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媳妇儿,老公随你打
次日醒来,欣柑觉得奶儿又疼又麻痒,懵然低头,一颗乌发浓密的脑袋埋进她胸乳。男人高挺的鼻梁抵着奶肉上下移动,正啧啧有声地叼着乳头,吃她的奶儿。
潮黏,刺炙,难受又难堪。欣柑扭了扭腰,小嘴一扁,想哭。
徐昆适时抬头,“方小茹上午帮你把试卷带去教室。昨晚我给教导主任打电话了,没人会追究你不回宿舍的事儿。”他嘴角湿腻腻,粘连着几丝唾涎,漆眸布满荒淫暗色。
欣柑愣了瞬,下意识地道谢,“太好了,谢谢徐昆。”
徐昆懒洋洋地勾唇,“这不是应该的?”指头微曲,弹了弹她精致的小奶尖儿,“我再吸会儿奶,嗯?”他更想肏她的逼,时间上不允许。
欣柑呆呆地点头。
她还要去上课,徐昆没敢玩儿太狠。
不过穿衣服的时候,欣柑还是哭了。
乳头很硬,比平常大很多,皮绷得薄亮,彷佛一碰就破。她敞开衣襟,抖着对肿胀大奶,指着两粒充血的肿嫩葡萄,娇娇滴滴冲徐昆嗔,“好疼,磨着衣服好疼啊。”
徐昆两眼发直,盯着她大得有些夸张的乳,白得刺眼,皮肉晶莹,甚至有些许透光。两团肉球朝自己这么一挺,滚出大片肉浪,赤艳的奶头像雪峰顶的两点娇蕊,迎风摇曳。白的晃,红的跳,颜色咬合鲜明而糜丽。
徐昆额角青筋虬突,头凑过去,眼瞳里欲念翻涌,嗓音哑得离谱,“宝宝奶子疼?老公舔一下?”
“还舔?”欣柑挡住他的脸,又撒下一串泪,“越舔越硬。都怪你,都怪你。”卡上胸罩的暗扣,平日合身的内衣变得紧绷,更疼了,又疼又痒,这种地方,还不好意思抓。一整天怎么熬?上课分神怎么办?
“怪我,全是我的错。”徐昆微喘,蹲下来揽住她细软小腰,抬颌,轻含她嘟起的唇肉,鼻尖婴孩似的奶味儿特别浓,几乎能拉丝了,“小祖宗,你要我的命。”视线仍胶在乳罩中央深邃的沟壑。真他妈恨不得把这大奶小甜妞撂床上,先玩儿回乳交再放她出门。
欣柑掰他的臂,抽抽嗒嗒,委屈得不行。
“心肝儿别哭了,还要上课呢。”她奶头硬,他鸡巴更硬,还得上赶着哄这祖宗。
既然知道自己要上课,为什么还胡来?欣柑生气,又担心眼睛哭肿了同学们会问,没敢继续哭闹,小手揉着眼睛,眼角,鼻头,洇开淡淡的粉。
小模样儿娇憨烂漫,不知人间疾苦。徐昆疼她,更想肏她。
直接盘膝坐地上,脸贴向她白嫩的小腹,唇吮住滴圆可爱的小肚脐,“唔,乖乖,祖宗,勾死我了。”湿淋淋的舌尖儿探入,灵活地舐刮,打转,
“啊!别……”欣柑颤着身子,软倒在他怀内。
“骚货。”徐昆低低地笑,凑过去要吻她。
“讨厌你,徐昆讨厌……”欣柑扭过头拒绝,小手胡乱一挥,‘啪’,正正扇他脸上,白皙腮颊泛起了一抹红痕。
欣柑怔愣数秒,随即捂住自己的脸,“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昆拉下她的手,定定瞧她两眼,嗓喉沉哑,宠溺又无奈,“怕什么?我对你动过粗吗?”
倏尔笑起来,“我是讨厌。徐昆最讨厌,嗯?”
