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心肝儿别哭了。这儿就咱们俩,没有外人看见。”徐昆让她的头靠向自己肘弯,小臂揽腰,另一只手掌滑至腿窝,将人横抱到怀内。
“这是在外面啊,公共场合。”欣柑捂住脸,摇着头,语气是自厌的,“我太不要脸了。”耳根往脸颊都烧成一片,羞耻得厉害。
“瞎说什么?”徐昆啼笑皆非,垂颈哄她,“小树林里打野炮的学生多着呢。”
“你就胡编吧。咱们是高中,不是大学,哪有这么夸张。”欣柑不为所动,指缝沁出泪液。
“不打野炮,也多的是学生打啵儿。咱们这样算不了什么。”徐昆扯下她的手,手背抬起,轻抹过她的脸,“况且是我弄的你,你又不是自愿的。”
“徐昆没有强迫我。”欣柑赧然,不好意思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舒服到,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就是强迫。这么年幼青涩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身体的欲望,还以为是自己内心愿意。徐昆也不多提,挠了挠她的小下巴,“怎么长的?净招我稀罕。”勾头去吻她。
欣柑把小嘴张开,放他的舌头入内,小巧的口腔被塞得密不透风。
徐昆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依次搔剐过敏感的牙龈,上颚,舌根,在她细嫩的肌理留下湿热黏腻的舔痕,又慢慢往更深处碾滑。
欣柑被顶得欲呕,脸一动,下颌被掐住。
“听话,再忍忍。”徐昆将无法纾解的欲望都发泄在她嘴里,舌头一直探至她喉头,舐刮到脆弱的喉管粘膜,才满意地撤回。
他的吻跟人一样,强硬,充满侵略性。
欣柑按着胸口匀着呼吸,突然干呕两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缓缓就没事儿。”徐昆呼吸也有些紊乱,摸着她的长发,还是觉得不足,“咱们再亲会儿?”
欣柑害怕地啜泣一声,还是掀开唇缝。
“乖女孩,真可人疼。”徐昆心里熨帖,也就不再粗暴对待她。柔软的舌勾缠着她的,微微拉开,又迅速绞合,不时哺些口水过去哄她吃下。双方的鼻尖靠得很近,随着亲吻角度变换,脸颌侧移,不时亲昵抵蹭,彼此的吐息温温热热地融到一处。
俩人在幽静无人的校园小径相拥着舌吻,暧昧的水声被搅起,咬合的唇间黏连出无数银丝,温情中添了些色气。
欣柑小脸点染薄粉,伏在他胸膛轻喘。
“接吻也会羞?”徐昆垂着眸,指腹抚捻她被吮得肿起的唇。
“嗯。”如果他吻得比较温柔的话。
徐昆喉结滚动,“小逼呢?流水了没?”无法在这里弄她,还是忍不住惦记。
欣柑点头,脸更红了。
徐昆探手往下搓揉她的臀,“想弄你,插小嫩逼里弄你。水儿这么多,逼肯定好插,一下就能操进去,心肝儿不会很疼。”他手劲儿奇大,修长指骨根根嵌入软弹的臀肉。
“不行,不插那里。徐昆,你轻点儿。”欣柑吃疼,秀气的细长眉毛蹙起。
徐昆不仅没松开,还勾头咬她的耳郭,连咬带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股股热气喷入她的耳蜗,“怎么就不行?小逼不给我玩儿,你想给谁玩儿,嗯?小坏蛋,死活不让操。老子挨近你的身就是活受罪,鸡巴就他妈没有不硬的时候。”他有些后悔那日心软,没真的上了她。男女之事就是开头难,做过一次,欣柑心理上就怯了,认命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不会再抗拒他。
欣柑往后缩着脸,也生出些脾气,“那你就别跟我一块儿,谁拘着你了?”
“哦?还犟上了?”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跟你一起,我干脆就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他笑得恶劣,“心肝儿别做梦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话听着叫人不舒服。
欣柑不愿跟他争执。内裤湿哒哒,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她爱洁,恨不得脱下来扔了,“我想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回宿舍干嘛?我那儿什么没有?连护肤品和卫生巾都给你备好了。”欣柑不化妆,秋冬干燥,基本的保湿还是需要的。
他实在细致入微,欣柑也不是不知好歹,咬了咬唇,仰起脸冲他笑,“徐昆真好。”
徐昆还硬挺着,隔着胸罩,握起一颗糯圆的乳在掌心揉,“我会一直疼你,对你好,你也顺着我点儿,嗯?”
欣柑睫毛动了动,没再坚持回自己宿舍。
俩人返回主干道,欣柑要下来自己走。
徐昆不舍得撒手,“刚泄过,腿不软?又没人,老公再抱一会儿。”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里,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他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的小姑娘却是保守性子,只好将她放到地上。
“昆哥。”还是个熟人。
徐昆挑眉,“特地找我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方亦野笑得斯斯文文,“刚要打,这不赶巧碰上了?”屈膝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大腿,细巡她秀美的脸,“欣柑小学妹,还记得方学长吗?”
欣柑笑着点头,“记得的,方学长吃饭了没?”
“还没呢,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哄自家小女儿般温柔宠溺。
“我和徐昆吃过啦。”
方亦野睃向徐昆,“哟,昆哥也吃了?我哥他们还候着呢。大伙儿菜都没敢点,就等您大驾呐。”
徐昆眉心轻蹙了下,默看他两眼,才问,“除了方者山还有谁?”
方亦野洋洋洒洒数了十几个名字。
“怎么都来了?”有一半是在京城以及其他城市念大学的。这些人里,大部分与他交情其实还可以。不过一大群公子哥儿聚一块儿,人多,就容易头脑发热,玩儿出格。他是无所谓,欣柑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他怕吓着她。
他脸色冷淡,方亦野的态度变得小心,“听说您交女朋友了,大家都抓心挠肝的,想见一见嫂子呢。”
“女朋友”,“嫂子”,这样的字眼取悦了徐昆,他笑骂,“吃饱了撑的。”
方亦野暗松口气,看向欣柑,“小学妹平常打高尔夫吗?”
欣柑摇头,她没打过高尔夫球,她压根不喜欢运动,嗫嚅了句,“这个是大人才玩的吧?”她真心觉得高尔夫就是一项中老年运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爱打高尔夫。”方亦野摸摸她的小脑袋,“下午学长教你,好不好?挺有意思的,还不累。场地环境不错,空气特棒。”
徐昆嗤笑,眼睫耷下,长指点划着手机屏幕,“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打高尔夫?”他们不是不打高尔夫球。事实上,他们不止会打,还都打得很好。不过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高尔夫与其说是玩乐,不如说是一项社交活动,多是陪同家里长辈下场。这个年龄,对高尔夫一般不会太热衷,私下聚会甚少玩这个。
方亦野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
徐家家风严谨,徐昆本身不好玩乐。别人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徐昆呢,律己严,待人更他妈严。你要是想进他的圈子,就得按他的喜好行事。办不到?办不到就滚蛋。
他们倒是想跑半山隧道飙车,去澳门赌场,上演几把现实版的澳门风云,徐昆铁定是不赞成的。也没人这么傻逼,跑他跟前现世。当着他的面儿,谁不是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
至于酒吧、夜店,大白天的,也没什么耍头。
说到刺激的吧,悬崖蹦极、山峰滑雪、高空跳伞、海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