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由头,冯家人再想方设法打点一下,的确就能脱身。但是京城离洮州这么远,冯安泰来的时候,应该没料到洮州会出这么大的事,所以不会做这样的安排。”说到这里,怀光将目光落在那名帖上。“所以公子,是要替冯家送信?”萧煜道:“冯家的名帖不声不响地出现在王曾家中,你说王曾会如何?”“虽然没留下什么言语,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王曾肯定能想到,冯家这是让他去抗下罪名,”怀光道,“如果王曾一心效忠冯家,虽然不愿,也只能照冯家吩咐行事。”萧煜道:“但他不愿意。之前冯家当他是下人,命他敛财,他尚能忍,现在将他当畜生,让他去送死,他自然不会就范,而且对于他来说,机会已经来了。”“洮州惩办了那些为冯家办事的人,拿到了他们的钱粮,如果王曾能抢来这些,可以作为他大军的粮草和日后的军资。”“除此之外,”萧煜目光微敛,“他还能去寨子上,抢夺寨子的马匹,屠戮寨子,作为献给西蕃人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