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是我的,我要你
欣柑与父亲的关系太过亲密;继母,继兄,则是与熟悉的陌生人无异。
这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最初植入的观念就有问题,后来也没有得到过任何正确有效的引导,因而与家里长辈亲人的相处,从来没有一个适宜的尺度。
徐昆是她未来的丈夫,徐竞骁是她未来的公公。
无论是father,还是fatherw,对欣柑的迷惑性都太强。
她无法对徐竞骁不合时宜,甚至是越矩的行为做出正确的判断,遑论作出适当的应对。
毕竟,她成长到今天,与年长男性亲人相处的经验,除了她亲生的父亲,也就是徐竞骁了。二人对她的心思,不能说完全一致,简直是毫无区别。
年幼单纯的孩子不明白,爱吧,有时候并不全是光明、善意、美好的。
有些人的爱,会将所爱之人,拉入泥潭。
欣夷光是个寡情薄幸,纵情遂欲的浪子。
徐竞骁天生反骨,视传统的礼教、伦理为无物。
徐昆与父亲的关系,如果转换一下性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将父子,换成丧夫母亲独自抚养唯一的儿子长大,俩人二十年来相依为命。
因为性别上的便利,他们甚至不会引人侧目,惹人非议。身处其中的二人,自然更不会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徐昆与传统妈宝男当然是有区别的。他自小主意就大,对父亲的话,想听的就听,不想听的,直接拒绝。索性徐竞骁从来就没有要求他听话,他只会溺爱、纵容儿子。
不过父子之间的相处,确实是与亲子关系畸形的寡母独子一样,压根就没有界线,边界感这样的概念。
除非徐竞骁当着他的面强暴欣柑,否则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父亲生出疑心。
三人日后荒唐混乱的不伦关系,导火线固然是徐竞骁对自己儿媳低劣蓬勃的贪恋和欲念;但徐昆,欣柑与长辈含糊不清的界限,不坚定的立场,甚至有时候无心之下的纵容,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此时徐竞骁抱着自己未来的儿媳,兴致勃勃地欣赏爱子与她接吻,心里想的是,上面的小嘴幼滑软红,吻着很舒服,她人生得精致娇弱,下头的嫩穴儿想来也是又粉又小,操起来只会更爽。以后跟阿昆,一人肏她小嘴,一人肏她小逼,小宝贝儿娇滴滴地浪叫,不知道会有多销魂。
等徐昆和欣柑离开起居室,徐竞骁点了支烟。
苍白俊美的脸颊微陷,一吞一吐,淡色薄唇散着轻烟缕缕。
另一只手往上递,掌中还握着欣柑穿过的内衣,慢慢捂至口鼻,吸入一大口,五指一紧,手背青幽脉络贲突。
香死了。
他眯起眼,把两指夹的烟摁进烟灰缸。
……
次日,欣柑终于见到徐宅的全貌。
还有阿仑。
徐宅是别墅式的花园洋房。
主建筑是一幢极具民国风情的五层小楼,坐北朝南,盖瓦封墙,主屋为筒瓦屋顶。住宅仍保留着砌筑工整的红墙面,外墙能看到一层很有质感的鹅卵石。
老洋房的花园占地面积极广,花木修剪得整齐漂亮。院子里有一大片草坪,草坪周围,百年银杏树,梧桐树,香樟树,蓊蓊郁郁,丝毫不显颓相。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花一木,都承载着时代的浮光掠影,映现了过去十里洋场的靡靡之色。
“真美啊……这样的房子,以前只能在外面观赏。”宣荥市的老洋房已经不多了,其中95%的所有权归国家所有,只有不超过300幢老洋房是个人私有。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点点金芒,穿过枝桠间隙,叶浪迭缝,拂了欣柑半身斑驳的光影。她扬起的小脸剔透莹润,彷佛与跳跃的流光融为一体。
在徐昆与徐竞骁眼内,香樟树下亭亭玉立的少女,远远胜过晨光熹微,华宅生辉。
“那就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好不好?你就是这座宅子的女主人。”男人低沉的声音湮没在唧啾鸟鸣与沙沙的枝叶婆娑中,欣柑一时竟分不清说话的是徐昆还是徐竞骁。
她的目光散视飘远。
洋楼左侧的空地上,立着巨大的庭院落地晾衣架,上面整齐晾着床罩、床单、被子、枕头等床上用品。在寸金寸土,人口异常拥挤的一线城市,这样颇带几分乡土风的景象,显得分外豪横。
不期然想起昨晚与徐昆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臂弯。徐昆的大手探入睡裙,覆在自己小腹轻轻揉摩,他问她肚子还疼不疼,与她柔声悄语。
夜里男人低沉沙磁的嗓音,枕头和被子经过反复日晒,暖和,蓬松,属于“阳光”的独特味道,与眼前迭翠流红的景色,绕织交错,慢慢勾起某些童年吉光片羽般的回忆,最后汇成跟温暖、安舒、静谧等词相关的美好感觉,能让人轻易沉溺下去。
欣柑有些恍惚,喃喃应了声什么,她自己都没听清。
应该是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她的腰蓦地一紧,被身后的男人揽入怀内。
他实在太过高大,欣柑整个人都被他投下的阴影遮盖住,鼻尖儿也全是他微带烟辛味儿的清凛气息。
“心肝儿,我很高兴。”徐昆拧过她的下巴核儿,激动地与她接吻,唇舌吮缠,口液往来,呼吸在彼此唇齿相融。
“心肝儿,你是我的,我要你。今晚就把自己给我。”
他的语气虽非颐指气使,但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欣柑还是心跳骤停了半拍。她深长地呼出一口气,强自压下紧张与无措,很低地“嗯”了一声。
腰肢被勒得更紧,后面的人严丝合缝地贴上来,耳畔是炙热的吐息与深情的告白,“心肝儿,我爱你,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绵密的吻落在耳后,颈脖,温热,微湿,细细絮絮,带来些许痒意,“别怕,我会轻,会温柔。我们正式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自小的教养告知她,此情此景,她该对徐昆深情的表白作出回应,哪怕是言不由衷的只言片语也好;身体却本能地颤栗,舌头像被胶住一样,对即将发生的性事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心肝儿,我要你看着我。”嗓音沙沉,饱含笑意。
腰肢被掰过去,欣柑身不由己地转身,撞入徐昆幽冷深邃的乌眸。
如花似玉的一对璧人,倒映在离二人几步之遥的徐竞骁眼中。
他神色淡淡地看着,一言不发。
“汪、汪!”
旖旎的气氛被一阵沉厚有力的短促犬吠打破。
“阿仑,过来。”徐昆扬声招呼,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徐竞骁不由哼笑了声,慢慢踱步上前。
欣柑神情一滞,这才记起庭院里并非只有自己与徐昆。
“爸爸。”羞耻心后知后觉地上线,脸晕薄红,声如蚊呐。
徐竞骁蹲到她跟前,自下而上细巡她娇艳的小脸,“坏孩子,跟男朋友谈恋爱就把爸爸给忘了,嗯?”
欣柑被打趣得脚趾抓地,恨不得抠出个坑跳进去。
身后的徐昆闷咳一声,对徐竞骁的态度颇觉无语。
他爹玩儿角色扮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自己岳父呢。
徐竞骁没搭理儿子,指腹抚触欣柑的脸,从眼尾滑至唇角,皮肤薄嫩如脂,似是微微粘在指上。探指往她唇上轻按,揉捻,饱满的唇肉印出他指尖儿的形状。
欣柑不安地后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