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又想肏你,快想疯了(微h)
徐昆整个上午都在书房办公。
他对待欣柑,说得好听点儿是难舍难分,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占有欲爆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锁在身旁。哄着她坐到书房落地大窗前的沙发里,往她手里塞了部ipad,非让人一直呆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欣柑觉得今日的徐昆有些陌生。
他出身豪门,又是校园学神,往日里表现再成熟,举手投足之间,免不了矜傲,高冷,耍帅,就是劲儿劲儿的,让人不好接近之余,其实多少仍带少年意气。
眼前的人精明,世故,处事从容不迫,像商人,又有些像电视上侃侃而谈的政客、领导,完全看不出学生的影子。事实上,他还有半年才高中毕业。
欣柑原本没有留意会议的内容。徐昆笔电外放的通话语音渐渐变得喧响,一股脑儿往她耳朵里钻。
徐昆正驳回合同里,客户方非常规付款方式的条款。
那边的销售团队试图说服他,从客户一贯良好的信誉,合同巨大的交易金额,远高于平均值的arg,以及后续可能展开的再次合作等等,阐述甲方公司对己方公司业务的重要性。众人情绪肉眼可见越来越激动,又有与会的其他人不时插话,还掺杂着音量略高亢的争辩。
隔着屏幕,欣柑都能感受到不同立场的人试图克制,却夹带硝烟的对峙。
作为战场靶心的徐昆支着肘,肩抵椅背,神情和语调都十分平淡,少有波澜。
越往后,发言的人越少,最后只剩下徐昆一个人的声音。
办公桌后的徐昆眼梢耷下,并没有聚焦在屏幕,下颌微扬,薄唇张合,语速有条不紊,脸上始终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没有异议的话,暂时就这样吧。修改之后再递上来。我还有其他的会。”他神色有些漠然,切断通话,抬手阖上笔电,站起身来,目光立刻瞥向欣柑,与她的剪水双瞳正正对上,唇角慢慢勾起。
“烦了,嗯?很无聊吧?”他蹲到欣柑跟前,握起她的小手。
欣柑摇摇头,担忧地问,“没事吧?”有好几回她都以为他们要吵起来。
徐昆啧了声,“能有什么事儿。对他们来说,挣钱第一,要挣大钱,挣快钱。我爸跟我又不缺钱。我的工作是风险规避,风险控制,把可能的损失降到最低。”后期款项收不到,单子越大,公司损失越多。过往良好的信誉只能作为参考,钱只有握进手里,才是自己的。那些销售比谁都清楚这个理儿。因为只要合同签下,downpaynt到账,他们立刻就能拿到大笔佣金。
销售与公司的立场利益,向来是统一又矛盾。
徐昆笑容带着点儿轻嘲,“我不急,着急的是他们。”
欣柑屈膝跪坐,伸臂环着他的脖子,“徐昆好厉害。”
徐昆帮她捋了捋略凌乱的鬓发,“心肝儿听过这句话吗?‘干得好不如生得好。’”
他刚才的表现也就是中规中规。那些人之所以不再提出异议,并不是徐昆最终说明了他们,而是徐昆向他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可能让步。
徐昆拥有一票否决权。这项权利来自他的父亲徐竞骁。徐竞骁持有徐氏集团所有公司65以上的股权。整个徐氏集团都是徐竞骁的一言堂。
欣柑点头。条条大路通罗马,有的人就生在罗马。
徐昆玩笑般问她,“心肝儿觉得谁生得最好?”
