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心头猛地乱跳,厉声喝止,“沉拂砚,你站住。”(微h)
“腿再分开些,”霍骠嗓音愈发沙哑了,哑沉粗粝,像在砂纸上擦磨过,含着淫逸湿浊的笑腔,“不是想让哥哥给你舔?小母狗把骚逼全部露出来给哥哥瞧瞧。”
沉拂砚羞得想哭,事实上她的眼泪也在不停地掉。
她用力咬着唇不敢哭出声,一方面是怕扫了霍骠的兴,他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强迫自己。许是自己偷跑的事儿给他的刺激太大,沉拂砚觉得他比以前还要喜怒不定。主要是为刘锡忧心,急于讨好霍骠,问清他的现状。
她忍着羞意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张开,阴户大敞,正对着身后如狼似虎的男人。
霍骠呼吸一紧。
女孩儿白嫩无毛的性器官像朵小小的栀子花,原本稚嫩又纯洁,一对肥美的花唇此时却被玩儿肿了,被腿根带着往左右掀,将中间的穴尽数撅出,也红肿着,泛着淫糜的水光。
蒂珠被霍骠掐捻得有小指头那么大,鼓胀高翘。底下是张阖着的穴口,里面的肉娇嫩极了,半透明跟果冻似的,一缩一缩,挤出一缕蜜液,缓缓往下淌,拉成长长的银丝,欲坠不坠吊在半空。
真他妈骚。
又骚又漂亮。
霍骠心痒难搔,恨不得立时挺起鸡巴捅进去,把这骚货的小嫩逼肏烂了。
他用力搓着绷胀的阴囊,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哑声命令,“继续。刚不是教过你了?”
霍骠要她插自己的穴给他看……沉拂砚将嘴唇咬出了深凹的牙印。她平日除了洗澡,根本不碰触那个部位,遑论把手指放进去。一条纤细雪白的藕臂从胸口往后伸至腿心,小手指抖索着扒开两片粉润唇肉。
‘咕噜’,身后传来咽口水的声音。
响亮又露骨。
沉拂砚下意识地转过头。
霍骠懒洋洋屈膝坐在床上,两条大长腿撑得很开,紧致发达的肌肉迸起凌厉流畅的线条,胯间黑丛丛一大蓬东西像座肉山般狰狞骇人,无遮无掩全然敞露着,并被他自己捏在手里放荡地搓玩。
霍骠在看着她自慰。沉拂砚睫毛急颤,强忍着才没有尖叫出声。
爱人的视线聚在自己生殖器上面,霍骠丝毫没觉得不适,反而眸光灼灼,修长五指收紧,重重地撸动,粗壮强韧的茎身被他握出明显的凹槽。汹涌的欲望藉由疼痛找到一丝宣泄口,他兴奋地微喘着,“好看吗,宝贝儿?”修剪整齐的指甲挑开马眼皮膜,将里面鲜红的尿道翻出来给沉拂砚看。
他的性器显然跟主人一样激亢难抑,茎柱高翘抖弹,密布的血筋起伏鼓勃,尿眼嫩肉蠕缩着将一缕又一缕半浊前精挤滑下来,浸入他的指缝,又被研压在手掌和阴茎褶皮之间,搅成白色浆沫,摩擦出黏连细微的水腻声。
沉拂砚眼眶烫热,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淫秽的一幕扰乱了她的心神,嫩笋芽似的小指头‘噗呲’地戳入更加娇嫩的穴,汁水溢溅。
“呜啊。”幼窄的穴缝被破开,突如其来的胀疼让她哭叫出声,大颗眼泪夺眶而出。
霍骠正目不转睛盯着她,见状立时变了脸色,扑过去将她扶起,“怎的了?是哪儿插破了?”小心翼翼拉出她的手指。
指尖儿裹了一层滑亮淫液。
水儿够多的。他眼神一暗。
“不知道,好疼啊。”沉拂砚泪光点点,仰着头脸露惊色,“霍骠。”
“别怕,我帮你检查。”霍骠忙柔声安抚,低头瞥向她下体,喉结不受控地耸动,“砚砚自己把逼口掰开?”
沉拂砚把脸藏进他颈窝,“嗯”了一声,抖瑟着小手去拨那线水灵灵的肉缝。
霍骠埋首钻入她腿心。
花径外沿粉透的肉壁刮红了一小块儿。
“没破,有点儿红肿。”他谑笑着往里吹了一口气儿,“你也忒娇气了,自己拿手指插逼也能把自个儿弄疼?”
沉拂砚被他吹得穴肉蠕缩,娇喘微微。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主要是出其不意惊着了。她咬了咬唇,目光闪烁,“哥哥,”额头蹭着他锁骨,娇声细气,“还是好疼,哥哥给砚砚舔。”
霍骠确实受用她跟自己撒娇,含笑掐起她下颌,“空手套白狼,嗯?”慢慢点着头,“也是,老子惯的你,见天儿嘿儿喽着,让你骑老子脖子上。”问题是他自己挺乐意,养小闺女一样乐在其中。
沉拂砚拿不准他是认真,还是讥讽,杏目清冷冷凝视他,懵然又无辜,十分娇憨动人。
霍骠娇惯她都成习惯了,“不想玩儿逼就不玩儿吧,宝贝儿吸个奶给哥哥瞅瞅。”大手捏起一颗腻白如玉的美乳,两指夹住顶端软嫩的小乳尖儿。
“真粉。”霍骠略有些粗暴地捏玩她的乳头,“逼和奶头都这么粉,不知道的人见了,准以为你还是个没被男人碰过的小雏儿。”
轻佻下流的话让沉拂砚微感不适,没等她消化自己的情绪,霍骠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还有谁见过砚砚的逼和奶子,嗯?”
沉拂砚愣了一瞬,长睫一阵震颤,倏尔抬眸笑起来,“很多,数不清了。我是个荡妇,睡过几个男人,自己都不记得了。”说完,用尽全力推开他,反作用力之下,自己也倒在床上,身体翻滚了数圈,到了床沿也不停下,‘扑通’径直滚落地上。
她语出惊人,霍骠脑子都是蒙的,人体跌落的沉闷声响传来,他才回过神。
沉拂砚一声不吭爬起来,捂着胸口朝门的方向冲去。
她全身赤裸,曲线妖娆曼妙,在黯淡的内室仍白得打眼。霍骠心头猛地乱跳,厉声喝止,“沉拂砚,你站住。”一跃下了床。
沉拂砚已跑近门口,抬臂去握门把手。
身后风声凛冽。霍骠五指攥住她肩头,将她狠狠扯进怀内。
沉拂砚趔趔趄趄往后跌,差点儿被他过大的手劲儿掀翻。
霍骠怒不可遏,“你他妈疯了?”外面过道两头就有人守着。
种种激烈的情绪糅杂心间,心脏也‘咚咚咚’的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喘着粗气,把人紧紧揽住,低下头急切地去含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