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h)
只是略微动了动,阴茎就被层层湿热肉壁蠕动着密裹,布满细软颗粒的肉褶不断往内挤压,快感一下子从敏感的性器表皮神经直窜脑颅。
徐昆被刺激得直嘶气儿,更别提作为受方,又青涩无比的欣柑,她哭声都碎裂了瞬。
欣柑的处女膜长在离穴口差不多5、6厘米处,算是长在阴道较深的位置,但还远不到徐昆龟头的长度。不过那膜是有弹性的,徐昆拿舌头试过,不猛烈撞击,没那么容易破损。
如果把握不好,戳破了,他脸上带出些许戾气,那今儿就把她操了。反正她这辈子只能跟他,绝对没有机会嫁给其他男人。
他不再犹豫,挺起悍腰,肆无忌惮地把整个龟头都捅进去。宽翘的冠状硬楞正正卡在逼口,硕圆的龟头把少女幼小紧窄的小阴道破开,撑大,填得满满当当,顶端把处女膜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虽然看着嫩,其实欣柑的处女膜属于较厚且弹性极好那种,二来是年纪小,还没变大变薄,被徐昆这么折腾,居然没有破裂。不过也着实让欣柑吃了大苦头。
“啊……疼啊,好疼,轻、轻……徐昆……”她被骇人的撑涨感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真的太疼了,下身像被活活剖开,然后把他大得不符合尺寸的东西强塞进去,纤削的背脊都弓拱起来。
“好,我轻点儿。你别太绷着,更疼,也紧得我没法儿动。”徐昆安抚地揉了揉她抖个不停的臀,轻拍两下,将两片丰腴桃肉掰得更开,方便他进出,“放松,小逼是要把我夹断?”极力遏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慢慢把肉棒拔出,冠首堪堪擎着入口不让小肉缝闭拢,丝丝温热的淫液被刮带出来,顺着茎身肉筋的凹隙淌滴,拉出一道道白腻湿痕。
他微喘一口气,压下胯骨,龟头挤开又再黏连纠合的团团湿红逼肉,重新一点一点捣进去。
当胀肿的龟头再一次完全埋入她稚嫩幼小的身体,徐昆满足得头皮发麻。
认真计较起来,欣柑已经是他的了。天下间可没有被男人性器官贯入阴道的圣女玛丽亚。留着那片膜不过是给小孩子一个心理安慰,哄着她玩儿。毕竟她才十五岁,俩人交往还不到两个月。他再厚颜,也得承认,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而言,发展得是太快,她有立场反感抗拒。
欣柑实在已经很驯从,足够听他的话。
“心肝儿,你好乖。”徐昆轻拥又疼得泣不成声的小姑娘,缱绻地吻她挂满泪液和冷汗的小脸,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真好……爱你,老公好爱你……谢谢小乖……”让我这么舒服,这么快活。
他眼内的柔情浓得化不开。欣柑一时忘记了啼哭,长翘乌睫掀起,一双清透如水的杏眼明仁怔然睇视他。
“小宝宝,真可人疼。”徐昆亲了亲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皮,待她僵直的身子逐渐放软,甬道的抽搐明显没那么密集,才控着腰背肌肉,点到即止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插了几十下,欣柑终于从难以忍受的痛楚中觉出性爱的快乐。
她还是抽抽嗒嗒地掉泪,哭声却越来越娇,小脸酡红,丰润唇肉微张,半截粉色小舌伸出,一抖一抖地动。
“小乖,开始爽了,嗯?”徐昆颈脖侧过去舔她的耳郭,含住外层软骨,细致地吮着,含糊地问她,“叫得真浪,是不是没那么疼了?舒服吗?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逼?”