欣柑倒是一本正经地回,“徐昆呀,我认识的人里,徐昆家境最好。”
徐昆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对,”凑过去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子,最后贴着她饱满鲜妍的唇瓣亲昵蹭擦,“你生得最好。小宝贝儿太漂亮了,把老公勾得神魂颠倒,色令智昏,什么都听你的。”
欣柑被他逗得“咯咯”娇笑起来。
徐昆虽然说自己不着急,却是真的忙。会议期间,手机也不停地响,经常需要暂停会议。原本说好十二点吃午饭,愣是拖到将近下午两点才完事儿。
欣柑不饿,徐昆提前给她准备了牛奶和点心。徐昆还是觉得愧疚,因为工作误了她的饭点。
“小宝宝,你好乖。”欣柑体型娇小,曲迭着腿儿,整个人都陷入阔大的单人沙发,看上去更幼齿了。
徐昆怜爱地抱起她。这小宝贝儿实在乖巧得让人心疼。好几个小时,不声不响地陪着他,连丁点儿不耐都没有。说到底,是他享受她的陪伴,才显得尤为可贵。
“爱你,心肝儿,真他妈爱你……”梦呓般细语,情意缠绵,“以后也这样陪着老公,好不好?家里,公司,出国……想把你揣兜里,哪儿都带着……离不开我的小心肝儿……”迷恋地吻她漂亮的脸蛋,扯了娇软的小舌到自己嘴里含着,大手从睡裙领襟往里伸,掐住一枚粉嫩小尖儿。
“啊!”欣柑身子打了个激灵。
揉捏了会儿,徐昆拨了拨明显肿起来的乳粒,故意问她,“奶头硬了没?”
欣柑微喘着气儿,很小声,“硬、硬了,好麻,好胀呀……”
“一玩儿就硬,小骚奶头。”徐昆的手摸到她背后,扯下睡裙拉链,顺着肩头往下捋,柔软的布料云似的堆在她腰间,凝脂白玉的半身露出,丰乳纤腰,曲线跌宕起伏,美得惊人。
徐昆胯部一紧,膝盖下屈,把人压回沙发里,“你骚不骚,嗯?是不是欠肏的小骚货……奶子长这么大,骚透了。先让我吃口奶。”
欣柑羞得脸红耳赤,“我不骚,你讨厌,不让你吃。”捂着胸,身子往一旁躲避。
“不让我吃,你他妈让谁吃?”徐昆大笑,单手攥住她双腕,五指收紧,高举过她头顶,“羞什么的,嗯?老公就喜欢你骚。”脸埋到她胸前,含住被捏玩得肿硬的奶头,用力一嘬,将大团奶肉吃进温热的口腔。
“呃啊……”欣柑娇声呻吟,一身雪似的肌肤战栗浮艳。胸部酥胀得厉害,敏感的小人就像徐昆说的,被玩了会儿奶儿,脑子就犯迷糊,不知羞耻地挺着娇颤颤的肥乳往他嘴里送,恨不得整只都塞进那又湿又热的所在。
徐昆亢奋得眼底红丝网布,“小淫娃,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儿大奶子,还说自己不骚?”顺着她的意往里狠吸,几乎把拉长的奶头吞入食道,口腔被过度填充,尖利的牙齿无法避免地陷入软嫩的奶肉。
欣柑疼得直掉泪,身子往后缩。
徐昆大手攫向她纤细的颈脖,虎口卡牢后颈脊骨,“躲什么?另一只骚奶子不想被我吸了?”吐出沾满口水的奶头,奶肉颠颠地晃,白波荡漾,粉嫩的乳粒被嗦得充血胀硬。
徐昆看得眼热,屈指一弹,小淫花儿随波摇曳,白雪红梅,糜艳绽放。
“好痛!徐昆,你轻点儿。”欣柑簌簌地滚着泪,脑子和胸部都很沉很胀,她既难受,又忍不住情潮涌动。另一颗乳被徐昆含进嘴里时,再次娇喘媚吟,稚气的小脸上,痛楚与欢愉交替交织。
徐昆舔吃她的奶,嘬着嫩滋滋的小奶头,大手抓起余下那颗,裹在掌中用力搓揉,视线往上,将她又纯又欲的艳色尽收眼底。
不禁含混呓语,“心肝儿,祖宗,真漂亮,我爱你……爱你,又想肏你,快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