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像是体内的水被他凿出去,所以她才这么干渴,又开始朝着徐谨礼索吻。
原本正吃着乳尖,看见她张口后,松开去吻她。唇瓣互相碾磨,濡湿的交缠,她要用水把他的理智淹没。
“唔……”水苓被他咬住舌尖,用犬齿按下去,在咬痛她之前又松开,湿热的气息贯进她的鼻翼。
徐谨礼捋了一把头发,因为进出得太温吞,欲望得不到疏解,抑止得他有些微痛。他起身握住她的腰,不讲情面地往里凶操。
水苓呼吸全乱,叫床声不及肉体碰撞声鲜明,一些细若游丝的音节才被听见一点就又被操弄地止住。她的感觉不由她掌控,全跟着他的节奏走,句子被他顶弄得四分五裂:“不……那里…不……不行……”
明明被侵犯的不是嘴,但是连带着嫣红的唇一起抖,气息在口中过得又快又急,她被操得喉咙发干,水却从眼角流出来。
又哭了,操得重些、操久了就哭,换作平时徐谨礼已经哄上,而他现在只会听得更想上她。
男人在这种事上没有了一贯的温和,反而变得少言又残忍,偶尔的掌掴带来火辣的余温,变成和调情类似的解味剂。
没有犹豫的冷静操弄,既是安抚也是宣泄,安抚她的身体,宣泄他的欲望。只不过她略略蹙眉就无法让这种性交变得公事公办,他会耐心地过来吻她。
而吻这种动作,在他这,只属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