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舔逼,好不好?”(h)
欣柑是被疼醒的。
这种疼不是头一回了。徐昆正把她下面入口的皮撑开。上次是为了扩张,把他阴茎流出的前精灌进她阴道里。这次打算做什么?
现在想想真挺变态的。
欣柑不明白,看上去特帅特高冷一男神,私底下怎么、怎么……她都想不出一个贴切的词去形容。虽然他反复强调,只对她是这样。即便如此,也不会让他显得正常几分……
“啊!”那儿本就很嫩,很敏感,被他的手指掐起皮肉往外扯,感觉太过尖锐,她溢出了泣音,眼睛全睁开了。
室内亮堂堂,不是灯光。
欣柑心慌,忙往窗口望去,薄薄一层纱帘垂着,阳光能透进来,内外视线被隔断。
昨晚她告诉徐昆,自己不穿衣服,害怕被人看见。她说过的话,徐昆显然都放在心上。
欣柑被触动。她表达感动的方式就是乖,更加的乖,让他如愿。咬紧唇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再难受也没挣扎,只是娇滴滴,带着哭腔叫了声,“徐昆。”
“嗯。”徐昆掀眸看了她一眼,“心肝儿乖,让我看看小逼里面。”
她一醒,徐昆就察觉了,小东西疼得双腿打战。他把娇幼的穴口,从米粒般的小孔,强行扯成指头大小的圆洞。
欣柑连痛楚都忽略了,“那种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她头皮发麻,差点把变态二字说出口。那里都是肉,没有正常皮肤覆盖的,身体内部的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他为什么要看?忍不住并拢双腿,被徐昆抬手扇了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
欣柑吃疼,腿哆嗦着分开。
“好看,特漂亮,我还要看心肝儿的处女膜。”徐昆趁机辖住她的腿根,不让她再乱动。
“处、处女膜?”那个要怎么看?欣柑只知道那个东西长在女性的阴道里面,性交的时候捅破了会流血,具体在哪个位置却不清楚。
从她的角度,只能见到徐昆乌黑浓密的发顶。
但她知道他正盯着自己的私处。女孩子羞于启齿,不该被任何男人窥视,踏足的地方,被他的手指扒开,肆无忌惮地打量、观赏。他的目光彷佛是有实质,有温度的,淫性的蛇一样,钻入她的甬道,带来粘腻、炙热的触感。明明心里害怕,下体却一酥,那里的肉随之收缩。
徐昆清楚看到靠近穴口的粉肉在蠕动,又瞥了欣柑一眼,小姑娘一张小脸红红粉粉,娇俏极了,忍不住拿荤话撩拨她,“心肝儿,被男人掰开腿看逼,是不是很刺激,嗯?”
欣柑更觉羞腆,那里却诚实地再次缩了缩。
“骚穴。”徐昆喉咙哑涩,现在才发现,她连里面的逼肉都是粉嫩嫩的。之前瞧见的,艳得糜烂的红色,原来是抽插摩擦之后充血红肿,并非本来的色泽。
他的小姑娘,遍体上下、内外,不是白的,就是粉的,稍微使点劲儿,立马泛红,肿起,嫩得叫人心尖儿发颤。
他曾见过亲戚家满月不久的小婴儿,皮肤就是十分脆弱的浅粉。他当时不觉得可爱,反而觉得可怕,连抱都没敢抱那小孩一下,担心她被自己一碰,就裂成一地的碎片。
当这种娇弱到极致的粉嫩,呈现在心爱的女孩儿身上,却让他惊叹不已,继而生出疯狂的凌虐欲。
徐昆已经勃起,整根阴茎硕硬上翘,胀成深紫色,肉筋勃发,比平日更加狰狞。
“心肝儿,祖宗……”想操她,用大鸡巴捅入无毛的小嫩逼,抽插,摩擦,撞击,操得漂亮的小宝贝儿粉逼肿艳,连逼缝都合不拢。
声音潮腻浑浊,情欲的气息很重,白皙英俊的脸几乎贴上欣柑的小穴。
一团团热气喷在最敏感的部位,欣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痛楚还在持续,痒意渐渐滋生,她有些难耐,觉得徐昆要么住手,要么做点别的,现在光折磨她了。心里委屈,泪意上涌,眼尾染开绯红,软着嗓子再次喊,“徐昆。”
