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她也吃过了
“爹地别说了,苏钦哥哥在呢。”门虽然阖上了,欣柑不清楚隔音效果如何。
她的话,给了徐竞骜一种俩人亲密无间,旁人都隔了一层的错觉。
“宝贝儿只要别高声哭闹,他就听不见。”他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语气十分缱绻,“阿昆碰过吗?后面,嗯?”指尖儿贴着量温棒挤入,挠了下嫩热的肠肉,又迅速抽离。
欣柑娇软地啜泣一声,眼神迷离,“碰……呃,爹地是指……”
“鸡巴,阿昆的鸡巴插进去过吗?”她前后两个性穴都极其娇嫩诱人,连自己都情不自禁,阿昆跟她在一起都半年了,又是肆无忌惮的性子,肯定都玩儿过,舔过。
欣柑摇了摇头,“没有。太疼了,我害怕。”
看来阿昆尝试过动她后面,她不肯。毕竟不是正常的性交途径,初次必然比前头更加痛苦。她又娇得厉害。
徐竞骜眼底的渴望几乎凝为实质,“宝贝儿,爹地想肏你漂亮的小屁眼。”脸轻蹭她雪白的颈后,“让爹地给你后面开苞,好不好?爹地会很轻。”
欣柑咬着唇,用力摇了下头。
“说话,嗯?”徐竞骜叼起她一点儿细滑的皮肉,在齿间轻轻碾着。他想听她娇娇滴滴,带着羞意的声音。
欣柑打了个激灵,仰起脸,软弱低语,“受不了的,欣柑会疼死的。”
“不许动不动就说死。”徐竞骜皱着眉,神色微敛。
欣柑扁了扁嘴。
体温计发出鸣响。
徐竞骜拔出来一看,脸色更不好了。
387c,中度发热。体温超过385c,就不能放着不管,需要服用退烧药。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难受不自在。要知道身处他所在的位置,早已见惯生死,心志坚如磐石。
他先帮欣柑整理好裤子,提高声下令,“进来。”
苏钦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房内。
“退热贴;将医生叫过来。”徐竞骜把体温计递给他。
“等等。”插过那个部位,太脏了。欣柑顾不得理会自己发烧多少度,支起身子,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搁的一包婴儿湿巾。
“乱动什么?”徐竞骜将她揽入怀内,抬头吩咐苏钦,“酒精棉。”
苏钦应声从药箱取出医用酒精棉和小儿退热贴。
徐竞骜当着欣柑的面,拿酒精棉把体温计拭擦一遍。
欣柑脸皮发热。
胭脂般娇艳的色泽冲淡了她憔悴的病容。
徐竞骜心中一荡,低颈吻了吻她脸侧,帮她贴了退热贴。本就娇滴滴的小姑娘,看上去更加娇弱可怜了。
苏钦只恨不能自插双眼。
他低着头,眼珠子都不敢多转一下,双手接过温度计,调出最近一次测量的体温,暗道不妙,他哥又要冲自己撒气。
他忙给rikcheung打电话,把欣柑的情况说了,又把东西收拾规整,给欣柑倒了一杯新的温开水,带上医用垃圾,就离开徐昆的卧房,到这层的起居室待命。
rikcheung很快赶过来,给欣柑诊脉,心肺听诊,简单检查一番,伺候她服下退烧药。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欣柑更萎靡了。
徐竞骜也觉心疼,再大的欲望也遏下去,况且答应过阿昆,他其实下不了决心做到底。
“睡吧,再不动你了。”将她放平在床上,盖上被子。
欣柑睡得不安稳,烧起来,身体就觉得冷,缩在被子里,牙齿还在打战。
“爹地……再加一床被子吧,欣柑好冷啊……”
闷着对她也不好,呼吸都不畅顺。徐竞骜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来。
成年男人体魄强健,一身精悍的肌肉热力十足。欣柑半睡半醒,病中神智昏沉,追着热源,温驯无比地蜷缩在他怀内。
徐竞骜将手探入她睡衣,替她抚背。
掌心温度更高,欣柑舒服得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徐竞骜低声笑起来,“宝贝儿,舒服吗?”
“舒服……手好热……”娇声嘤然。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寸寸摩挲她的肌肤,润腻似要融化在他掌下,“宝贝儿几岁了?皮肤怎么这么嫩,跟小婴儿一样?”
徐竞骜只知道欣柑正念高一,还没成年。
“快十……六……了……”欣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似坠入云端。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沉鱼如果知道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存了这样的心思,怕是要与他拼命。
讽刺的是,沉鱼对自己的亲骨肉同样存了不伦妄念。
做着沉鱼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儿,彷佛与他有了某种奇异的联系,他俩不再是毫无相干的个体。
他需要欣柑。无论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还是他日后感情的依归。
阿昆对欣柑用情已深,自己多半无法独占她。
他将阿昆视为亲子,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女人的。
即便是分享,阿昆态度坚决,一时恐也无法说通。他还是先与竞骁商量。阿昆向来听他亲爹的话。
他在心里盘算着,耳际响起娇细的呼声。
欣柑已经睡沉了。
徐竞骜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
转过身,手掌被软绵绵的小手拉住。
“别……走……欣柑怕……”
徐竞骜胸口一滞,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走,宝贝儿……真想一辈子,将你留在身边……”
……
徐昆风尘仆仆赶回来,大步踏入自个儿卧室。
他大伯坐在床沿,自己的心头肉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被子伸出,紧握他两根手指不放。
徐昆走近两步,脸上神色莫测。
“伯。”先喊过长辈,
徐竞骜点了点头,“以后绝对不许再带着情绪开车。”
如果徐昆不是一副为了欣柑豁出去不要命的狠劲儿,徐竞骜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徐昆仍老实认错,“知道了。下不为例。”
细不可闻的叫声幽幽响起,“徐昆……”床上的人双目仍然闭合,小嘴微微翕动。
睡梦中还记挂着自己。徐昆脸色稍霁,“心肝儿。”弯腰打算细看她。
徐竞骜横臂虚挡了下,“她病着,你身上又是尘土,又是细菌,先去清洗。”
徐昆一听有理,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去浴室。
他洗过澡,打着赤膊,只在腰间系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便出来了,边走,边拭擦着乌黑稠密的湿发。
风华正茂的少年,腰臀紧致,肩脊利落阔平,腿修长剽健,举臂迈步,拉动肌肉曲张,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片透明的水珠从发根散落,沿着胸腹横阔深纵的肌理走势,滑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脐下鼠蹊部。薄毛巾覆盖下,腿间那东西垂着,没勃起,仍突出惊人的一大团,跌宕起伏,长的,圆的,粗的,鼓的,彷佛在争抢有限的空间,打架般晃来荡去地碰撞。
徐竞骜撩起眼皮,笑着打趣,“本钱够大的。你的小朋友吃得消吗?”
“吃不消,她也吃过了。不止下面吃过,上面也早就吃过。”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竞骜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玩笑是他挑起的,难受得心脏紧缩的,也是他。
即便他早就知道,欣柑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