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了?宝贝儿还没习惯?”
欣柑是徐昆认定的人,他的伴侣,未来的妻子。
徐昆自小就主意大,脾性大。他态度决绝,老子拗不过儿子,无论是徐竞骁,还是将他视为亲子的徐竞骜,都只能妥协,无法光明正大跟欣柑在一起。说得难听些,兄弟二人都是小三。
徐竞骜与乔茂离婚,其实是为了保护欣柑。破坏军婚是要判刑的。
不过俩人离异的事儿保密,没有宣扬出去,连双方家人都不知晓。
徐竞骜给出的补偿极为丰厚,乔茂并无不满。但她早已习惯了高门贵妇的生活,不愿意被人看笑话,讥嘲她人到中年,婚姻失败。
欣柑名份上是徐竞骜侄子的女友,将来更是他的侄媳妇儿,徐竞骜跟她的关系注定见不得天日,乔茂是最好的幌子。二人算是不谋而合,继续当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乔茂仍然住在徐家老宅,离婚不离家。可以说,除了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个人资产大幅上涨外,她的生活与以前毫无二致。30&120054;&120148;&269;&245;&120210;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120054;&120148;&269;&245;&120210;閱du
欣柑闻言大骇,“您、您……爹地是为了我跟伯母离婚?”
“不然呢?”徐竞骜淡淡地笑,“我离着玩儿?”
可是,这样也很儿戏呀。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侄子的爱人,故人的女儿,他亲口答应,不会再勉强她,难道他打算毁约?
欣柑手足无措,抬眸细看他,突然发现他瘦了很多,竟有些许支离之态。
之前没察觉,只因他气势太过摄人。
其实徐竞骜的脸部轮廓很清秀,甚至称得上秀美。但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不会认为他长得漂亮、女气,只会觉得他极其威严,居高临下,难以接近。他的气度,气势,完全压过了长相。
欣柑正要询问他是不是生病了,现在身体要不要紧,几名站岗警卫上前行军礼,问好,主要是查核进出人员身份,确保首长的人身安全。
徐竞骜把欣柑的脸摁进怀内,摇下车窗朝外点了点头,也让警卫员看清楚他的脸。他待手下是出了名的好。
车队驶入的是位于宣荥市东山环地区的东栅九重台。
徐竞骜不方便把欣柑带回老宅或军区大院的住所,这里是他的私产。
东栅九重台是宣荥十大顶级豪宅别墅之一,周边是宣荥最为繁华的商圈,占地面积超过二十万平方米,共有160栋豪宅,都是独栋别墅,每一所房子都配有独立的院子和花园。
他们的车牌登记在册,之前两道门的园区保安直接放行。到了徐竞骜的私宅,巡逻和守门的执勤人员都是校官级别的部队精英,持枪鹄立,戒备森严。
欣柑坐的这辆车没有开入地下停车场,停在后院的地上车位。司机得了徐竞骜的吩咐,也下车离开了。
后院仅亮着几盏橘黄的壁灯,光线昏暗,没有其他人走动。
周围太过静谧,连虫豸鸣切都清晰无比。夜风拂过,枝叶簌动,像浪潮般此起彼伏。
天地间彷佛就剩下她与徐竞骜俩人。
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垂眸凝视自己,欣柑却汗毛直竖,抖着手往后摸向车门。
指尖儿刚碰到把手柄,徐竞骜就攥住她的腕骨。
快得欣柑完全没看清他的动作。
“想下车?去哪?”徐竞骜手上微微施力。欣柑重心不稳,被拽得往他身上扑。
“宝贝儿在向爹地投怀送抱?”徐竞骜趁机抱紧她。
没有外人,他不再克制,掐起她下巴就吻。
“唔唔……”欣柑双手胡乱拍打他胸膛。
徐竞骜并不在意,骨节遒突的长指扣住她腮颌将她的脸上仰,唇瓣沉沉压下。
她今年十六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又香又奶,娇嫩欲滴,粉润的唇肉也如奶脂一般,几乎要融化在他唇舌间。
“宝贝儿……”徐竞骜低喃着,眼神有些许糜乱,饥渴又缱绻,对她的怜爱与占有她的欲念交锯拉扯。
舌尖儿沿着她小嘴的形状勾舔一周后,塞入她唇缝。
欣柑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唇被含住,甚至半张脸都被他吞没。
贝齿,上颚,舌根,口壁,一一被舔了个遍,宽大的舌面卷着分泌着的口液,在她嘴里凶狠地刮蹭,翻搅。
欣柑拼命往后缩脸。
舌头脱出一半,徐竞骜不耐地捣回去,绞上她娇软的小舌,用力嘬紧,彼此湿漉漉的舌肉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得密不透风。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掉着泪,含糊地呼疼。
这些男人一个个接吻就跟吃人一样。
她的泪液都沾到他眼睛了。徐竞骜松开她的舌,嗓音发哑,“这么娇气,接吻都受不了?”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还不知会怎么哭闹。
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肉,颇觉意犹未尽,便再次捏开唇缝,把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哄她咽下,一边咂吸她嘴里透明的香涎,只觉这小宝贝儿连口水都有股甜丝丝的奶味儿。空余的手又去握她的奶子,真他妈软,奶肉跟面团似的在他掌心翻滚。
“呃呜……”乳儿和嘴都被他弄得很痒,呼吸又不畅顺,欣柑难受地啜泣。
她唇瓣始终被捏开一道缝,双方的口液勾兑互换,挤压成沫,淅淅沥沥下滑,下巴白腻腻湿了一片。
眼见欣柑脸都憋红了,徐竞骜才直起身。
欣柑拿手背用力揩拭下巴,徐竞骜拉下她的手,勾舌替她舔干净。
身体内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欣柑难堪又害怕,抽抽噎噎地控诉,“您、您明明答应过……”
“爹地反悔了。”
欣柑悚然瞋眸,“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您是——”
“我是什么?”徐竞骜抬高她的下颌,四目相对,深长冷邃的目光似要凿进她眼瞳,“长辈?军人?不,宝贝儿,在你面前,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有私心,有欲望,想要吻你,疼你……”他舌尖儿顶了顶颚肉,轻声,“操你。”
“别说,你别说。”欣柑心慌意乱,滑下他的腿,转身去拉车门把手。
“锁死了。别绷疼你的手。”
越野车再宽敞也是个封闭的方格子,连彼此呼出的气息都能碰撞在一起。他低沉的声音近得像贴在耳侧,欣柑更慌了,不管不顾地拼命掰手柄。
后面男人庞大健硕的身体再次靠过来,源源不绝地散发着热力。她呜咽一声,松开手,身子缩成一团,“不要……你、你不要……我不要……”吓得语不成调。
“怎么怕成这样?”徐竞骜松了松领带,拽下来,将银质领带夹抽出,随手搁裤袋里。
领带是编织斜纹真丝的,绕到手上扯了扯,柔软,但略带凹凸感。他眉心蹙起,早知道就戴条没有纹路的。现在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绑带。
身体虚压上她单薄的背脊,“你爸爸不是早就肏过你了?宝贝儿还没习惯,嗯?”捉起她软得没骨头似的小手。
欣柑浑身一震,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爹、爹地……”她瘫倒在椅子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无法启齿的丑事猝不及防被一语道破,胆小单纯的孩子吓傻了,像自然界遭遇天敌的小动物,应激之下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任凭徐竞骜把自己双腕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