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就一根鸡巴,没法儿跟你玩儿三明治,双龙入洞
狗怎么懂亲吻?它就是无意中舔到自己嘴唇而已。
欣柑心里颇为无语,还是点头表明了态度。
徐昆和徐竞骁的反应把她吓坏了。
徐竞骁眸色黯昧,静看她片刻,“心肝儿,听着,”顿了两秒,声音放得更轻,“绝对不可以让阿昆之外的男人碰你,知道吗?”
他忍受不了。阿昆是唯一的例外。
他甚至无法容忍一条公狗跟她亲近。他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正常,或者说,病态,心理疾病。
他逡巡着欣柑惶惑不安的小脸,其实也有些无措。
平生第一次因一个女人,生出诸如醋妒、嫉恨这样的情绪。当年妻子出轨,他只感到恶心与愤怒。
“我不会那样的,爸爸放心。”欣柑嗫嚅。
她不知徐竞骁是不是暗指她水性杨花,不安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正要让他把自己放下,后背一热,另一具同样强壮炙熨的身躯贴了上来。
“放心什么?爸跟你说什么了?”
徐昆亲手教训了阿仑一顿,比揍王詹狠多了。毕竟王詹没有阿仑抗揍,他也没敢动欣柑一根手指头。
勒令阿仑回自己屋里反省,转过身,看见他爹肩阔腰窄的颀长背影和欣柑环在他腰际微抖的腿儿。他爹低着颈,俩人凑得很近,在说着什么。
“爸爸说阿仑舌头有细菌,给我消毒,说不要让阿仑再、再舔我。”欣柑说不出一条狗亲自己的话,“爸爸还说、还说不许其他男人碰我。”
“哦?”徐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下颌抵到她脸侧,“那心肝儿肯不肯听话?会不会让外面的野男人碰你?”勾指撩起她几缕长发,露出耳后透薄嫩肌,埋首密亲上去。
“别……”欣柑呼吸随即絮乱,浑身不自在。
前后两个成年男人的体温都很高,又紧挨着自己。前胸后背甚至能感受到俩人线条分明的肌肉,正微微地鼓动,彷佛处于某种蓄势待发的状态。
“嗯?”徐昆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抬腕扇了下她的小屁股。桃子果冻似的臀瓣颤了颤,隔着衣料都能看到丰满的臀肉余波不止。
击打声清脆,力度微妙,徐昆还沉沉一笑。
欣柑羞耻地红了脸,“不、不会的,我听话。”音尾发抖,带着一丝哭腔。
“怎么哭了?哪儿难受?”徐竞骁着迷地盯视她妩媚的小脸,指腹不由自主地摩擦她脸颊的红晕,很艳,像上了层胭脂,他甚至有种这些夺目的颜色染洇到自己手指的错觉,低笑着问,“是爸爸抱得你不舒服,还是哥哥打疼你了?”唇慢慢凑过去,“心肝儿,别羞,说出来。”越挨越近,几乎吻上她的小嘴,温热的呼吸喷向她鲜妍的唇肉。
欣柑觉得很热,脸热,身上热,连喉咙都有些灼疼,声音也是颤的,“热,欣柑好热。爸爸和徐昆抱太紧了,这样好奇怪,像、像块儿三明治。”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下地。
三明治,前后抱操,双龙……徐昆从昨晚起就满脑子十八禁的黄色废料,每一帧影像的女主角,都是怀内这活色生香的心肝宝贝儿。
这句话在当前情景下,不啻于烈火燎干柴,下面立刻胀起来。臂环揽她的腰,大手沿着她大腿往前滑至腿弯,微施力就将人横抱到自己怀内,脸凑到她耳畔,呵着气儿,“心肝儿,你老公就一根鸡巴,没法儿跟你玩儿三明治,双龙入洞。其他的体位,都由着你喜欢,嗯?”他可不愿意把按摩棒、跳蛋之类的情趣用品塞欣柑小逼和后穴里。她的身体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够玩弄,插入,操干。
他抱着欣柑,边低头吻她的唇,边大步往屋的方向走,想起什么,回过头,“爸,我带心肝儿上楼。今儿一整天都不许其他人上来。饭菜你就搁房间外头。”沉吟片刻,又交代,“要清淡些儿,少油少盐,不辣不油腻,葱蒜都不能放。再炖盅汤,她不舒服的时候就想喝些汤汤水水。鹿茸、人参、阿胶味重,都别搁,她不肯吃。可以放鱼胶,如果用海参和冬虫草的话,炖好要捞出来,她不喜欢像虫子的东西。”
顶层是父子俩的卧室,书房,本来就不允许外人踏足。只有保洁人员在徐宁的监督下进行常规的卫生工作。
特地指出,这是迫不及待,连晚上都等不得了。
徐竞骁点了点头,“妹妹还小,你轻点儿,别弄伤她。”目光瞥向他怀内,明显还闹不清状况的欣柑,“我让刘晖馨来家里候着?带上麻醉针,缝合线,消炎的药片、药水?”
