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奶子舒服了,另一只呢,痒不痒?要不要爸爸给宝宝玩玩儿?”(微h)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骨骼颀长的双足踩在水里,透白皮肉下是淡青的筋络,有种翡翠般清濯华贵的质感。
细小的水花溅起。
欣柑悚然一惊,立刻转头。
“爸爸,”她神色稍定,娇嗔,“您吓到我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忙捂住胸,夹紧腿,“爸爸,我、我没穿衣服呢,您先出去,我马上就好。”她以为父亲有事着急问自己。
欣夷光眯起眼,逡巡女儿羊脂凝露般的肌肤,白得似有微光流铄,连丁点儿瑕疵都寻不到。少女体态诱人,从纤长的颈脖绵延至不刻意上挺都撅起的圆臀,弧线如一只巧夺天工的玉琵琶。
不知不觉间,他的宝贝儿已出落得妍姿妖艳,绝美惊人。
“为什么要爸爸出去?”他走上前去,双手轻按她柔润单薄的肩头,唇凑向她耳侧,小家伙连耳后都泛起淡粉,“宝宝在害羞?爸爸面前,有什么好羞的,嗯?”
他炙烫的呼吸氤着水气喷在敏感的耳郭,胸膛几乎贴着自己裸露的后背,肌肉的热力比洒下的热水更为灼人,欣柑微颤着仰起脸,“爸爸不要这样,好痒呀……”
欣夷光低低地笑,稍微用力扳转她肩背,“乖乖,转过身,让爸爸看看你。”
面对面的,欣柑臊得更厉害了,再次央他,“爸爸您先出去,等我把衣服穿上,好不好?”闭合眼睑,不敢与他对视,典型的掩耳盗铃,手捂得更紧,两条腿微微发抖。
“宝宝忘了?以前都是爸爸给你洗澡的。”
这个世界线里,他没有娶沉莲禅,由于提前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感情,与邢思宁结婚之后,当着她的面,稍微收敛了对欣柑的态度。但也仅此而已,私下里,依然如故。
邢思宁自然不可能毫无所觉。她年华不再,相比风华正茂的沉莲禅,在欣夷光面前,其实更加卑微软弱。
欣夷光眸光暗邃,聚在欣柑胸乳。
纤弱小手根本挡不住汹涌的波澜。
两颗奶球被压着,皙白奶肉软得像水,多得无处安放,跌宕拥挤,在指缝、臂隙四处溢溅。
女孩儿稚气未脱,身量娇袅,腰肢细得一手可握,偏胸前坠了一双沉颠颠的巨乳。
欣夷光上一回见,还是两只小小的白鸽,稚弱可怜。虽也意识到它们一天天在衣下隆起,亲眼看见,还是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颈项喉结滚了又滚,逸出压抑的微吟。
她是他的人世乐土,也是他的无间地狱。
今天,恐怕谁都无法全身而退了。
欣柑既不懂霍晟的绝望离伤,也不懂此刻父亲的爱欲纠结,难以自控,只是天真地撒娇,“那时候我还小嘛。我现在长大了。”
两年前来生理期,欣柑就不肯继续让父亲为她穿衣洗澡。她那时少女曲线初现,欣夷光怕自己克制不住,伤害爱女,也就没再勉强。
然而父女间长久的,缺乏边界的亲密接触,还是影响了欣柑的思想观念,与父亲的相处没能早早立下一个适宜的尺度。
譬如眼下的情景,即便是生父,在处于青春期的女儿洗澡时闯入,也是十分不合时宜的,欣柑却仅仅是怕羞,感到不好意思。
而当欣夷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时,她同样不设防。
“你长到七老八十,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欣夷光将头顶的花洒调到手持式,扔在角落,让水花不再浇到俩人,又保持淋浴间的温度,以免女儿着凉。
伸手握住欣柑双腕,“爸爸不是告诉过你,爸爸是心肝儿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咱们之间,做什么,都可以……”
欣柑轻易被最信赖的父亲说服,睁开眼,眼瞳清凌凌,纯得像水一样。
欣夷光垂着眼睑看她,“乖孩子,把手放下。”柔声哄劝,手上施力,“让爸爸瞧一瞧心肝儿漂亮的身子。”
双手被拽下,随着欣柑低声惊呼,两颗乳完全弹出,挺括肥硕,像两只大水球,晃悠悠上下一抖,漾开成片肉浪。
她奶子发育得如此骚熟丰满,乳头却小得离谱,颜色浅淡近乎透明,怯生生地软塌在同样粉透娇小的乳晕里,与两年前如出一辙。
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格外妖冶淫糜。
哪个男人看了不疯?
