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h)
欣柑抬起小鹿般清澈无辜的眸子看他,脸上表情迷迷瞪瞪。
徐昆有些失神。
真纯,真的很像个小天使,小仙女,漂亮极了,也干净极了,没有染上半点儿世俗的尘埃。
他更想弄她了,肏烂她,弄脏她。
射她满身、满肚子精液、尿液;让她赤身裸体,敞着奶,露着逼,跪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样给他舔鸡巴。
徐昆阖目慢慢喘了声,眼皮揭开,眸色幽黯不明,“双龙,两根鸡巴。”紧盯她湿漉漉的杏眼,嘴里吐出下流的荤话,“一根插你的逼,另一根插你的屁眼,同时操妹妹两个小淫穴儿。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爽?”阴茎重重顶向她逼口,小半只龟头毫无预警地硬捅入幼肿的逼缝,大手往后摸,掰开两片白嫩臀肉,涂满花液的长指打着转儿往她菊门里抵。
“啊啊!好疼……”胀痛感突如其来,欣柑两眼一黑,差点疼晕过去。
徐昆探指去揉她的阴蒂,摁压着打转搓捻,阴茎冠首慢慢碾磨她逼里湿嫩团纠的肉褶。
酥麻渐渐盖过了痛楚,下身跟点着了火似的,烧得欣柑浑身颤抖,神智迷离,“哥哥,不要……疼,呃,胀、好胀……”
“骚货,听到两根大鸡巴肏你,馋得小逼直流口水儿。”他指腹从逼口沾了点儿淫水儿,抹开在她艳翘的唇,“也尝尝你自己的骚味儿。”低首舔上去,缱绻地吮吻,勾兑着自己的口水儿,再喂到她嘴里。
看着欣柑乖乖地咽下,带着些许猜疑与恶意,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核儿,懒洋洋地笑,“哥哥给你再找个男人,好不好?咱们仨玩儿双龙,嗯?”
“别、不……我、我不要其他男人……”单纯保守的女孩儿吓了一大跳,目露惊惧,前后穴齐齐收缩。
操!
徐昆插她后门的手指几乎被她夹断,前头逼口跟里面的嫩肉蠕动收缩得厉害,龟头顶入去时,跟张饥渴无比的小嘴一般,将他使劲儿往内吸吮,肉褶不断含嘬他马眼,爽得差点儿喷薄而出。
射意上窜,且来势汹汹。
个小妖精,身子太他妈绝了,两个骚穴都会吸会夹。
他长嘶了口气,嗓子哑嘎浑浊,“为什么不要?这样吧,不找其他男人,就我爸,好不好?他身强力壮,相貌英俊,我俩长得还很像,不会让妹妹觉得陌生害怕,还能把妹妹干得很爽。”
“我们父子一起肏你前后的小嫩洞,小骚货就露着逼,撅着小屁股,一边挨操,一边‘爸爸’、‘哥哥’的叫唤,是不是很刺激?”他也自觉禁忌亢奋,胸膛剧烈起伏,疯了似的飞快抽动鸡巴,本就狰狞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已经在爆发边缘。
“我跟我爸每晚都肏你,肏得你潮吹,失禁。还给你内射,灌精,把你的骚逼、屁眼和子宫都喂得饱饱的,让妹妹的小肚子鼓起来,像个孕妇一样。”
低首到她胸前,叼起一粒红肿的乳珠,吃奶似的重重嗦了几下,“我们一块儿肏着你的穴儿,一人吃你一边的大奶子。乖妹妹同时给爸爸和哥哥喂奶,好不好?”
