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hh)
欣柑快把自己的嘴唇都咬肿了,才支吾着吐出轻不可闻的两个字。
徐昆睨视她只掀开一线缝的小嘴,怀疑她随便拿两个没意义的音节糊弄自己。
“没听清,宝贝儿,大声点儿。”
欣柑猛地掀了掀眼睫,又慢慢垂下,摇了摇头,不肯再吭声。
费劲儿。徐昆混不吝地一笑,将阴茎拉出一截,感觉了一下位置,一挺胯,龟头冲着她的兴奋点重重地撞上去。
“啊!”欣柑失控惊呼,娇小的身子像条被摁在案板上,活生生剐鳞的鱼,剧烈地往上弹了一下。
“不要、不要碰那里……”下一秒,白净的小脸已滚满了泪水,可想而知方才的刺激有多要命。
她惊皇失措地将手指掐入徐昆悍健的臂肌,十枚小指甲撇成青白色。
徐昆扣紧她的腰眼不让她乱动,冠首就抵着她的g点,直出直入,似要凿穿她血肉似的狠插了几十下。怀里抖成了筛糠的小姑娘仰起脖子尖声泣吟,大股热潮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淋在他的阴茎上。
她直接喷了,身子挈搐了几下,彻底瘫软,昏厥般倒向徐昆,喉间不时闷出几声娇弱的呜噎。
徐昆紧紧揽住她,垂首吻她拱起的一段雪颈,“心肝儿,喷得真漂亮,小逼都水流成河了。”彷佛在印证自己的话,他抱着欣柑的小屁股,把阴茎缓缓抽出,穴里多得无处安放的性液一下子找到泄口,‘哗啦’一声,喷溅而出,把地板浇湿了一大块。
下体淫靡的水声让欣柑的脸皮热得似要灼烧起来。
穴儿的抽搐还在持续,逼口迟迟未能完全闭阖,颤抖着不时吐出一小泡粘腻的汁水儿。
封闭的内室只有俩人混乱促沉的喘息,余液淋淋漓漓滴在地上的动静不断鼓动人的耳膜。
徐昆盯着欣柑越来越红的脸颊,薄唇勾起愉悦的弧度,“心肝儿,水儿怎么这么多?”龟头轻轻戳着不停淌水儿的小淫洞,“小逼被我肏得合不上了,怎么办呢?”
不待无地自容的小姑娘接话,他恶劣一笑,“我再给心肝儿堵上。”腰身一压,贪惏无餍的男性器官重新挤入逼缝,一路破开层层逼肉,贯穿了她的身体。
欣柑脸庞都扭曲了,小嘴张圆,像条搁浅的鱼儿,发出细弱的悲鸣。
徐昆没有顾及她高潮余韵未过,阴茎一插到底之后,丝毫不停歇,掰开她试图并拢的臀瓣,又急又重地顶操起来。
“不、呜呜,求你,不要了……”欣柑拼命往上缩着屁股,抽抽噎噎,哀求徐昆停下来。
徐昆置若罔闻,性欲勃发的鸡巴捅入幼穴,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戳戮。欣柑的身体被顶得腾空又回落,彷佛成了他手中的破布娃娃,身不由己,被肆意蹂躏玩弄。
她又哭又叫,情急之下,胡乱推打了徐昆几下。
强壮异常的男人毫不在乎,随便她打,胯骨不知疲倦地耸动,宛如一台电力强劲的炮机,疯狂地在女孩儿湿腻紧致的小嫩穴挺送着鸡巴。
欣柑疼得头晕脑胀,目光掠过两颗不断拍打自己股肉的紫红阴囊,单个就比自己两个拳头加起来都大,褶皮绷得鼓亮,里面充满了活力十足的精子。
她脑子一空,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不知怎的就伸过去,抓住一颗,使劲揉了揉。
“我操!”
“祖宗!”
