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三人,就没有一个是从正常健康的家庭走出来的
“没、没有……”欣柑低头讷讷,也不知是回应没有不舒服,还是没有说喜欢徐竞骁抱她,雪色脸庞憋成个红苹果,十分娇艳动人。
徐竞骁的目光在她脂红点点的小脸打了个转,又瞥向徐昆不安分的手,意味不明地“嗯”了声。
“那是我抱着舒服,还是我爸抱着舒服?”徐昆笑意更浓,越贴越近,唇已经挨到欣柑脸上。
越扯越没谱了。欣柑咬唇不语,几乎要哭了。
“说呀?有了新爸爸,就不理情哥哥啦?”徐昆虎口又往上拨了拨。
欣柑含胸躲避他喷在脸上的热气。
这下徐昆半只手都陷入软嫩的乳肉。他眼底浮上赤色,掌心一翻,直接托住她肥硕的乳儿。
“啊!”欣柑失色惊呼,抬头看向徐昆,一双眸儿泪光掩映,满是哀求。
徐昆五指收紧,自下而上抓裹大半只奶子,声放得越来越轻,“自己家里怕什么?”记起那晚在礼堂后台荒诞又荒淫的时光,喉结一滚,“爸爸和哥哥还不够疼你?”他是真的肆无忌惮。
爸爸,哥哥,妹妹。徐竞骁觉得有趣极了,低声笑起来。
如果他知道,儿子曾玩笑般提议要与自己双龙入洞,一同肏欣柑,定然会觉得更加有趣。
欣柑正要说什么,徐昆身体往前再进几寸,两指掐过她的下颌。
她未出口的话尽数湮灭在他热情放纵的唇舌里。
欣柑睁圆眼眸,双手虚搭在徐昆肩头,不知道该不该推开他。她不喜欢在外人面前与徐昆亲热,可是爸爸应该不算外人……
童年时某些片段,如浮光掠影般,猝不及防撞入脑海。
“幼儿园的女同学都说,三岁之后只在妈妈面前脱衣服,都是由妈妈给她们洗澡。”
“那是因为她们与妈妈最亲近。可是心肝儿最亲近的人是爸爸。”
“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疼爱心肝儿的人。心肝儿在爸爸跟前做什么都可以。”温柔貌美的男子抱起她,薄唇吻上她的小嘴,清新微凉的气息,让欣柑很喜欢,嘴角翘起。
欣夷光也随着她,很轻地笑起来,“爸爸跟心肝儿之间,无论做什么,也都可以,知道吗?”
……
欣柑双眼渐渐失焦,蒙上一层熠熠水色。
徐昆的舌头很烫很滑,在她嘴里灵活搅动,咬都咬不住。她身上更热了,乳儿变得好麻,徐昆的指甲还隔着衣服抠刮她的乳头,更麻了,又痒又麻,脑子都跟着有点儿发热,像被烧坏了……
徐竞骁一瞬不瞬地逡巡她媚态横生的小脸,又移向她微微颤悠的饱满酥胸。
呼吸已略有不稳。
徐昆抽出舌头,含住欣柑小嘴,重重吮了吮。松开时,她唇瓣水光嫣肿,外沿晕开一圈淡红。
徐昆眼角雪白的皮肤也晕着红,与小声嘤咛的欣柑对视数秒,眼眶一热,使劲儿将她揉进怀里,哑声笑着,“瞧你那傻样儿。”话很欠,语气却十分缱绻。
欣柑屁股还坐在徐竞骁腿上,上半身被拉到他胸前,腰像麻花似的扭过去,别提多难受了,呜咽着打了他几下,肘撑沙发直起身,湿漉漉的眼睛还在瞪他。
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徐昆本就情动,更觉可爱,伸手捏了捏她鼻尖儿,“小乖乖,真生气了?”