欣夷光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首次尝到意乱情迷的滋味。
“宝宝,怎的……这么白,这么美……”他的嗓音裹上了情欲的沙哑,“年纪还小呢,奶子就长这么大了……真是叫人……”难以自持。抬手掂了掂挺翘圆实的乳根,只觉分量十足。
“啊,”欣柑乳房很敏感,“别碰,爸爸……”声音都变了,抽出手又想去捂胸。
欣夷光单手攥住她双腕,反扣在她背后。
迫不及待揉上去,忍不住又问她,“乖乖,怎么生的,嗯?”他那么大的手掌都裹不住一颗,皮肉粉腻酥融,嫩得一直在他掌心颤,手指微微一摁就是一个红印子,舒服得叹息,“肉真嫩,爸爸的小心肝儿……”
“不行,不行,爸爸,爸爸别这样……”欣柑浑身战栗,语不成调,“这样好奇怪……”被他搓揉的地方彷佛燎起了一撮星火,又痒又热,呼呼冒出燥意。
小女孩儿带哭腔的娇软嗓音染上一缕媚意。缩在乳晕里的小奶头明显硬了些,半翘不翘地冒个粉嫩的小肉尖儿。
欣夷光裤裆绷紧,也硬了。
“怎么就不行?”修剪平整的指甲挑刮小小的奶尖儿,“不舒服吗?骚奶头都硬了。”措辞渐趋下流放肆。
欣柑有些羞瑟地别开脸,并不如何反感。一是早前在霍晟嘴里听过类似的荤话,二是对父亲不设防,先入为主认可了欣夷光作为大家长的权威,压根没有反驳他,与他对抗的观念。
几个来回,她稚嫩的乳粒已胀得圆鼓鼓,颤巍巍抖个不停。
“好麻啊……”欣柑从来没被人这么玩儿过奶子和奶头,身子都酥了。
欣夷光两指骨节夹住肉粒,狠狠揉捏了几下,用力往外一扯。
少女樱花瓣般稚嫩的奶头迅速充血肿艳,高高挺立起来。
“哈啊……”胸乳窜起一束电流,同时腿心涌出一股热潮。欣柑尖叫一声,双腿发软,直直往地板塌下。
欣夷光一手捞着她内膝窝,伸臂揽住她小腰,将人打横抱起来。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欣柑湿了,玩玩儿奶就这样,他的小宝贝儿真够敏感的。
“宝宝,”一想到欣柑的小逼在流水儿,他就喉头发紧,鸡巴硬得发疼,“爸爸弄得你舒服吗?”
欣柑人都迷糊了,秀眸水蒙蒙,“舒、舒服……”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夹了夹,娇音带泣,“可是欣柑……欣柑尿了一点儿……”以为自己失禁了。
欣夷光也不去纠正她的说辞,笑哄,“尿就尿了,不正好洗澡的么。”眼睛瞥向她另一边的奶头,粉透羞藏,与这边红滟滟的樱果形成鲜明对比,女孩儿的身子这时看上去有种不协调的淫荡风情。
“一只奶子舒服了,另一只呢,痒不痒?要不要爸爸给宝宝玩玩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