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坚持趴跪的姿势,而顾念只是用左手环住她的腰,死死托住,不让她腰身塌下去。
“唔…姐姐,好了,我真的好了,不要了…求求你,手不要动了!”
“姐姐…唔…“
顾念充耳不闻,右手动得更激烈了,几乎是一瞬间,刚刚放松的穴肉又绷紧,缠了上来。而每次插入,都有大量的液体喷出。
“不要碰我!“
“滚开…”
温蔓发现无论自己怎样苦苦哀求或是声色俱厉地辱骂,顾念都不会放过她。
眼泪将枕头打湿了一大块,她只能边哭边伸手从前方死死抓住顾念仍在作怪的右手,太多水,根本握不住。
她只求能让这个女人的动作慢一点、抽插得浅一点,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在下一秒死去。
在极致的长久高潮中,她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丧失了所有的感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顾念终于停了下来,温柔的把她放平在床上,从后面拥抱着她,轻吻她的背。每一个轻柔的吻和每一点肌肤的触碰都会引起温蔓全身大幅度的抖动。
她已经说不出来任何话了,意识飘向远方,滑入那个黑甜梦乡。
昏迷前只有最后一个想法,“所以大半夜换房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