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浪婊子……要了哥哥的命……”
他五官轮廓特别深,属于父母祖辈都是本国人,但经常被人误认为是混血的长相,英俊得十分张扬,稍微露出点儿不耐烦,就显得跋扈,甚至是凶狠。此时满腹柔情,神色缱绻小意,反差感格外强烈。
欣柑神智混沌,不禁被蛊惑,与他四目相对,呆呆呢喃,“哥哥很好呀……”长得原来也很好看。她艳红唇瓣翘起动人的笑弧。
王詹心醉神迷,差点儿按捺不住吻上去。
欣柑略说了几句话,已有些支撑不住,眼角沁出泪花。
王詹扶她躺下,坐在她旁边,俯身,手臂撑至她颈侧,贪婪地逡巡她秀美的小脸,玲珑浮凸的诱人身子,眼内的爱意与欲念几乎喷薄而出。
“妹妹,你现在这样,哥哥不放心你自个儿回宿舍,怕你晚上不舒服。”王詹靠得更近,用力嗅着她甜蜜稚嫩的体香,探指小心翼翼抚上她颈脖剔透的肤肉。
“你有徐世伯秘书的私人电话吗?我让他通知徐世伯派人来接你,好不好?”
他不是不想把欣柑带回自己的地方。方者山曾跟他们吐槽,徐昆算着时差,每天雷打不动,在他上午课间,就是国内这边儿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跟欣柑打电话或是视频聊天。方者山称之为查岗。
其实这段时间是四中晚自习结束至宿舍锁门熄灯的间隔,徐昆更主要是为确认欣柑的安全。
“我有爸爸的手机号码。他说我什么时候打给他都可以。”欣柑按下指纹,解锁手机,递给王詹,她已经看不清手机上的app和文字。
王詹手一抖,五指收紧,欣柑的手机在他掌心被握出细微的吱嘎挤压声。
一方面诧异于欣柑在徐家的受宠程度,另外是心里发怵。他连话都没跟徐竞骁搭上过两句,遑论拨打他的手机。
徐竞骁看似温和,实质最是冷酷倨傲。除非是受他偏爱的人,譬如欣柑和独子徐昆,他的溺爱纵容,几乎是没有下限的。
又或是有本事,让他高看两眼的人,譬如他的大秘orrenchow,儿子的好友方者山,他态度也尚算和蔼。
对待他瞧不上眼的人,不说这些人有没有机会走到他跟前,就算侥幸与他会面、交谈,他平易近人的面具下,其实是漫不经心的冷漠与不屑。
像王詹这样不学无术,劣质斑斑的小辈,徐竞骁连面具都懒待戴上。王詹被他随意扫一眼,自觉如一只路边的癞皮狗,无地自容。
他长呼一口气,拉出欣柑的通讯录,也就寥寥十来个,轻易找到了标注“徐爸爸”的联系人。
几乎是信号连通的下一秒就被接听。
王詹心跳都停了半拍,他不敢耽误,怕出现尴尬的误解惹毛徐竞骁,抢先喊人,“世伯,我是王詹。”
窣静一刹。
“她还好?”
王詹从来没在徐竞骁那儿得过这样堪称和煦的待遇,受宠若惊,忙把欣柑的大致情况描述了一遍。
他在徐竞骁跟前不敢帮黎卓庭隐瞒,将他对欣柑生出的心思,还让她喝醉的事儿一股脑儿和盘托出。但也强调了黎卓庭是情不自禁,并未如何冒犯欣柑,以及自己已经抡了他一酒瓶子替欣柑出气儿,算是帮这个同事兜底求情。
徐竞骁沉默片时,淡淡地“嗯”了一声。
王詹听不出喜怒,也不敢多嘴。
“告诉她,爸爸想问她两句话。”语气仍然冷淡,却是一副与孩子商量的口吻。
“哦,哦,好的,好的……您稍等。”王詹楞怔怔应着,低头询问欣柑的意思。
“爸爸……”欣柑小声冲打开了扬声器的手机喊。
“心肝儿,觉得怎么样?”
