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h,微虐,不喜莫入)
“真他妈骚……”他哑声低吼,俯下身,伸出舌头舔她漂亮的小屁眼。
欣柑身子颤栗,喘息着扬起脖子,“唔……爸爸……好痒……”
徐竞骜捋了捋她额角披散的湿发,笑问,“舒服吗?宝贝儿喜不喜欢被男人舔穴?”
欣柑扯得透薄的颈项滚出连串泣吟,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后穴被充分扩张过,穴口很紧但足够湿软。
徐竞骁挑开薄嫩肉褶,把舌尖儿挤进去。温热的舌肉细致地舔舐肠壁,舌苔粗糙的颗粒与滑嫩肠肉湿腻腻地来回摩擦。
下腹再次痉挛,欣柑腰肢一软,烂泥般瘫倒。
徐竞骜适时攫扣她腰臀,单手把她娇小的身子倒折着拎在半空,另一只手揉她自然垂下,更显肥硕的奶子,又勾头去舔她的唇,含混地再问,“这么爽,嗯?哪个更爽?舔你的小骚逼,还是舔你的小屁眼?”
“唔呜……”
欣柑呜呜咽咽连声浪叫,屁股乱抖一气,丰腴的臀肉水波般翻滚,白得刺眼。
徐竞骁差点儿被她叫射,微喘着抽出舌头,将她的小脸扳过来,“这么喜欢爸爸舔你的屁眼?”用力吮了吮她的唇瓣,“爸爸也喜欢舔你。别急,下次满足你,一定把你舔喷。”他这时已经忍无可忍,心急火燎要先肏她。
虎口卡住鸡巴撸了几下,“哥,你抱稳她。”视线瞥向欣柑股间,艳红的肉孔一张一合,翕撅出嫩生生的阖口。他喉结微滑,“第一次肯定难受,你吸她的奶子吧,让她放松。前面暂时还不能插。”
徐竞骜点点头。
欣柑年幼又怕疼,身子哪哪都嫩生生的,得让她先适应后穴被操。两根鸡巴贸然插进去,不把她捅坏,恐怕也会把她吓坏。
“宝贝儿。”胳膊勒紧她的腰,手指捏着她一粒奶头。
欣柑湿漉漉的眼眸还沁着泪,眼神懵然无措,对两个男人要对她做的事儿一知半解。
“乖,忍着点儿。”徐竞骜宠溺又无奈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弓下背,低颈舔向软红的奶尖儿。
“啊……”欣柑娇呼一声。
舌头灵活地戳拨乳头,把小肉珠摁下又挑起,打着转儿地舔刮乳晕,粉透的小肉圈渐渐浮起可爱的颗粒。
欣柑被他舔得舒服,挺起小胸脯,主动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徐竞骜眸色暗昧,顺着她的意,把奶头连同大片奶肉含到嘴里。
徐竞骁再次把指头沉入欣柑后穴抠挖,确认足够湿滑。他准备了肛交专用的润滑液,没想到欣柑连肠道都十分敏感易湿,倒是用不上了。
抽出手指,换上性器,龟头沾满了她小逼流的淫液,压着软腻肉褶,一点点往内抵。
刚开始欣柑只是微僵着身子,皱起眉心,不时扭动腰肢。
徐竞骜卖力地轮流嘬她一双奶头,空余的那粒也贴心地拿手指捏紧了搓捻,胸乳酥酥麻麻,不断掠起爽意。她勉强忍耐着后面传来的不适。
龟头越插越深,破开层峦黏贴的肠壁,入至中段,到达伞状阔厚的撑折面,肠道拓展的宽度已远超过叁指并拢。
幼嫩的小眼硬生生撑开一个狰狞的肉洞,胀疼感铺天盖地逼来,“不,不要……太疼了……欣柑受不了……”欣柑再也忍受不住,嘶声啼哭着喊疼,双手撑向徐竞骜胸膛,要从他身上爬下去。
