。徐谨礼忍俊不禁,抬起她的腿,轻缓地朝着那湿润狭窄的xiao穴又插回去。水苓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腰越来越酥麻,浑身发软,又舒服又难受。舒服是因为这和徐谨礼带给她的感觉很像,而难受则是因为她实在太困了,好想睡觉,不想醒过来。身下的饱胀感和酸意越来越明显,她呜咽着喘息,眼睛涩得不行,好半天才睁开一点,看见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笑着。他俯身吻在她未能完全睁开的眼皮上,和刚才水苓睡着时一直缓和的顶弄不同,现在他深重地捣进来。“醒了?”徐谨礼只重重顶了那么一下,又将动作放缓,“困得话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太过分。”水苓的声音染上情欲,娇软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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