他爹的阴阳怪气用在自己身上,可真叫人不舒坦,“怎么着,我是禽兽?强奸犯?您是我亲爹,就这么埋汰您自个儿子?”
徐竞骁捋了捋平滑工整的领带,淡淡笑着。
“放心。”徐昆低颈凝眸欣柑,“我会很小心。我弄伤自己,都不舍得弄伤她。”
欣柑不安地攥着他的臂,“徐昆……”他们在说什么?弄伤谁?她吗?徐昆要干什么?
“乖,没事儿,不用怕。”徐昆笑着冲她抬了抬颌,又跟他爹保证,“真没事儿,瞧你紧张的,把心肝儿都吓着了。之前入过几回了,没做到底而已。”怕说得太露骨,欣柑害臊,拿指头向他爹比划了下。
龟头和外撅硬棱都插进去过,茎身稍微窄些,想来不至于撕裂。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又是第一次,徐竞骁瞅了眼惶惶不安的小姑娘,她还娇,全身上下皮肤嫩得惊人,一碰一个红印子,小阴道不知道嫩成什么样。阿昆再温柔小心,还是免不了叫她吃苦头。
走过去,揉着她的发顶,“别怕,爸爸在家里,一天都在。”
“不是要去公司?”徐昆微感不耐,“我不是没分寸的人,您忙您的去。”
他爹一身黑色的canali羊绒羊毛西装,面料考究,版型挺阔,连领带都系上了,特正式,想来今天的工作是要紧的。
欣柑脑子里把父子二人的话过了一遍,终于弄明白徐昆的意图,不禁脸色大变,心头涌起一种即将上刑场的惊惧。
自己亲口答应的,还不止一次,虽然提前了好几个小时,她也不敢哭闹拒绝,几根葱白尖儿似的小指头,抖抖簌簌,揪住徐竞骁的袖子,怯声怯气唤,“爸、爸爸……”眼角滑落一滴泪。
徐竞骁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我会吩咐orrenreschedule。”这话是对儿子说的。
徐竞骁身边三个秘书,都是男的。
orrenchow是徐竞骁的贴身秘书,来自中国香港。
香港大学经济学学士、香港大学企业管治硕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管理学硕士、爱丁堡大学公共政策硕士;同时还是英国志奋领学者(chevengschor)、注册税务师、香港特许秘书公会会士。
他履历光鲜,能力出众,很得徐竞骁重用。如今年薪已经超过五百万,加上年终奖,徐竞骁每年支付他近千万薪酬,身边大事小事都交给他处理。
一般而言,上市公司里,董事长秘书是专门为了董事长个人服务的,被称为“小秘”;董事会秘书属于公司的高级管理层,被称为“大秘”。
然而在徐氏集团,提到大秘,众人心照不宣,都是指orrenchow。
真正的董事会秘书,大家只是礼貌地喊一声“董秘”。
徐竞骁捧起欣柑羊脂般的柔荑,搁唇上贴了贴,温言安慰,“宝宝听哥哥的话,嗯?有爸爸和哥哥在,不会有事的。”其实也说不清,是怜惜她多点儿,还是恨不得也亲身上阵。刚才欣柑提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