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荣信辞头也不抬地,“已经有网络了。”
孙夏道:“不是……”
荣信辞说道:“困了就去睡觉。”
他们现在是从东往西飞,当地时间傍晚到达,到达后吃过晚餐再做个爱就能睡觉,有利于时差调整。
孙夏却说:“不困。”
他在来机场的路上就睡过一觉了,现在还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胸涨涨的,很疼。
“到底怎么了?”
荣信辞合上了笔记本,将它丢在一边,他望向孙夏,神色像是不耐烦。
孙夏为难地移开了目光:“对不起……”
荣信辞出国是因为有个学术会议,他需要做研究汇报,而孙夏却在耽误他的时间。
“快说。”
荣信辞催促,他知道孙夏怕他生气,于是又说:“不说我生气了。”
孙夏只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的胸好疼。”
荣信辞蹙眉:“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疼。”做爱的时候孙夏都不愿意让他碰。
他拉着孙夏穿过客厅、会议室,来到了主人套房。
“脱衣服,我看看。”
荣信辞将他拉进了卫生间,让孙夏脱掉了上衣。
两团明显胀大了一圈的奶子露出来,嫩粉色的乳尖点缀在上面,看着就可爱。荣信辞单手托着孙夏的奶子捏了捏,孙夏便疼得想要往后面躲。
“少爷……别、别动……”
荣信辞动作放轻柔了些,小心地按压里面的乳腺,的确不太对劲。如果不是天天在一起,又有人看着,荣信辞都要怀疑孙夏背着自己又偷偷地打针。
“还有哪里不舒服……”
荣信辞正问着,忽然,一点乳白的水液从他按着的那只奶子的奶尖上流了出来。
非常非常少,但的确存在,还带着一点奶香。
孙夏被他按得奶子发热,疼痛稍微减轻了些,他回答着荣信辞刚刚问的话:“肚子还有点胀痛。”
见荣信辞盯着他的胸忽然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看着湿了些许的乳头,红着脸咬了咬唇:“又湿了……少爷,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打针得什么病了……”
荣信辞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这个傻子。
孙夏害怕得脊背发麻:“少爷……很严重吗……”他的钱够治病吗?
荣信辞一言不发地揭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按在下腹部那个熟悉的地方,问道:“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
“嗯。”孙夏点头如捣蒜。
少爷真厉害,不用说就知道。
荣信辞让孙夏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帮他按摩发胀的奶子,一边思考着怎么说。不说,怕把人吓坏了,说了,也怕把人吓到。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荣信辞不悦地看着孙夏,他很怀疑孙夏见他的爷爷们得吓得哇哇哭。
“少爷……?”
孙夏被他按得很舒服,两个奶尖都溢出了一丁点奶水,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是被谁舔吻过一样。
荣信辞最后揉了揉孙夏的奶子,道:“我说了,你不许哭。”
孙夏点头。
荣信辞道:“你假孕了。”
“……啊?”
孙夏有点懵,“什么是假孕啊?”
荣信辞忽然笑出声。
白担心了,小笨蛋根本就不懂。
“就是你太想给少爷生孩子了,所以你的身体以为你已经怀孕了,才会生殖腔也难受,奶子也难受。”荣信辞带着笑意简单地给孙夏解释。
孙夏听明白以后,整个人差点从头到脚都红了。
“我、我……”孙夏刚开始觉得羞臊,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就开始慌忙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过……真的……”
荣信辞才不信他的话。
都假孕了还没那么想过?
oga在完全标记后的假孕常见也不常见,常见的情况是有备孕想法的oga都有一定的几率假孕,不常见的情况是oga没备孕却潜意识里很想要生下自己alpha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爱得不行了。
现代医学都研究透了的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撒谎。
荣信辞抓住孙夏的手腕,问道:“既然你都有奶水了,那可以给我吃吧?”
孙夏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
“可、可以……”
充足的按摩与抚摸后,将奶尖以及整个乳晕含入嘴里,同时两指有技巧地揉捏、挤压,荣信辞终于尝到了孙夏的奶水。他不得不感谢过去的自己足够好学,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都看过,所以才能只按印象中的教程就能顺利给孙夏开乳。
“嗯啊……轻、轻点……”
孙夏被他吸得有点疼,却感受到了乳汁终于通畅地流出来,胀痛感也逐渐消失。
oga的奶子不大,奶水也不多,荣信辞吸了几口就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一侧的奶子松开了,说道:“吃奶的劲儿就是会很疼。”
孙夏眼眸中有些水光,委屈地看着荣信辞:“好的……”
荣信辞按摩着另一只奶子,然后叼着奶尖含糊地说道:“娇气。”
他作为成年人还会控制力道,婴儿吃起来可是不讲道理,乳头都可能被吸破,孙夏连被他吃奶都受不了,他的母乳怎么给孩子?
所以只给他吃就行了,这也是为孙夏考虑。
这一次荣信辞有经验了,没让孙夏太疼,就吃完了小奶包里的存货。最后,他舔了舔水润的唇,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想不到他小时候没吃过母乳,却在孙夏这里吃了个够够的。
“好了。”
荣信辞扯了几张纸巾帮孙夏把湿漉漉又红肿的奶子擦干净了,然后拉下了他的卫衣。
孙夏傻乎乎地道谢,又问:“之后就没有了吗?”
荣信辞打开门,揽着他的腰走出去,说道:“看情况,假孕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
“一个月!?”
孙夏傻了。
剩下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孙夏都蔫蔫的,他总觉得他的奶子又蓄起了奶水,变得肿肿胀胀的。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当时他不该给自己打那么多针。
荣信辞很少见到他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论文也不看了,抱着孙夏躺在床上不停地吓他。
“你如果没精神的话,假孕会延长。”
“……真的吗?”
“说不定要真的怀孕了才会停止。”
“……真、真的吗?”
“没关系,我会每天帮你吸奶水,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谢谢少爷……”
英国时间下午五点半,私人飞机停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
荣信辞带着孙夏从直升机坪出发,乘坐豪华直升飞机前往梅费尔,整个过程只需花费不到十五分钟。
而他们的行李会由专人运送到荣信辞位于汉普斯特德的家里。
那是一栋占地05英亩独立的四层房屋,拥有前后花园,面对着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现在大约价值一千五百万英镑。它是荣信辞某一年的生日礼物,只因为他在家庭聚餐时随口提了一句某个新认识的教授住在伦敦nw3。
直升飞机进入伦敦一区,飞过诺丁山和海德公园的一角,很快停在了梅费尔某个私人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