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被鸡巴肏很爽吧?”(h)
徐昆控着腰腹肌肉,鼠蹊部配合前耸,鸡巴一下一下戳向欣柑汁水泛滥的逼口。
阴茎勃起的时间太长,龟头包皮绷得水亮,铃口裂开一道比往日更大的缝,前列腺液一丝连着一丝,缺堤似的往外溢。男女性器官亲密碰触,性液黏合,相融,又分离,拉出无数道亮晶晶的银丝,穴口嫩肉和龟头前端的细皮都被扯得不住地微颤。
欣柑根本克制不住身体反应,情潮上涌,眼泪随即下来。
徐昆的呼吸也有些乱了节拍。
“啊,徐昆,别、别弄了……“欣柑喘息着求他,怯怯细细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又有些隐忍压抑的媚吟。
“为什么不弄?会疼?”徐昆嘴角扯了抹笑,问得漫不经心,抬起胯骨就是一记猛顶。
“嗯哼……”欣柑往后一仰,差点维持不住身体平衡。
没有衣物隔挡,未经人事的小洞被直接撞开。徐昆的力度不轻,幼窄逼口被压得不断往内凹塌,红肿加剧,颜色越来越秾艳。阴茎胀硕,硬挺,比她的手臂还粗,远非舌头和手指可比,身体拓开的宽度前所未有的大。随着他每一次撞击,龟头都会比上一次更深地碾开、碾大嫩缝,戳入穴内。
她不停地哈气,喘息。下体被撑得很疼,很涨,连带小腹都开始跟着酸涨,但酥麻感也很明显。她一时分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嘴上在拒绝,女性体液顺着阴道汨汨外浸,身子也越来越软,如果不是徐昆的胳膊揽着,早倒下去了。
徐昆勒紧她的腰肢,凑过去吻她的脸,“心肝儿,舒服吗?小逼一直在流水儿,老公的腿都湿了。”
他身体前靠,带得下面顶戳的力度变重。这样危险的姿势,他只要略使劲儿,就能一插到底,彻底将她占有。
欣柑有些害怕,手指抠着他硬梆梆的臂膀,“不、不要了,徐昆,我疼。”
“疼?只是疼?那你一直浪叫什么,嗯?”徐昆笑得意味深长,虎口扣牢肉棒根部,五指骨节握紧,龟头随即压着颤腻逼缝沉沉碾过。
“呃哈……”欣柑的声气儿拉得又长又媚,指甲掐入他臂上肌肉。
“小骚货,被鸡巴肏很爽吧?”这次徐昆的腰臀持续往前运力,没有再浅戳后抽离。钝圆的龟头前楞慢慢将湿淋淋的娇嫩小缝撑大,一点一点破开紧密粘合的逼肉往内硬挤。
他的动作放得极缓,痛楚来得并不激烈。欣柑觉得下面越来越胀,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撕裂感,同时酥麻感也越来越鲜明,极大地迷惑了她的感官,以致她只是攥紧徐昆的胳膊,细碎密集地喘息,不时小声疼呼,并没有反抗或是阻止。也有她今天被徐昆弄高潮太多次的原因,身体的感知趋向迟钝,无论是快感还是痛感,都是笼统接收,没能第一时间传导给深层意识。
直至甬道里面的肉变得骚痒难忍,随后造反似的躁动起来,收缩,蠕动,痉挛,小腹也随之抽搐,缓缓外沁的淫水突然像失了禁似的淌出。
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要往后挪,环着她腰的手臂已经抢先一步下移,五指牢牢攫住浑圆臀肉。她心跳加速,仰起头,眼里有些仓皇惊惧,“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呀?”
徐昆居高临下逡巡她娇憨烂漫的小脸。个小淫娃,被男人玩儿得骚水不断,浪叫不止,还一副不经世事,天真无辜的小模样儿。
越干净,他越想弄她。一时又爱又恨,心生一股莫名的暴虐,洁白整齐的牙齿呲开,“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心肝儿真的不知道?老子想操你,想把鸡巴肏你逼里。老子想把你关起来,调教成我专属的禁脔,母狗,性奴。每日想玩儿就玩儿,想插就插,让你跪就跪,让你舔就舔。把我的精液,尿液,全他妈灌你嘴里,射你子宫里。这辈子都不许你离开我半步,不许你见第二个男人。”
是人都有倾诉欲。
徐昆内心压抑多时,只面对欣柑才会衍生,唯有她一人才能填满的种种卑劣、下流、暗黑的幻想与腥欲,淋漓尽致地倾泻而出。他头皮发炸,简直有种射精的畅爽。
欣柑被他话里的恶意骇得脸色煞白,“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徐昆沉默看她片刻,点了点头,“嗯。”大拇指往她眼下一抹,把新滚落的一串泪珠拭去,同时腰胯微施力,又挺进稍许,狭薄眼皮耷拉着,轻声问,“好笑吗?”
不好笑。私处胀痛难耐,侵入感已经十分强烈,欣柑不敢低头看。整个人都被他强势掌控,插翅难逃,索性伸出藕白的小手臂,圈住他脖子,“不好笑,好疼。徐昆,欣柑怕。”她是真的害怕,说着又抽噎起来。
徐昆又掀眸去细瞧她。
小姑娘的脸垂着,显得有点儿没精打采,不着寸缕的身子却很乖地主动挨过来。香,软,娇娇小小,又粉又白的一团,摸着滑溜溜,就挺招人。
忍不住沉沉揉了两把,满手温腻,微叹,尤物,真不是一般的招人。
大手绕她后背一按,两团奶肉饱满肥嫩,沉颠颠压向他胸膛,奶头小得几乎感觉不到,巨大反差带给心理很强的刺激。但从感官上论,其实奶头胀大,硬起来之后,硌着会更爽。他喉头动了动,更要命的是下面,逼口跟外层的逼肉都跟疯了似的蠕动,收缩,龟头被又湿又热的肉圈勒紧,阻挠它进一步的侵犯,同时阴道内又有着极强的吸力,似要把它吞纳进去。冠顶和翕张的马眼直接与腻热的逼肉密密匝匝地接触,像被无数贪婪的湿滑小嘴啃咬。
已经很爽了,如果一插到底,整根阴茎都埋入她紧致无比的小嫩阴道,被这样要命的骚肉团团包裹,激爽度简直难以想象。
他深长地呼出一口气,勉强停住,大手补偿性地去抓揉她一颗乳。手劲儿很大,虎口扣住乳根收紧,皮绷得透薄,丰乳被攥成一个上翘的色情形状,粉粉小小的奶头,嫩得透明似的,仍然陷在白得发光的奶肉里。
“疼……”上下都疼,欣柑压抑地啜泣。
徐昆扼起她的小尖下巴,端详她的脸色,更白,连一丝血晕都寻不着,不知是怕的,还是疼的。
他心软了,同时心念一动,清了清粘涩的嗓子,问,“疼,又怕,怎么还扑上来抱我?”隐约期待着什么,声音放得又缓又柔,怕把她惊着似的。
这是一种近乎卑微的期盼,朝思暮念,如履薄冰。
这一刻,俩人的处境彷佛发生了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