“呃,不好,嗯啊……我、啊,不要……嗯……”欣柑被干得失魂落魄,喉间滚出声声媚喘。
徐昆胯骨不断撞向她的小腹,巨大的阴囊甩动,重重拍打脂白腿根,撞出大片红痕,小肉阜早已艳烂似血,性液飞溅,又有更多淫汁儿自嫩缝儿汨汨外浸,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
欣柑子倒在他怀内,被带得七歪八扭,上下起伏,似海涛里的一叶轻舟,胸前两团奶乳乱甩乱跳,肉波颤荡,屁股和大腿的肉也被撞得红白交错,糜浪翻滚。
欣柑既觉得舒服,又羞耻害怕,泪液跟断线珠子似的掉,“别说了,徐昆,不许你再说……”小手搭在他肩膀,勉强支起半身,把肉嘟嘟的小嘴凑过去,“欣柑不要别人,谁、谁都不要……”
徐昆怔顿了瞬,下意识含住她主动送上的红唇,深深地吮了会儿,漆眸微眯,慢声落嗓,“谁都不要,只要徐昆,嗯?”已经没有心思再玩儿什么角色扮演。
她拼命点头,“我只要徐昆,只喜欢徐昆。”
一股酸栗狠狠碾过左胸腔,心脏开始‘砰砰砰砰’加速跳动。“乖女孩,我也只要你,只爱你。”徐昆贴着她的唇,轻轻地蹭,潮热的呼吸洇进她嘴里,“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谁都不成。心肝儿是我一个人的。”
徐昆对欣柑作出的承诺,其实回应的是她只肯与自己一起的意愿,并非针对与父亲分享欣柑一事。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自小到大,徐竞骁给他的印象都是不近女色,视女人如无物。他甚至认为父亲不可能对任何女人产生欲望。当初与母亲的结合,本就是纯粹的家族联姻与传宗接代。
然而刚才与欣柑讨论双龙入洞时,提到其他男人,他是充满试探、恶意、妒火与怒火;轮到自己的父亲,更多的却是禁忌的刺激感。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心甘情愿与父亲共占欣柑。自打一开始,徐昆对欣柑就怀有极其强烈的独占欲,无法忍受除他之外的男人指染她。
不过相比旁人,他对父亲徐竞骁的抵触确实会降低很多。
徐昆不再将鸡巴捣入,只是压着穴口打转儿,铃口沁出的前列腺液拉出粘稠白丝,淋淋沥沥淌滴在逼缝,有些被蠕动的逼肉吸入甬道。
欣柑被他玩儿得脑子都不清醒了,濒临高潮的身子难以自控地颤动,小腹剧烈痉挛,两条腿和前后淫穴儿都抖得不像话。
“心肝儿快到了?”
回答他的是欣柑如丝的媚眼,与似泣非泣的娇吟。
徐昆也是即将登顶,腰眼阵阵发麻,额角和颈脖的淡青脉络盘虬晰凸。
粗胀的鸡巴一下一下撞向欣柑淫艳的逼缝,每一次抽离,龟头与汁水泛滥的逼口都黏连出无数水亮腻线。
“嗯哈……”
“唔。”
欣柑婉转欲滴的呻吟与徐昆磁性十足的低哼交融在一起。
俩人都舒服得不住喘息。
徐昆死死盯着他们纠缠得难分难舍的性器,腔调嘶哑得失了真,“射你逼里,嗯?插进去一丁点儿,就入口那儿,完事之后,我给你抠出来,不会让你怀孕的,行吗?”侧额,轻轻挠她尖细的下巴核儿,重复询问,“心肝儿,要不要?很爽的。”
欣柑仰起脸与他对视,两丸被情欲侵蚀的眼瞳秋波起伏,转盼流光,“要……”原本娇糯的小嗓子也哭喊得有些沙哑。
“内射,嗯?要鸡巴内射你?”
女孩儿很乖地点头,腿儿抖得厉害,娇怯无助地唤他,“徐昆……”里面好虚,想被填满,什么都可以,他的性器官,他的性液……
“在呢,”徐昆喉结滚了两圈,视线落在她不顾廉耻,门户大开的嫩红腿心,一线肿艳肉缝,幼小得几乎看不见空隙,却像张饿馋了的小嘴,张张合合地翕动,还不停淌着透明的口水儿。
他的眼神压抑又渴盼,“心肝儿的小逼要吃徐昆的精液?”
“要,我、我要徐昆,穴儿也、也吃的……”嘴里说着天真的淫语,意乱情迷的女孩儿朝他伸出嫩藕似的小白手臂,满脸依恋,似乳燕投林。
“乖,”徐昆与她交臂相拥,眼里爱意翻腾不息,“祖宗,好爱你,什么都给你。”舔吻她委屈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笑,“乖孩子,别急呀,这就给你,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