“小宝宝不怕,老公马上就疼你。”嗓音低柔,内里的宠溺浓得似要溢出来。
欣柑心里好受多了,温驯地“嗯”了一声。
徐昆终于看见她的处女膜。
离穴口大概5厘米处,比他以为的要浅得多,是中空的环形。这也解释了,为何他几次把半根手指都插进去,却没有破坏她的完好,因为从中央的圆孔穿过去了。而昨晚两根手指一同肏入时,怕她疼,只在入口浅浅地弄,根本没碰到膜。
他还是后怕。那圈薄膜跟逼肉一样,都是粉色的,很嫩,看上去特别易伤。小阴道紧窄得离谱,之前手指一肏入,就被死死缠勒住,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触及她的处女膜。
用鸡巴操欣柑之前,他不敢再把手指深肏进去。万一不小心,用手给她开了苞,这祖宗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这段日子,他把欣柑的性情摸得门儿清。小姑娘在性方面的单纯与保守,是很形式化的。
对她来说,性交,与破坏处女膜,阴道出血,画上等勾。
只要处女膜仍在,就算对她做再过分的事儿,宠疼着些,事后耐心劝解一番,她都能慢慢回转过来。
他抬头,目光与欣柑澄净的眼瞳碰上,“给你舔逼,好不好?”
“啊?”大清早的,怎么……
欣柑望进他透出荒淫的黑眸,颜色更深了,似有什么在里面翻涌,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拒绝,“不……”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吻上她玉白的小阴丘。湿热的舌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钻入滑嫩逼穴,自下往上一扫。
欣柑急喘一声,半边身子软了下去。
舌尖儿勾出薄皮下的阴蒂舔舐,打着转儿戳弄。透质的小粉肉被拔得东歪西倒,又颤悠悠地翘起来。徐昆粗糙的舌面往下压,用力碾磨,小肉珠湿澾澾地粘上来,抖呀抖的,彷佛跟他的舌头长到一起。
徐昆眸色更暗,舌头一卷,把小东西含进嘴里使劲儿一嘬。
阴蒂的快感迅速传导至末梢神经,“哼嗯……”欣柑整个下腹都酥了,呻吟出声。
小小的肉粒被一下一下往内嗦,轻轻地碾,重重地吮,薄嫩的皮被越拉越长,阴蒂渐渐发硬,红肿。
欣柑攥紧身下的床单,腿心花液一泡泡挤出,穴口泥泞不堪。徐昆趁机将它拉扯得更开,粉嫩的逼肉看得特别清楚,一团团,又多又肥,密密匝匝地蠕动,根本看不到可容异物进出的通道。里面水很多,湿潮的热气,冒泡似的一直往外喷,他脸皮都被烘腻了。可以想见,这时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要命。
欣柑被他弄得又疼又麻,又难受又好受,小腹上弹,不断痉挛,她扭着身子哭喊,“啊!啊!徐昆,不要再扯了,好不好?要破了。”
“别哭,这就让你爽透。”
‘啵’,阴蒂被吐出,胀大了一倍不止,艳得像血,高高翘出阴阜。
徐昆低笑,拿鼻尖蹭了蹭,“硬得像石子儿。”脸侧下,舌头伸出,卷窄,从撕扯得透明的逼缝强挤进去。
舌头比手指粗大,却柔软,自带温度与湿度,并没有为欣柑带来疼感。她缩蜷着手指脚趾,急促地喘息,去适应越来越放大的快感。
随着韧而有力的舌头不断顶推堵塞的层层逼肉,撑开内壁严丝合缝的皱褶,舌尖儿终于侵入淫液泛滥的甬道,快感一下子飙升。
“啊!不、不要……”刺激太过强烈,欣柑负荷不了,眼角沁出大量泪液,抽泣着央他,“不、不行了……徐昆,我、呃哈!我、我受不了,啊啊……”
羊脂白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