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微h)
沉拂砚被他粗暴,但又不至于痛苦的力度揉得身子发颤,带着细碎的哭腔,轻喘着哀求,“松……霍、哥哥,轻点儿啊……”
“乖,快说。”霍骠不为所动,在她后颈的手掌下挪,直接扣住她颈椎,逼她仰胸,将两颗肿胀大奶挺得更高。
白嫩绵软的奶肉被他揉面团似的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乳波迭荡,两点红珠在他指间跳跃飞甩,被生生拉扯成艳丽的肉条,引来少女柔弱的呼疼,“别、别扯……乳头好疼,要、要断了……”
“断不了。”霍骠谑浪低笑,“以后怀孕出奶了,还要每天让哥哥嘬着骚奶头吃奶,到时候吸得更长。”粗粝的指腹变本加厉地夹紧了艳红肉核又掐又碾,近乎凌虐地玩弄她丰满稚嫩的双乳,男人眉眼间略有些狰狞,“干脆把砚砚玩儿坏,好不好?把小嫩奶头吸成葡萄那么大,又肥又长,再也缩不回去,把砚砚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妇,嗯?”
彷佛嫌滚起的肉浪不够淫乱,扬手一巴掌扇下去。
肥硕的奶子像个大水球一样上下颠甩,嫩得近乎透明的娇肉立刻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沉拂砚疼得浑身哆嗦,“哥哥不要……哥哥不要打砚砚……”小手胡乱挠他的臂,仅在紧实健硕的臂肌留下浅浅的白印。
“这是打吗?我看你是从来没真挨过揍。”在霍骠眼里,没有断手断脚皮开肉绽,都只能算作过家家。他笑着吻沉拂砚委屈撅起的粉唇,倒是十分温柔地摩挲她乳上肿起的肉楞。
俩人的唇熨帖碾磨。霍骠慢悠悠地吮她湿嫩的唇肉,一下一下舔她精致的唇珠。彼此微热微乱的鼻息都融在一起。
他曲起膝,胳膊横过沉拂砚的腰肢,另一只手仍在抓揉她的乳。
“霍骠唔……”沉拂砚被他密不透风地裹在怀内,完全地掌控,辖制。
心爱的女孩儿柔顺乖软,娇滴滴地唤他的名字,婉转承欢。
一切都如此和谐,融洽,无比契合。
再也没有比这更完满,更让霍骠满足的了。
“砚砚,”他固执地再一次问沉拂砚,“真的对霍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嗯?”大手抚过她秀美绝伦的脸,指腹往上揉摩她半张半合的眼睑。
男人鹰眸眯起,目光深沉,直白,锋刃一样锐利。
沉拂砚睫毛轻颤,杏目蒙着一层泪膜,娇艳红唇如花绽开,“有……有啊……”她并没察觉霍骠的虎视眈眈,被亵玩得神志迷离,毫不设防,“怎么会没有……霍骠……”歪着小脑袋,涎沫滑落嘴角,天真又放浪。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霍骠喉头‘骨碌’地剧烈滚了滚,双手僵滞垂下,足足好几秒都处于不知所措的懵怔状态。
沉拂砚衣襟是敞开的,也没穿内衣。霍骠的手松开,她就觉得冷,不满地娇嗔,“哥哥。”
“嗯,在呢。”霍骠慢慢笑起来,再次抱紧她,濡湿的唇贴着她耳郭,“砚砚……哥哥好高兴。”
警犬队总部就在警署。
这个年代女警比例很低,警员乌泱泱一色的男人。霍骠没让沉拂砚入内,陪着她在车里等。
上司提前给将军的训导员打过招呼,他很快牵着将军出来。霍骠的一名保镖走上前接过牵引绳。
沉拂砚隔着车窗观察将军。
刚成年的德国牧羊犬体量惊人,威风凛凛,一身纯黑的皮毛油亮服帖,不像犬类,像头矫捷的黑豹。它显然训练有素,举止沉静稳重,听从训导员的指挥,一声不吭跟在保镖身后。