“欣柑难受……呜呜……”这才是真正的亲人。
同住半年,徐竞骁待她如珠如宝,欣柑对他的依恋信赖仅次于徐昆。
她揉着眼睛,抽抽嗒嗒撒娇,“爸爸,我头好沉,眼睛看不清东西……欣柑想回家……”
“好。乖孩子,别哭,爸爸马上去接你。”
柔声细语,哄小闺女儿似的……竟然亲自来接……王詹的眼皮子不停地跳。难怪说不生个女儿,你都不知道男人能有多么温柔。
然而……
瞥一眼娇弱妩媚的女孩儿。
如果自己儿子领回来这么个儿媳妇,他肯定也会把她当亲生女儿待呀。别说女儿,跟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心肝宝贝儿疼都行……插她逼里疼她,疼得她淫水喷溅,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王詹的性瘾立刻被勾起。
徐竞骁沉声吩咐他照顾好欣柑,就挂断了电话。
王詹思来想去,还是没把自己的号码添加到欣柑的通讯录里,只是记下了她的手机号。
昆哥的性格,不可能不查欣柑每月的手机通话记录。他做贼心虚,一件普通人眼里最平常不过的事儿,他反而瞻前顾后,不敢去做。
他把手机塞回欣柑手中,顺势握住她的小嫩手不放。
“妹妹,”唇贴近她剔透的耳郭,轻声,“哥哥可以问你些事儿吗?”
王詹的性癖跟以往一样,又有些细微的区别。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幻想把欣柑送给其他形形色色的男人操。
他不舍得了,连用脑瓜子想象一下,虽然身体仍是性欲贲张,心里却如同刀绞。
他的性癖是天生的,改不了,又不忍心作践欣柑,就折衷一下,只臆想徐昆玩儿她的情景。她是昆哥的女朋友,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肏,即便是用强,奸淫,也算不上糟蹋,顶多就是重口py而已。
“哥哥问吧。”欣柑眉梢垂伏,细声细气。
“昆哥肏过妹妹吗?”
“哥哥,怎么……”怎么谈论这样私密的话题?欣柑觉出异样,水润的眸儿蓦地睁开,偏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很快又无力地阖上。
小傻妞。王詹朝她眼睛晃了晃手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哥哥很羡慕昆哥,也想找个跟妹妹一样可爱的女朋友。”他鸷视欣柑毫不防备的娇憨睡颜,既怜爱不已,又恨不得活吞了她,“哥哥从来没交过女朋友,不知道情侣间私下该怎么相处。昆哥对我向来没耐心,我不敢问他。”他将嗓子压得更低,貌似十分落寞,“妹妹会不会也嫌哥哥麻烦,嗯?”
欣柑下意识就否认,“我怎么会嫌哥哥烦呢。”说完又觉得哪儿不对劲,醺然的脑子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若非欺她醉酒不清醒,王詹也不敢措辞越矩下流,借此慰藉自己的性瘾。
他低声笑起来,“那好,乖宝贝儿,告诉哥哥,昆哥肏过你吗?”
现在不回答,好像就是真的对他不耐烦。欣柑骑虎难下,羞怯怯地点头,“肏、肏过。”
“都肏哪儿了?”他彷佛只是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哪、哪儿?”性交不就是男女生殖器结合么?欣柑懵了瞬,随即想到徐昆床上床下,层出不穷的花样,“啊”地娇嗔一声,脸皮泛起燥意。
王詹着迷地盯着她肌理如脂的两颊一点点洇开胭脂般的色泽,覆过了醉酒的红晕,那是一种带着很强的性意味的潮红,使得看上去一派天真,彷佛不谙世事的女孩儿,立刻绽放出淫荡的艳色。
他差点脱口吼出“骚货”二字,咽着唾沫,嘶哑着腔继续问,“给昆哥口过吗?”指腹抚了抚她嫩得似要化开的唇肉。
“嗯。”
“他让你吞下去了?”
欣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