徐昆腰眼窜电似的一连打了几个颤,差点一泻千里。
个小骚狐狸,从哪儿学的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
欣柑也被自己孟浪的举动吓到,忙撒开手。
“对、对不起,不疼吧?”继续央求他,“我、我真的要……”睁大湿漉漉的漂亮杏眼,“徐昆,你给我,好不好?”
徐昆细巡她楚楚动人的眉眼,“我刚不是给你了?”肉棒怼着她的兴奋点重重地插了几下,湿滑的逼肉被操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他似笑非笑,“骚货,这是还想再来一次高潮?”
欣柑酸胀得受不了,弯了下腰,又艰难地抬头,带着哭音喘息,“不是、不是这个……”她打一开始就不想要高潮。
“想要什么?”徐昆捏住她的下巴核儿,“早就告诉过你,想要什么,说清楚。”鸡巴深埋在她体内,不轻不重地抽送着。被自己肏了一个多小时,高潮过两回,这小骚货的身子仍然紧窄得令人头皮发炸。
太爽了,他忍不住仰头呻吟。湿,热,软,滑,九曲回肠似的,挤满了肥嫩的逼肉,孜孜不倦地绞含自己的性器。她心里再不情愿,她的身体,她的小淫穴儿,永远知道如何取悦他。
徐昆嗓音沙沉粗粝,情欲的味道几乎凝为实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心肝儿到底想要什么,嗯?”
“精液,欣柑要精液。徐昆射、射给欣柑,好不好?”插在体内的硬物每动一下,欣柑都觉得像是有人拿着把钝刀子刮她的肉,女孩子的矜持和廉耻心已抛到九霄云外。
虽然早就猜到她的意图,这些露骨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徐昆仍被刺激得不轻。
射意彷佛是从灵魂深处激生,迅速冲刷过大脑皮层,径直导至张狂不驯的性器官。
“妈的,老子早晚被你这小东西搞死。”徐昆额角青筋跳突,将脸埋到她耳后,像条狗一样胡乱舔她白得透明的肌肤,喉结不断滑伏,滚出连串犹如野兽的吼喘。
欣柑不知就里,满脸忐忑。他那根东西没再抽动,不过也不安分,茎身在抖,龟头一弹一弹,顶蹭着肉壁,有种蓄势待发的焦炙。
她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惊动这头巨兽,又要撕裂自己。
好景不长,徐昆很快把这波射意按捺下去,直起身,提臀继续操干她。
欣柑身体微微颤着,捂住嘴小声地哭。
徐昆把她抱得很紧。别说她早被干虚脱了,活蹦乱跳的时候也挣不过徐昆两根手指头。
徐昆低头安抚地吻她的耳朵尖儿,插了数十下,再次进入状态,才施施然问,“要精液?想老公把精液射给你?”
欣柑吸着鼻子点头,“要,我要。”哭腔很浓,小嗓子黏浓甜糯,又特别像撒娇。
徐昆忍不住笑。
这小东西哪里是要什么精液。不过是不愿再做了,想他早些释放,她就可以解脱。
他轻易看穿欣柑的心思,还是自愿上勾了。
“说得再清楚些。”他揉了揉欣柑丰妍微翘的小嘴,“你知道老公喜欢听什么。”
大片泪液顺着睫毛下滑,欣柑抬手抹了,把脸全部埋进他肩窝。
“徐昆射欣柑里、里面。”有些结巴,瓮声瓮气。
“哪儿的里面?”男人悍腰一挺,腹肌块块迸突,性器一下子撞到她身体最深处。
“穴儿、呃,逼、逼里,徐昆把精液射欣柑逼里!”欣柑蓦地提高声,嗓子都有些破音,不停哈气缓解身体的不适。
徐昆单手托着她的臀,不疾不徐在她体内律动,另一只手上滑至她后颈,五指收紧,捏住她脆弱的颈骨。
欣柑的脸被扳起,猝不及防撞入他漆沉双瞳,暗邃似藏了整个深渊,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彷佛要将她拉下去。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取悦你的男人。”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