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就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大多家境优越。
都说“穷人家孩子早当家”,其实是指由于家境困难,这些孩子被迫过早承担起大人的责任和义务,帮助家庭分担一部分生活的负担,而非他们的心智成熟了。恰恰相反,正因家庭条件有限,他们的父母本身也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教育,眼界和见识受到了限制,极大地影响了下一代的发展,孩子得不到应有的资源与引导,反而心理上更加晚熟。
相比家境不好,或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帮出身良好的学生自小耳染目濡,基本上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左右逢源,彷佛从出娘胎起,就是本能。
论理,沉拂砚的身份不太可能嫁给霍骠。但霍二少对她的宠爱明晃晃根本不加掩饰,这种宠爱也许是暂时的,也有可能几年,甚至十几年地维持下去。万一以后生下孩子,前程就不可估量了。港圈豪门里,由一人独自继承家产的情况极少,而庶子女斗倒嫡子的事儿也时有发生。
从前对她心存爱慕的男生,现在都自觉地跟她保持礼貌的距离。
班上的女同学,无论原先心里头是喜欢她,抑或讨厌她,俱都表现得客气疏离。本文首发站:po18asia
一方面,她们不会主动招惹沉拂砚,以免得罪霍骠;另一方面,这些女孩子都是富家千金,日后基本也是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做太太,沉拂砚妾身未明,最大可能,就是成为霍骠的二奶,小老婆,跟她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她太过热络,难免掉份儿,搞不好还会得罪日后正牌的霍二太太,得不偿失。
同学、朋友对她态度的转变,沉拂砚了然于胸,毫不在乎。她的性子很有些冷漠狷介,真正重视的人,唯有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兄长。
相比疏远,她更不喜没有距离感的接近。
“学长有什么事吗?”沉拂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与来人保持适宜的社交距离。
叶光澜蹙了蹙眉,眼眸垂下,轻声说,“我马上要订婚了。”
他比沉拂砚高一届。学校文艺汇演,沉拂砚作为小提琴手,参与演奏肖斯塔科维奇c小调第八弦乐四重奏,叶光澜是其中的大提琴手。那次合作之后,沉拂砚就频频在校内与他相遇。学校共有30间琴房,需要提前预约使用。沉拂砚并不是每次都约到同一间,却每一次都那么赶巧地碰见叶光澜。
渐渐的,再迟钝,沉拂砚也有些明白他的心意。
她对叶光澜本人没有特别的感觉。
但俊男美女的,单是站一块儿,就无端有些旖旎的味道。而且二人有音乐上的共鸣。合奏时彼此乐器和谐融合,相互呼应,共同交织出复杂而美妙的旋律、和声与节奏,在某个刹那,乐手彷佛连灵魂都达到一种神奇的契合。
两个月过去,叶光澜表白,沉拂砚没有接受,与后来婉拒霍骠的说辞大同小异:高考前只想心无旁骛地学习,不考虑其他事。
“高考之后呢?”叶光澜长身玉立,笑容温柔,并不介怀她的拒绝,抬手轻轻拂过她鬓发。
沉拂砚下意识侧了侧身。
“风吹紫荆树,色与春庭暮。”拈起一片紫荆花瓣给沉拂砚看。二人站在校道边儿一株繁英灿烂的紫荆花树下。他手掌修长,指骨如竹,粉紫色的花瓣捏在他雪白洁净的指尖儿,十分赏心悦目。
原来方才花瓣落在她发间。“谢谢。”沉拂砚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叶光澜凝神注视她如花笑靥,几乎看痴了。
“拂砚学妹可以告诉学长你心仪的大学吗?”叶光澜出身书香名门,祖父是知名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父母都是各自教学领域里的权威人士。俩人家世存在相当的差距。
他打算报考与沉拂砚相同的大学。有过留学同一所名校的同学之义,再有数年不关乎物质,纯真美好的交往,想必心高气傲,重视学历,自诩为文化人的叶家长辈会比较容易接纳沉拂砚。
叶光澜比沉拂砚早一年参加高考。在前途未卜,一切都难以预测的时候,他下这样的决定,可以说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没有死缠烂打,威逼利诱,而是用光明正大的阳谋去谋求一个与心爱之人的未来。这是个真诚,有修养,有担当的男人。
沉拂砚被打动了。她依旧没有答应,但告诉了叶光澜,兄长沉吞墨为她选定的位于英国伦敦的大学,又劝他,“世事难料,非人力可控,希望学长以后不要后悔。”
不久之后,他们学校举办周年庆典,霍骠作为校友兼社会名流,受邀出席并在大会上致辞,对上台献花的沉拂砚一见倾心。
一语成谶。
“对方是赵家的三女儿。”叶光澜彷佛没察觉沉拂砚的沉默不耐,自顾自告知她订婚的具体日期。赵三小姐的祖父是港某大报社的创始人,父亲在文化厅身居要职。赵叶两家算是门当户对。
没几日就摆订婚宴了,“所以你特地来通知我,是想怎么样呢?打算邀请我观礼,还是要我的祝福?”沉拂砚面露不解。
沉吞墨救回来之后,霍骠就把她接到霍宅,俩人的关系也定下来了,容不得她反悔不甘。这个消息在学校里传播得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自然是得到霍骠的授意。
她曾试图向叶光澜解释。尽管木已成舟,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然而叶光澜待她温和有礼,却始终不给二人独处的机会。
一来二去,沉拂砚算是闹明白他的态度。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一个君子之约,彼此的来往,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从来没有正式在一起过。既然他要避嫌,她何必为别人徒添烦恼。
叶光澜抬眼看她,眼圈红成一片,“我想要的……”他声音发颤,“一直以来,我最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就是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沉拂砚怔住了。叶光澜第一次在她面前情绪如此激动外露。她鼻子一酸,原来不是不难过的。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她跟过霍骠,他们家不可能接纳她,他也即将与另一个女孩子订婚。
从前天晚上开始,霍骠对她就肆无忌惮起来。昨晚他试图把手指插在她小穴里睡,美其名曰提前帮她扩张,免得真做的时候太紧。只入了个指尖儿,她就疼得流出泪来。
沉拂砚没有哭,流泪是生理反应,就像下面流水一样,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儿,就不会做无谓的反抗。别说插入手指,就算霍骠昨晚决定占有她,把他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她也会忍着。
反而是霍骠受不了她咬着唇,蜷缩身子,无声落泪的可怜样儿,“哥自个儿犯贱,就他妈爱惯着你。”他恶狠狠地低吼,小心翼翼把手指抽出来。
“就下周末。”那时沉吞墨也动完手术了,她总该安下心来,一心一意伺候自己。霍骠补偿心态般使劲儿叼起她一粒乳头。他爱极了吃沉拂砚的奶,像个饿了一天一夜的孩子,把嫩生生的小肉粒含在嘴里,粗鲁地又吸又舔,透质的粉尖儿很快充血肿大,在他嘴里胀成淫糜的殷红葡萄。
沉拂砚用力调整呼吸,感觉两粒乳头都快被他咬下来了。
“下周放假,砚砚就把自己给哥哥。”霍骠含混地吩咐。疼就干脆一次过都疼完得了,他不舍得给她零碎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