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动沉拂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纠缠,利诱,甚至暗地里下套,都可以,手段放迂回些,别明晃晃地强迫她。霍骠现在好歹是个公众人物,社会名流,不兴搞过去的黑社会头目强抢民女这一套。非要抢,也得缓一缓,事缓则圆,把可能有的麻烦先排除掉再动手。狗仔队无孔不入,明面上吃相太难看,对霍骠自己,对霍家,还有他的亲兄长,都有一定影响。
良言苦口。
“我知道了。两位叔伯放心。”霍骠好声好气送走二人。
帮会老前辈的面子要给,洪门弟兄的义气也得意思意思,不能完全不顾及。
况且兔子急了敢咬人。霍骠算是瞧出来了,沉吞墨绝非善茬,下手太狠,把人逼急了,谁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不在乎沉吞墨,他在乎沉拂砚。
但这些都是有时限性的。
霍骠指间夹着烟,嘴角散着白雾,他对自己说,最多再忍仨月。如果三个月过去,沉拂砚还不肯乖乖服软,到时候别说什么“白纸扇”,“香主”,他娘的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霍骠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根本不怕媒体曝光。
谁知两个月不到,小丫头居然主动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