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被妹妹搞……妹妹天天都肏哥哥,嗯?”(h,父子3p)
“轻、呜呜,轻点啊……”乳儿和小穴都被弄得很疼,欣柑抽抽噎噎,也不知自己在对谁哀求。
徐昆正爽着,冷不丁被她抛下,眼底发红,两指掐紧她两侧腮颌,用力一捏。
欣柑身不由己地张开唇缝,勃胀的男根随即往内里捣。
她的三个男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尺寸,只入了小半截,就径直顶至喉头,强烈的呕意从胃部上翻,欣柑痛苦地呜咽,小手握住肉棒根部往外扯。
徐昆攥住她双腕,反扣在她背后,轻声哄她,“乖乖含着。让哥哥射出来,就不肏你的逼。”没有着急抽送阴茎,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她适应。
不动都爽。欣柑的嘴跟她的人一样,小小巧巧的,精致得不得了,口腔温热,口壁滑嫩湿软,紧紧裹缠茎身,龟头戳入她喉管,压迫感特别强烈,微微有些勒疼,快感反而来得更加汹然。
她身后的徐竞骁也跟儿子颇有默契地控制肏穴的速度和强度,窄臀晃摆,不深不浅地在她汁水泥泞的小嫩逼里搅动,让彼此相连的性器官缓慢绵密地蹭擦。
欣柑身子轻颤,颈间溢出娇软含糊的闷泣,在清醒的情况下,有些慌乱地体会两根男性生殖器同时插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徐昆不再攥住她双腕,反而牵着她的手去碰自己的阴茎,阔大修长的手掌包着她两只小手,带着她上上下下套弄柱体,同时挺耸胯骨,从容小心地插她软嫩的小嘴。他这个坐姿,腰杆和双腿很难大幅度运动,完全是依靠臀腹强韧的肌肉施力。男人敞开的腹部,腹肌块块鼓立,迸出刀刻般的深纵纹路。
欣柑尽力张大嘴容纳他的巨物,嘴角隐隐有撕裂似的刺疼。肉棒太长,其实只入了半根,她纤白的颈脖已出现明显的凸起,强烈的生理性反胃让她身体颤栗抽搐,小穴也随之收缩。
徐竞骁被夹得气息紊乱,猛一挺腰,硕长阴茎沉沉填满她窄嫩的幽径。
好深,好胀啊,从穴口到花径都被撑至极限,每一寸肉褶都曲张扯薄,彷佛只要再施加一分力度,她下体就会被爆裂。
欣柑难耐地簇着眉,未等她从突如其来的贯穿中回过神,徐竞骁已扣紧她腰眼,龟头破开层层纠连的湿腻穴肉,外翘的龟头硬楞剐蹭着肉壁,速度极快地在她肉穴捣戳,插得又深又重,胯骨狠撞她臀瓣,沉甸甸的囊袋晃荡着不断拍打腿根,啪啪啪,嫩肉颠颤,汁水飞溅,将她身体内外都操出粘腻响亮的水声。
欣柑固然感觉胀疼难忍,但身体被完全塞满,一丝空隙都不留的充盈感,男女性器紧密纠缠,来回摩擦的酥麻爽意,又令她神智涣散,无法自控地沉沦。秀项薄皮起伏,艰难地吞吃徐昆性器的同时,滚出连串娇媚泣吟。
徐竞骁唇角勾起愉悦的弧线,俯身把脸挨向她拱起的后颈,“好孩子,后入舒服吗?你水儿流好多,喜不喜欢爸爸这样操你?”湿热的呼吸一团团喷在她敏感的颈肉。
“呃……”欣柑缩了缩脖子,左右扭动腰肢想躲他。
徐竞骁低笑,腥红舌头沿着颈脖蜿蜒往下舔舐,在赛雪欺霜的皮肉上嘬出密密的红点,下头大腿肌肉扯紧,窄臀摆动快出了残影,近乎狠戾地撞击她稚嫩的性穴。
“呜啊……”
欣柑背上泛起连片鸡皮疙瘩,腰臀交界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屁股被他撞得高高撅起,两只脚不时离地,等于被他的性器挑在半空操弄。
徐昆这时把唇贴在她耳侧,湿软舌尖儿钻入耳洞,也在舔着她,一边含混地告诉她:他好爱她;俩人分开的日子里,每天都在想她,想她,更想肏她;她不在自己身边,他度日如年;又说自己爽死了,每次看着她漂亮的小嘴吃他的鸡巴都兴奋得要命;问她是不是也一样,想不想徐昆,爱不爱徐昆……
欣柑嘴巴被他的性器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那根粗壮的东西越插越快,还每每出其不意捅进大半截,深捣入她食道。
胃部翻江倒海似的绞动,又疼又恶心,眼泪夺眶而出。
欣柑掀起眼睑,楚楚可怜地瞥向他。
徐昆侧额垂眸,也正一瞬不瞬盯着她。
俩人目光交碰,他眼神炙烫黏稠,如有实质地胶缠过来,追着她的视线不放。
欣柑心中悸动,一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
她确实想他,爱他,“嗯”的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徐昆喉结激烈一滚,再次低下头与她贴耳絮语,缠绵又淫乱。
“小宝宝,你好乖啊。”
“这么听话,身子还这么美,老公爱得不行。”
“鸡巴被你咬得舒服死了。”
“……好喜欢被妹妹搞……妹妹天天都肏哥哥,嗯?”
“小宝贝儿喜欢玩弄哥哥的生殖器吗?每天都喂给你吃,好不好?”
“唔,真棒……对,就这样……用小手使劲儿攥哥哥的屌,揉哥哥的卵蛋……”
“嘶……小舌头插进老公的马眼了……骚货好会玩儿你老公……”
内容乱七八糟,但他嗓腔低沉,充满磁性,沙沙地震颤,裹着电流不断撞击欣柑的耳膜。
欣柑羞臊极了,觉得他话好多,尤其是俩人亲热的时候,还特别下流,荤素不忌,小脸却是酡红如醉,显然并不反感。
上下都插着男人的性器,稚嫩的身子渐渐被勾起了深藏的燥意,酸软得厉害,丝缕彷佛从骨头缝沁出的骚痒,让本就蒙昧的头脑更加迷糊,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无法抵御地沉沦欲海。
她本能地吞咽嘴里的硕大,软嫩小舌很乖地缠舔茎身,顶戳龟头马眼,同时将浑圆肉臀不自觉翘向后面,迎合徐竞骁的肏撞。喉咙闷出小猫似的哼吟,娇怯妩媚,夹杂着泣音,十足诱人。
两个男人被她勾得色魂授予,疯了似的挺动茎刃在她身体进出。
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水声淋漓的操穴声,男人混乱粗重的喘息,与女孩儿柔弱细碎的啼泣。
口腔和小穴都插得很深,欣柑甚至有种上下被捅对穿的错觉。嘴里充斥着徐昆性器和腺液的味道,连身周的空气中,都弥漫着雄性体液腥膻浓烈的气味儿。
她被熏得昏昏沉沉,四只烫热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流连,肥软的奶子被握在男人掌中,一双乳粒被夹住反复往外拉扯,阴阜挤进了好几根手指,阴唇外翻,蒂珠也被揪起肆意掐捏。
小女孩儿年幼敏感的身子,在两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近乎凌虐的多重玩弄下,尖声哭喊着到达高潮。
徐昆担心磨太久,欣柑喉咙受伤,就没有蓄意压捺射意,耸胯又再插了百来下,大手攥紧她两颗乳,龟头碾压舌根,窄臀一抖一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淋射在她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