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逼这么紧,真想肏松你。”(hh)
穴口的水儿就淌了很多,又湿又滑,龟头前端是颇为流畅的伞状,入得不算太艰涩。等接近中部,截面骤然扩宽加厚,跟主人一样娇气稚嫩的小穴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肥厚的肉壁搐搦似的,蠕缩绞合,死死卡住前进中的肉棒。
这时身体的胀疼感也经由性器,迅速导至脑颅。欣柑有些承受不住,“徐昆……”小嗓子都在打战。
徐昆的呼吸节拍也变得凌乱,“心肝儿,敢情之前白给你开苞了。”听上去在抱怨,音调嘶哑,已爽得腰眼发麻。
穴内湿热紧致,穴肉跟潮水似的涌上来,把半只龟头严丝合缝地缠住。那些肉呈圈状,跟无数个会自己动的套子一样,密密匝匝地往龟头套牢,带来细微的疼意,以及震撼感官的强烈刺激。
十几日没碰欣柑,他俨然食髓知味。
肩头湿了。小姑娘无声地哭起来。
“小乖乖哭什么,嗯?”徐昆侧额亲她的耳郭,“疼就咬我肩膀的肉。”
“呜呜……”欣柑一张嘴就是泣音,又抿唇忍住。她当然不会咬徐昆,甚至没求他轻点儿,只是把脸全埋进他颈侧,默默地忍受下体恐怖的,仍在逐渐加深的酸胀。
“乖孩子,别怕,操进去就舒服了。”徐昆把她小半只剔透的耳朵含在嘴里,舌头舔弄她敏感的耳肉。下面的阴茎极缓慢,但一刻不停地破开层峦黏合的软肉,往她体内挺进。
他是少见的温柔耐心,欣柑依然有种身体被一点一点撑裂的恐惧,紧张的情绪让感官变得敏锐。
钝圆的蘑菇头,阔厚外撅的龟头外棱,硬挺略微上翘的胀硕棒身,强行撑开粉幼的肉缝,依次塞入女孩儿未发育成熟的小花径。穴内每一寸穴肉,每一道肉褶,都曲张拉伸,撑大至极致,艰难无比地吞含尺寸骇人的男性生殖器。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两条腿无力再缠夹徐昆的腰,虚弱地垂下,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也再遏制不住。
“好疼……呜唔、好疼啊……”
“谁让你逼这么紧,真想肏松你。”徐昆既心疼欣柑,被湿腻腻的小肉逼绵密缚裹的快感又让他亢奋难抑,毫不停歇地挤入甬道更深处,边探指到她腿心。
欣柑娇小秀气的阴阜已经被粗硕的阴茎插得外翻,唇肉张开,粉透的小阴唇和阴蒂都赤裸裸地露出。
他精准地掐住蒂尖儿,湿嫩的肉粒在他指间颤抖不已。随着指头捻弄,小东西渐渐胀起,变硬,颜色越来越艳丽,像一颗成熟动人的红葡萄。
欣柑的哭声也染上销魂蚀骨的媚意。
“呃啊……好酸呀……徐昆……”
“哪儿?宝宝,哪儿酸?”徐昆明知故问,长指慢条斯理地搓捻着。
“……阴、阴蒂……哼嗯……”
“不对,”徐昆轻轻咬了下她薄透的耳骨,喘息着低笑,“说得骚点儿,小宝宝还记得老公教你的吗?”趁着她动情,胯部前耸,随着‘噗’的轻微破气声,阴茎又送入一大截。
欣柑既疼,又酥麻得厉害,十根晶莹的小脚趾抖瑟着蜷起来。
她细碎地呻吟,小手胡乱抓挠他健硕紧实的背肌,“徐昆……”沾了满手的汗液。
“嗯,”徐昆掐起她潮红的小脸,望进她泪湿迷离的眼瞳,“快说。”指腹抵住肿胀的蒂心,转着圈揉动内里肉核,重重地怼压。
“啊啊……是、是骚豆子,欣柑的骚豆子……”接连沁出的生理性泪水将她乌密的睫毛都打湿了,塌向白嫩如霜的眼下肌肤,“徐昆……轻点儿,受不了的呀……”
“乖女孩,真听话,”徐昆吻她小脸,宠溺地谑笑,“果然是老公的小婊子,越来越骚了。”他摆动腰杆,塞在她嫩穴儿的半截阴茎缓磨着内壁湿软肉褶,“舒服吗?骚豆子被老公玩儿得爽不爽?”两指捏住蒂头,腕骨轻晃,一下一下往外扯。