他先将欣柑送去她的教室。一路上,小姑娘漂亮的脸蛋仍透出丝丝郁色。
“中午带你到外面吃?有家德国餐厅的烤猪肘很有名。我尝了,皮脆,肉嫩,不柴不腻。”德国啤酒也挺带劲儿,不过大白天的,下午还有课,喝酒不太合适。
俩人站在高一六班外面,走廊上熙熙攘攘。来往的学生不时投来个探究的眼神。徐昆漠不关心,欣柑如芒在背。
她摇头,语速滚得较平时快,“出去太费时间,吃完饭还要看书呢。”马上就考试,她连午睡都顾不上,每晚不到十二点,都没好意思关闭手机照明。听说好多宿舍,快一、两点,才完全暗下来。
“我进去啦。”不愿意再让人盯着,胸口还是刺挠似的不舒服,对不小心扇了徐昆一巴掌,也心存愧疚,这会儿反而不想继续面对他,转身就往教室门走。
“等等。”徐昆拽住她的臂,蹲下身去。
欣柑垂眸看他扯起自己松了的鞋带。薄肤冷白,手指骨节分明,慢条斯理地穿迭交绕,系出个一丝不苟的蝴蝶结,随后伸向另一只小皮鞋。
欣柑有些出神地注视他宽大的手背,筋络幽青,随着他长指曲迭,鼓起又伏下。
出门时她随便绑的鞋带,像两团乱麻。
她呼吸有些不畅,小声跟他道谢。
徐昆站起来,微微笑着,又问,“真不去?不远,我让助理定了包厢,不需要等位,比在饭堂吃多费不了几分钟。”眼梢往她教室锃光瓦亮的玻璃窗随意眺了眼,“那里的德国香肠也不错,从原产地空运过来,直接冷吃,味道就很好。给你的同桌和室友捎带些纯牛肉馅的?不掺猪肉,低脂高蛋白,不二次加工的话,当宵夜挺合适。”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容易饿,又怕胖。四中竞争大,学习强度也大,更容易饿。偏饿着肚子,很难看进书去。
方小茹和室友对欣柑都很好。知道她亲人不在国内,节假日也留在学校,每次从家里回来,都给她带很多自家做的小吃食。欣柑与她们相处十分融洽。
“好吧。”打蛇打七寸,小姑娘终于笑了,踮起脚摸了摸他被自己呼了一巴掌的脸颊,再次致歉,“对不起。”
“没事儿,你是我媳妇儿,老公随你打。”徐昆不以为忤。
他哄得欣柑展颜,自己心里也高兴,俯身亲了亲她白嫩的脸蛋,“乖,上课去吧。”
欣柑来到自己课桌,一旁的方小茹托着腮,对她挤眉弄眼,“好恩爱哦。”俊男美女,差点闪瞎了她这只单身狗的眼睛。
欣柑微感羞臊,“就站那儿说了几句话。”
“也是。蹲下来系鞋带算什么?下回得趴地上给咱们欣欣舔鞋面。鞋油都省了。”
欣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早读的十分钟基本没有老师巡视,教室里不算吵闹,也不安静。尤其昨晚刚举行过文艺汇演,大家都小声聊着记忆深刻的节目,窸窣絮语此起彼落。
“喏,昆哥让我从你宿舍抽屉拿的。你看看有没有漏下啥?”方小茹递给欣柑几份数学和化学模拟卷。
欣柑翻了翻,“都齐了,谢谢小茹。”
俩人做课前准备,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小话。
“中午咱们吃酸辣粉吧?听说今天小食堂会有。我怕长痘,好久没吃了。”方小茹咽了咽唾沫。
欣柑怔顿了瞬。一大早的,都还没正经上课呢,就想着吃午饭啦?离小茹吃早饭还没到一个小时吧?
不过这不是重点,“不行啊,中午要跟徐昆一块儿吃呢。”
方小茹拍案而起,“不是,你们是交往,咱可没把你卖身给他呀。怎么一天到晚霸着你不放?昆哥这操作不符合可持续发展。”
欣柑抬眸看她,“他说给你们捎带纯牛肉馅的德国香肠当宵夜,脂肪含量低,好吃,饱腹,还不容易长肉。”
方小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打开英语课本,翻到今天要学的那章,大拇指自下而上用力一划拉,捋平页骨,清秀的脸庞一本正经,“我就说咱哥这人能处。”
欣柑捂着小嘴笑。
其实不是方小茹馋,是全封闭学校的学生普遍都嘴馋。没法儿,学校饭堂的菜式来来去去就那些,讲究营养均衡,味道尚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