“嗯,嗯啊……”欣柑昂起秀颈媚吟,一身白得刺眼的细皮嫩肉微颤,舒服之余还是觉得疼,娇里娇气,扯着哭腔唤他,“徐昆,唔……轻、轻点儿啊,疼,好撑,好涨,太大了……”
徐昆低低地笑,“大不好?器大活好才能把我的心肝儿伺候舒坦。”垂下头嗦她不满地撅起的小嘴,“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
“不行,不行,已经很疼了,我受不了。”欣柑推开他的脸,连连摇头。疼感与快感一样明显,她还没有完全沉沦其中。
徐昆哄她,“傻孩子,没听说过钝刀子割肉最折磨人?快刀斩乱麻,懂不懂?”阴茎停止进出,只拿圆钝的顶端磨她内壁肉褶,团黏的嫩褶被不断顶戳,研磨,紧致的肉道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徐昆勾起唇,“怎么受不了?小逼舒服着呢。听到了吗?水儿越出越多了。”大手伸到她胸前揉上一颗雪团儿似的乳。
欣柑被他缠得没法儿,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过来,小脸仰起,细碎地喘,“那、那你一定要轻些儿,真的好疼……”
“乖女孩。”徐昆吻了吻她脸颊,尺寸骇人的龟头凿开层层湿腻逼肉,在小女孩儿娇嫩狭窒的幼穴小幅度高频率地抽送。
贲张的性欲在男女性器快速激烈的互相摩擦中得到一定纾解。他脖子的青筋充血鼓突,粗长地嘶着气,嗟叹,“宝贝儿,你真他妈是个活宝贝儿,逼又紧又热,里面全是骚水儿,鸡巴就入了这么点儿,肏起来都爽得不行。”
欣柑已经被干得头脑发昏,张着腿儿任凭男人反反复复把狰狞的性器官往她纯洁稚嫩的身体里送。
小花道被暴力扩张的痛楚已经慢慢适应,退却,快感却是甚嚣尘上,逐渐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烫热巨硕的龟头把每一寸皱褶都扩展,碾平,充盈着每一点空隙,翘起的外楞随着龟头进出,一下下地撞击逼口嫩肉,这些触感通通都鲜明无比,激起一片又一片麻栗,汨汨水液从甬道深处沁出,被徐昆的阴茎推出体外,摩擦成稠腻的白浆,一缕缕垂落到她的阴唇、臀肉,和徐昆的阴囊、阴毛上,拉出无数晶亮的线沫。
那是一种直接搔到痒处的爽畅,比玩弄乳头和阴蒂更快更强烈地刺激神经,带来纯粹的,无法抵御的感官享受。
快感堆迭得很快,太快了,幼弱的身体负荷不了,急需一个宣泄口。欣柑遍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情欲逼出浅粉,纤长颈线扯得平直,一边忘形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锁骨处两枚小窝被带得不停地跳动。
“徐昆,我、我难受,呃哈,嗯……徐昆……“十根小手蜷瑟着抚上他的胸膛,水凌凌的杏目半张半阖,迷茫地投向他,无措又渴望。
徐昆一看就明白了,唇角上挑,“要到了?痒吗?”他是有些得意的,总能轻而易举把这个学校大部分男生可望不可及,生得仙子般的女孩儿弄得高潮、喷水儿。
他下身动得更快了,腰臀的肌肉都绷出凌厉分明的线条。欣柑本就红肿的逼口被反复急烈摩擦,呈现出血似的色泽,穴口嫩肉被硬楞带得外翻,黏连在柱身,薄艳一抹,果冻似的不断颤抖。
直至清晰地感受到冠首拍击薄膜引起的震荡,徐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再这么暴力顶撞,肯定要破了,胯骨操弄的速度慢慢降下来。
他将注意力投向欣柑胸前大得夸张的奶儿,白花花的脂腴,不动都能颤三颤。他舔了舔唇,“小逼痒了,奶子痒不痒?想不想我吸你的奶头?”
他一提及,欣柑两颗乳儿蓦地一酥,下面的穴儿紧跟着往内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