欣柑把他的手扯下来。
徐竞骁目光落在欣柑起伏得有些促的胸脯,被徐昆揉了会儿,襟口又往下敞开了些,满眼都是梨花透白的肉,抖啊抖的,软嫩得似在流动。
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俯身在她剔透的肩颈吻了吻,鼻尖儿钻入一丝带奶味儿的少女幽香。
现在嘬她的奶头能吸出奶水儿吗?应该不成。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
未成年的稚嫩女孩,一边挨肏,一边飙出奶汁,太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没有怀孕的人是可以通过药物进行催乳的。产妇之所以能在分娩之后产生大量的乳汁,就是因为受到体内催乳素的影响。只要注射一定量的激素,女人就能产生乳汁。不过这种药物通常会对女性的身体造成一定刺激。
还是舍不得为了满足猎奇的性欲,对她这样做。只能等她怀孕了。
徐竞骁有些遗憾地啧了声,直起身,好脾气地哄欣柑,“哥哥逗你玩儿呢,心肝儿不理他。”
欣柑一双妙目转向他。
她年纪尚幼,漂亮的小脸也是稚态十足。哭过闹过,又被撩拨了情思,秀眸透出丝丝媚气,眼神却还纯得跟汪山泉似的。
她怕是不知道,男人靠近她,看着她时,心底会萌生多少邪恶下流的念头。
徐竞骁眼里迸出渴求,腿根不着痕迹地偏了偏。
欣柑被带得往前栽,脸全埋他胸膛里,手臂挤压着对折起来,口鼻都被辛香柑橘的气味儿泅过。
太亲密了,她忙拽住徐竞骁衣领,将脑袋支起搁他肩上,手也松开往上面搭,俩人总算拉开一点距离。
徐昆倾过身去,从父亲背后看她,一撞入她黑白分明的眼瞳,目光跟胶住似的,拿指腹搓捻她的耳珠,又低颈舔她的唇,宠溺地打趣,“怎么毛毛躁躁,坐都坐不稳?”
欣柑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脸避到徐竞骁肩膀后面,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仰起,眼波悄悄往他那边儿递,被一直没移开视线的徐昆逮个正着。
一双杏目皎洁璀璨,里面彷佛藏了把小钩子。
“小妖精,勾死我了。”徐昆喜欢得要命,掐过她下巴核儿就吻上去。
撇开徐竞骁对欣柑不可告人的心思,单是他们相处的模式,落在正常人眼里已是十分违和,置身其内的人却毫无所觉。
只因在场三人,就没有一个是从正常健康的家庭走出来的。
徐昆第一次脱欣柑衣服,曾问她,身子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看过,哥哥小时候会不会帮她穿衣服。
欣柑的回答是,
“我之前没有交过男朋友。”
“五岁之后,单独住一个房间,妈妈让我自己洗澡换衣服。”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主动对徐昆提及,她与父亲的相处模式。
徐昆也没问。一来,欣父去世时,欣柑年龄尚幼;二来,徐昆对父亲这一层身份,多多少少带着些滤镜。
欣柑的父亲欣夷光,从出生到死去,一辈子都是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
在家是父母供养他。大学本硕连读,取得ll学位后,就跟欣柑的生母苏叶齐结婚。苏叶齐比欣夷光大五岁,常青藤归国硕士,全球百强跨国公司高管,年薪超过三百万,还不算年终奖,正而八经的金领,在宣荥市有房有车无贷款。
从俩人结婚,到苏叶齐意外去世,八年间,欣夷光没上过一天班,没挣过一分钱。苏叶齐还专门请了住家保姆照顾他日常生活,恨不得连饭都喂到他嘴里。
丧妻两年之后,欣夷光答应自主创业女老板沉莲禅的结婚请求,生活质量与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搁现在人嘴里,他就是妥妥的凤凰男,软饭男。然而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忍心对他口出恶言。
他长得实在太美了。
他们会自发地为他寻很多借口:内向,不善交际,社恐……
欣夷光一笑置之。
他其实只是懒而已,懒怠努力,懒怠费心,甚至懒怠爱人。
凭脸吃的软饭,没什么好羞愧的,各取所需罢了。
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