察觉到沉拂砚的视线,浅褐色的眼睛分毫不差地眺来。
沉拂砚不由抓了下霍骠的手。
“喜欢就下去看。”这些日子,霍骠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曲指敲了敲车窗,“别怕,我陪你。”
守在外头的保镖忙拉开车厢门。
霍骠扶着沉拂砚下车。
数名保镖围过来。
本来站在后头的训导员也急步赶至。这位可是正经的太子爷,出一丁点儿差错,队里上上下下都得吃挂落儿。
霍骠无所谓地摆摆手,搂着沉拂砚靠近将军。他不敢说自己能徒手搏杀大老虎,但打趴下一头成年的狼,甚至是成年豹子,自问不成问题,何况只是区区一条狼犬。
“将军。”霍骠勾起指头,淡声落嗓。
将军不仅受过严格系统的训练,还极具灵性。它早在几日前就知晓“将军”是它新的名字。霍骠特地抽出时间来看过它几次,它也明白霍骠以后就是它的主人,立刻表现出驯服的态度,几步迈至霍骠身前。
“sit”霍骠给出简单的指令。
将军弯曲后肢坐下,仰起头注视他。
霍骠垂下胳膊,展开手掌。
将军亲昵地伸出舌头舔舐他掌心。
“goodboy”霍骠拍了拍它前胸,指着沉拂砚,笑道,“这是妹妹,你应该认得她的味道。”
沉拂砚在他的示意下伸出手。
白生生的小手,像片小小的花瓣,指节尽头有几个可爱的梨涡,肉嫩得能透出光。
不止周围的男人看直了眼,连将军都能感受到她的娇嫩精致,舌尖儿轻触她的手指,喉间滚出柔和的低鸣。
沉拂砚原本有些怕它,但将军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温柔,动作更是小心翼翼。
她不由心生喜爱,“将军,你好漂亮,好聪明啊。”一边轻轻摸它的下巴。犬类的下巴是个相对安全的部位。
将军舒服地眯起眼,不断发出“嗯嗯”的腔鸣,彷佛在对沉拂砚撒娇。
苏格拉瓦旁边的保镖屈肘顶了顶他,“狗都知道要讨美人欢心。”
苏格拉瓦轻“啧”一声。这年头,连条狗都跑来争宠。
霍骠眉眼有些淡,横臂将沉拂砚拥进怀内,吩咐其他人,“出发吧,不然到家天都黑了。”
“将军也坐车里吗?”沉拂砚侧着身,想透过后挡风玻璃看看将军上了哪一辆车。
“不然呢?塞后备箱里?”霍骠扳过她的脸,笑着问,“砚砚觉得将军漂亮?”
“很少见到这么精神的德牧。”将军身量颀长矫健,毛色油润光泽,眼睛明亮有神,当真威武极了。
“哥哥长得不好看,嗯?”霍骠捏起她的小手,手指摁向指骨尽头的小涡。十六岁了,手还跟小孩子一样,留着稚气的肉涡。
沉拂砚怔愣了瞬,“哥哥当然长得很好。”
霍骠身量英伟峻拔,脸部轮廓分明,五官生得偏薄偏冷,气势又极其凌厉,视觉上的存在感与攻击性都很强。看到他的人第一反应通常是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很少有人注意他的相貌是美是丑。
但不可否认,霍骠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
“那砚砚怎么不摸摸我的下巴?”将她的手拽到自己颌下。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沉拂砚啼笑皆非,手指倒是听话地在他挺薄的颌骨轻轻搔挠,“难道你也是大狗狗?”忍不住槽他一句。
“嗯,我乐意当砚砚的狗。”霍骠餍足地阖目养神。
作者的话:
抱歉,昨天太忙了,一天都没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