一串激麻掠起,欣柑喉间滚出饱含快意的尖吟。
大蓬热潮随之涌出,浸泡俩人紧密咬合的性器。
徐昆趁她耽溺情欲,汁水儿足够丰沛,一沉腰,肉刃长驱直入,凿开最深处肉团黏连的甬壁,径直捅至她肥嫩的宫颈口。
瞬间被完完全全填满,花穴每一处都撑涨至极限,白嫩的肚皮鼓凸出一大块,正是徐昆鸡巴大得可怕的轮廓。
欣柑的小腹激烈往上一弹,大片泪液夺眶而出。
“呜啊……”
太酸太痛了,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啼哭起来。
徐昆忍俊不禁地抱紧她,“好了好了,不是都进去了么?”连声夸赞,“宝宝真乖,骚逼也很棒,把老公的鸡巴都吃下去了。”低头去含她的唇,把小姑娘凄凄惨惨的哭声堵住。
欣柑的甬壁跟绞毛巾似的死命裹勒他的鸡巴,肥嫩的穴肉层层黏附茎身,彷佛会呼吸,蠕颤鼓动着挤入马眼,冠状沟和肉筋凹槽,将鸡巴每一寸空隙都填得密不透风。
徐昆爽得差点儿喷薄而出,借着与她接吻,下面一动也不敢动,慢慢消化被她紧致小阴道生生夹出的射意,也是在等娇气的小姑娘适应。
俩人忘情深吻,彼此的舌头湿哒哒地勾缠在一起,反复蹭刮,胶合,肉与肉嘬得啵滋肆响。
他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哺过去哄欣柑吃下,灵活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阴蒂,熟透的朱果越来越肿胀,高高翘出薄包皮,在他指下颤抖,沉沦,一如它的主人。
怀内小人脸上痛苦的神情渐渐消散,眸儿晕着水光,眼睫一颤一颤,细碎的娇喘从二人胶着的唇齿溢出,脸颊彷佛涂了胭脂,娇艳欲滴。
徐昆重重吮了吮她的小舌,松开,哑声笑着问,“宝宝,好不好,嗯?”
“嗯哼……好舒服……”欣柑迷迷怔怔与他对视,小嘴被他宽大的舌头撬开的时间过长,一时无法闭拢,半透明的香涎淅淅沥沥滑落她雪白的腮颌。
“骚货,爽得不行,是不是?骚逼都发大水儿了。”她穴内泡满了稠腻的淫汁儿,与嫩得跟水儿没差的穴肉一块儿浸淫着肉棒,俩人的性器彷佛融合在一起。
徐昆凑过去舔吃她脸上的口水,胯骨轻缓摆动,鸡巴紧擦着穴壁慢慢抽送,所到之处皆是极致的嫩滑。以致他压根分不清,哪些是她逼里的肉,哪些是她流的汁水儿,只有无法抵御的爽意不断自生殖器蔓延至全身的神经末梢。
比起自身的快感,欣柑被欲望侵蚀的动人痴态更让他如饮甘醇,难以自拔。
不过小幅度地顶戳数十下,小家伙就张圆润红的唇瓣,跟只发情猫咪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媚叫起来。
“啊哈……穴儿、呃,”她记起徐昆在床上的嗜好,“……骚逼好麻……欣柑好舒服呀……”她扭股儿糖似的缠到徐昆身上,肥硕润白的奶子压成半圆,软腻的奶肉在他汗热胸肌上乱溢乱颤,“徐昆……好喜欢……徐昆……操欣柑……”
“妈的……想操死你。”徐昆亢奋得头皮发麻,“小骚婊子,你是要勾死我。”淡粉的奶头也硬缩起来,小石子似的,反过去蹭她红肿的奶尖儿,把两颗乳珠拨得东倒西歪,与它们的主人一块儿娇颤不止。
他从来未得到过欣柑这种热情迎合的态度,骨头缝都生起痒意,渐渐的,就控制不住律动的节奏,肿硬茎柱来回摩擦湿软穴肉,淋漓水声越来越明显。
不由沉促闷哼,本就绷胀至极限的鸡巴竟又粗了一圈,就算他不动,那玩意儿自己都在激动地弹跳,前精吐得很凶,屋里麝香似的腥膻味浓得快凝为实质了。
“宝宝,好爽啊……”他的喉结激烈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