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苞
“可以。”徐竞骁转过身,“只要她本人愿意。”他可以强占欣柑,强迫欣柑跟自己在一起,但不会违背她的意愿,逼迫她顺从其他男人。
徐竞骜仰头望向他拾级而上的颀长背影,短暂地失去了语言能力。
尽管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欣柑的反应,他弟的反应,今晚该发生的事,都按部就班地一一发生。
胸膛似卷起一场声势浩大的飓风,“如果早知道……”出其不意问了半句,又戛然而止,笑了笑,脸上带着些许嘲意。
没头没尾。
徐竞骁也没有深问。
这世间就不存在早知道。
如果早知道徐竞骜会遇袭,险些丧命,他打一开始,也许就不该插手他跟欣柑的事儿——不推波助澜,不阻止,顺其自然。
但倘若此事不发生,他又绝对不能容忍有第叁个男人碰欣柑,包括亲兄长在内。所以,这其实是个悖论。
俩人来到欣柑休息的卧房门前。
“我跟你大嫂的事儿不要声张。”徐竞骜提醒他弟。
“知道了。”破坏军婚属于触犯刑事责任。他哥离婚,当然是为了保护欣柑。
离婚后秘而不宣,恐怕是夫妻二人的共识,也能很好地掩饰他哥与欣柑的来往。
他握上门把手,突然又回过头,“你打算怎么跟爸说?”他指的是徐竞骜遇袭受伤一事。
徐戎是老当益壮,但毕竟沾上个老字。徐竞骜这个长子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然而想长期瞒住,以徐戎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可能。猝不及防从别处得知,受到的刺激更大。
“过两日,你跟我一块儿回老宅。”徐竞骜颇觉头疼,斟酌着,“透露一部分,隐瞒一部分吧,尽量往轻里去说。”
他们的爹可不好糊弄。徐竞骁眉心紧锁,再添一层隐忧。
‘拉哒’推开房门。
欣柑早睡沉了。
兄弟二人的脚步放得很轻。
徐竞骁跨上床,将她抱起搂在怀内,低头细细端详她恬静的睡颜。
“自己擅自答应了,嗯?”指腹来回摩挲她小巧的耳垂,“胆子不小。问过爸爸吗?”顿了瞬,唇角提起又落下,“你到现在,都没有心甘情愿答应过爸爸一回。”
徐竞骁很清楚,欣柑每一次貌似乖顺的迎合,都是他威迫利诱下的委屈求全。但凡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逃之夭夭。
他眸光幽深,似落在欣柑身上,又似涣散在虚空中的某点,“是不是因为……爸爸没有去鬼门关走上一趟?”
徐竞骜眉心蹙起,“胡诌什么?”
徐竞骁不置可否,大手探到欣柑衣摆下面,摸到她的臀,满手温腻销魂的嫩肉在掌中颤,多得兜不住。
他笑叹,“肉真够多的。”欣柑四肢纤细,小腰不盈一握,身上每一块肉都恰如其分地长在该长的地方,或者说,长在男人的喜好上。
他自然喜欢得不得了,干脆侧过她的身子,掀起下摆,不需要蓄意摆弄姿势,少女丰腴的肉臀已高高撅起。
徐竞骁抬腕轻轻往上一扇,‘啪’,响声清脆,圆臀跟颗果冻似的颤晃摇动,大手又懒洋洋地揉上去。
徐竞骜眼见白花花的软肉在他指缝溢出,中间诱人的深缝不时被揉开,大片白得刺眼的臀肉里,一点剔透欲滴的粉褶若隐若现。
他眸色一暗,呼吸蓦地变重。
徐竞骁低声笑起来,斜睨过去,“好看吗?”
徐竞骜从沙发站起来,彷佛被什么牵引着,身不由己,一步步走近。
矮身坐到床上,目光凝在欣柑股间,“很美。”抬眸觑了眼徐竞骁,“你不会只想让我一饱眼福吧?”他的态度转变太快,徐竞骜并未感到受宠若惊。
“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想做,怕小东西炸毛,迟迟没下定决心。”徐竞骁又在欣柑臀上轻拍一掌,爱极了她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动的样子,“她今日有些不听话。你呢,无论如何,毁约在先,你就陪着背这个锅。”
徐竞骜约莫猜到他的心思,眉梢敛着,不作声。
“别看阿昆平日又冷又傲,谁都瞧不上,在她跟前,真他妈成了头舔狗,半点儿原则都没有。”徐竞骁手上施力,掰开欣柑两瓣臀肉,粉嫩精致的小菊眼被粗暴地扯开一个肉孔。
欣柑似是觉得不适,且下体被两个大男人灼灼的视线盯着,即便在睡梦中,也心生紧张、不安,身子微搐微颤。小肉洞像张无牙的小嘴,被带得一下一下地色情紊张,薄褶翕开又阖拢,内里嫩得粉透的肠壁时隐时现,剔透肠肉彷佛也在抖,晕着腻润的湿意。可以想见,她的肠道必定是极其紧致,又滑嫩非常。
画面太过美好,兄弟二人四只眼睛,目光幽深专注,彷佛要钻进女孩儿淫糜勾人的身体里去。
徐竞骁喉头发紧,清了清嗓,“阿昆好几次都想动她这儿,她一哭一求,或是主动给他口,这小子就回回都半途而废了。”指尖儿小心地挑拨穴口嚅动的薄嫩肉褶,欣柑小屁股一扭,娇媚地哼唧了声。
要命。
二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小骚货,真够敏感的。”徐竞骁哑声笑着,“也是,她这个洞还是处呢。”他低下头去,在欣柑耳边轻喃,“心肝儿,爸爸今儿很不痛快。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苞,嗯?”
欣柑被他嘴里喷出的热气烘得耳朵痒,小手递起去挠脸侧,又摇了摇头,看上去像在拒绝。
徐竞骜伸手捻她耳朵尖儿,替她挠痒,“那儿本来就不是正常性交的地方。她又娇气,怕疼得很。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徐昆再宠疼欣柑,骨子里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多次尝试,多次放弃,证明欣柑每次都十分激烈地反对。
其实徐昆之所以没狠下心,一是自己即将出国,对欣柑既愧疚又心疼,也就分外宽容;二来,俩人之后长达数年异地恋,本就是对彼此的一个重大考验,他不愿为了脐下叁寸的享受,令他与欣柑的感情产生裂痕。横竖以后机会多的是。
徐竞骁不以为然,“就她在床上别扭的性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自愿。”
他用被子把欣柑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下了床,准备打道回徐宅,“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他哥当然可以不与他同流合污,但也意味着之后很长一段日子,他没法儿再碰欣柑。
“我跟你们一道儿。”徐竞骜拎起西装外套搭在肘上。他不放心欣柑。怕徐竞骁下手没轻没重,把她弄伤了。
他的本意是约束他弟。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同时低估了欣柑对男人而言,近乎邪异的吸引力。
后穴被塞进第叁根手指时,欣柑硬生生被疼醒了。
作者的话:
就像我之前说的,大伯的内容是往前挪了,兄弟3p就连带挪在父子3p前面了。
都会写,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