“乖乖,放松。”勒得太紧,龟头被一圈圈肠肉挤压着往内绞裹,徐竞骁头皮发麻,抱着欣柑的屁股,长指深陷入肥白臀肉,挺胯,后半个伞体插入,硕大的龟头堵满后穴,将穴眼撑拓至极限,每一瓣粉褶都曲张拉伸,撕扯得白薄,又迅速充血回红,乍眼看去,彷佛已是血肉模糊。
“啊啊!好疼,好疼啊……不要……呜呜……爸爸饶了欣柑……”欣柑小脸煞白,滚满泪液,额角豆大的汗把她的鬓发打湿,跟水洗过一样。
她叫得太惨,徐竞骜直起身,仔细看过没出血,脸色略缓。
“爹地,欣柑好难受。”欣柑小手猛地攥住他的臂,指甲深抠入臂肌。
徐竞骜随便她挠,“别哭,就疼一会儿。爹地放你放松。”探指往下揉她的阴蒂,又把中指塞她逼里慢慢抽送。
阴蒂受到刺激,双穴自然收缩。
后穴含着鸡巴,里面的肉一缩一缩地紊动,带来一股很强的咬吸力。些微勒疼感中衍生出惊人的快意。徐竞骁“嘶”的沉沉喘了一声,提臀,猛地将阴茎又送进去一截。
那个器官,生来就该是往外排泄,而非吞纳外物,被男人尺寸可怕的生殖器残忍地插入,欣柑除了感到剧烈的痛楚,还有令人难堪的便意。
她两眼一黑,刹那间失了声,悲噎着栽倒在徐竞骜怀内。
徐竞骜忙搂紧她,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女孩儿疼得气若游丝,乌密的长睫湿哒哒染着泪液,无力地塌下,小嘴微微翕动。
他把头凑过去。
“……好疼啊……你们……杀了我算了……徐昆……呜徐昆……”
他怔住,胸口有些闷。
“怎么,晕过去了?”徐竞骁沉声问。
“没。”他抬眼看向徐竞骁,漆眸里各种情绪糅杂,“但这样不行,会把她活活疼死的。”话有些夸张,但再强入,肯定会留下很深的阴影。
本来就是使尽手段,千方百计图谋来的感情,徐昆可以纵着性子硬来,他们不能。
徐竞骁眼睑沉敛,小心将阴茎拔出。
欣柑随即蜷成一团,小声抽咽不止。
徐竞骁弯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宝宝,别哭。”喉结延滞起伏,“爸爸不好,弄疼你了。”
没有受伤,痛楚渐次消褪。欣柑缓过一口气,怯生生仰起脸,“爸爸……”
“嗯,”徐竞骁摩挲她白嫩的脸蛋,“想跟爸爸说什么?”
“欣柑真的受不了。可不可以下次再做?”
徐竞骁轻轻亲她耳发,脸上温柔带笑,“爸爸保证,不会再把心肝儿弄这么难受,好不好?”
欣柑不太明白他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呆呆地说了声“好”。
徐竞骜取来睡衣裤帮欣柑穿上,目光肃凛,转向徐竞骁,“不会有副作用吧?”
徐竞骁坚持先将欣柑带回来,徐竞骜就猜到他备了药。不然,他那边儿什么没有,保健医生也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口风紧,专业水平也过硬,什么突发状况都能处理,何必大晚上折腾一趟。
“多少有点儿,但一般不显,类似吞了颗prozac。只要不频繁使用,不会成瘾。”徐竞骁拿起手机给他的私人医生rikcheung发信息,让他带着药和注射器立刻上楼。
他特地吩咐弄来的药,自然是目前最好最安全的。然而是药叁分毒,何况是精神类药物,有备无患而已,他原本不打算真的用在欣柑身上。
就用一次。他对自己说。
实在受不了她疼成那样,像在剜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