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把脸往她手心蹭,“想不想被爸爸和爹地操?”(hh)
“小淫娃娃,玩会儿奶就喷了。”徐竞骁嘅叹着将她抱起。
女孩儿无意识地小声浪叫,红唇翕动,粉色舌尖儿脱出唇缝,彷佛已缩不回去,口液沿着唇角滑落。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不时搐动,幼穴还在淅淅沥沥淌着水儿。
他低颈舔着她嘴边的口水,“心肝儿,身子这么美,还这么敏感,可不敢放你单独在外面。”
高考让她报考j大得了,就在宣荥市内。他在学校附近给她买套公寓,苏钦每日接送上下学。大学毕业,与阿昆结婚之前,都不能脱离他的监管。婚后?叁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再生两个孩子,别说出门,她恐怕连起床的时间都没有。
徐竞骁给欣柑注射的当然不是违禁的迷幻药剂,是正经的临床药品,确实有些类似prozac,但药效更强,也昂贵得多,可用于治疗中重度抑郁症。进口新药,安全,成瘾性相对较低,因制作成本过于高昂,目前没能在民众中广泛使用。被用得更多的领域,其实是改善女性性功能障碍。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8迷潞:&120161;&246;18&9427;&120156;&119992;o&120158;
这种药不会让女人发情,但能促进,并大幅提升女性的性体验。女人本身越敏感,触发的药效越好。
“宝宝,”他扼起欣柑的小脸,“高潮爽吗?”
欣柑半阖的眼瞳强撑着睁开。男人眯起眼,笑吟吟凝视着自己。
小手抚上他白皙昳丽的脸,“嗯……爽……爸爸……欣柑好舒服呀……”身子还在抖,两只奶子也颤巍巍地晃。
“小骚货。”徐竞骁把脸往她手心蹭,“想不想被爸爸和爹地操,嗯?”大手搓揉起一团肥乳,再次往她阴阜塞了根手指,指腹摁压汁液泥泞的肉缝,“骚屄要不要吃你爹地的大鸡巴?”目光转向一旁静静看着俩人的徐竞骜。
徐竞骜眼底腥红的血丝已连成一片,眸色幽深似墨滴。
“唔啊……要……爸爸……爹地……欣柑吃、吃鸡巴……”天真稚嫩的小女孩儿完全被情欲支配,摇着臀竟然主动把徐竞骁的指头含进穴内。
指尖儿陷入湿热滑腻的窄道,软嫩穴肉紧紧绞裹着手指往内吸。“嘶……”徐竞骁眉心跳动,生殖器胀硬到发疼。
“宝贝儿想被爹地肏了?”徐竞骜挨上前,把欣柑抱到自己身上,往后半倚着床头。
体内的手指慢慢抽出,欣柑觉得下身虚得难受,跨坐在徐竞骜腰间,胡乱扭动小屁股去磨他高高翘起的壮硕茎根,嘴里娇娇滴滴唤着,“爹地……啊……爹地操欣柑……”
“操哪儿,嗯?”徐竞骜掰开她两片肥厚阴唇,把鸡巴夹在中间,“爹地操烂宝贝儿的小嫩逼,好不好?”大手攫住她的臀,提起她的小身子前后摆动,帮她磨逼缓解性欲。
欣柑仰起潮红的小脸,“啊啊”地吟叫起来。
徐竞骁额角青筋暴起,伸手揉开欣柑撅起的臀肉,露出粉艳欲滴的后穴。
“真美。”手指转动着一点点抵入。
“呃……”有些疼,又不全然是疼,欣柑眉心簇拢,没有躲避,反而往后抬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手指。
“小屁眼也痒了?”徐竞骁唇角勾起,指腹小心抠划细嫩肠壁,“爸爸替你解痒?”他垂下头含吮她的耳肉,“乖宝宝,大鸡巴操进去,好不好?”嗓音很哑,沙沙地震颤。
欣柑被他喷出的热气灼得后颈酥麻,迷迷糊糊地点头,随即记起之前后穴被他性器插入的痛楚,又抗拒摇头,“不……”臀肉收缩,前面的小穴却抽动着又吐了汪蜜液,将身下徐竞骜浓密的阴毛沾湿成一绺绺。
徐竞骁低笑着哄她,“别怕,爸爸保证这回我的心肝儿会很舒服。”
肠道软润湿潮,可以直接插入。他还是从小穴挖了很多淫水儿,把阴茎涂得滑腻腻,屈膝半跪在她身后,手腕一晃,扇了高翘的圆臀一巴掌。
饱满的屁股尖儿甩出一圈白花花的肉浪,淡淡粉色泛起,漂亮极了。
“呃……”欣柑小猫似的媚叫了一声。
两个男人心尖儿发痒。
徐竞骁握住阴茎漫不经心地抻撸,“哥你再吸吸她的奶子。”
徐竞骜眸光一暗,俯身,猩红舌头舔了舔欣柑肿胀的奶尖儿。
“好痒……爹地唔……”欣柑眼含秋水,羞怯怯朝他挺胸,希望他继续舔。
“宝贝儿乖,自己把奶子喂给爹地吃?”徐竞骜喉结滚动,大手捏住一颗美乳。
欣柑咬着唇,两只小手捧起另一边沉颠颠的奶团,把肿艳的奶头往他嘴里塞。
徐竞骜含住红嫩乳珠,目光与他弟在空中交汇一瞬,又淡淡转回欣柑娇艳的小脸。
徐竞骁心思与他如出一辙。
这祖宗太乖了,美好得不像是真的,像在做梦。如果那药对她身体没有任何损害,俩人恨不得天天给她用。
他扶着欣柑的屁股,鸡巴沿着肉壑深纵的臀缝滑着,将肥腴堆拥的臀瓣挤开,抵向菊眼。
圆钝烫热的冠首下压,慢慢往内挤开紊缩的阖口。
“爸爸。”欣柑吃疼,慌张地回头。
徐竞骜原本只是懒洋洋地嗦着她的乳头,舌头勾舔乳晕、乳肉,此时倏的铆足了劲儿狠嘬,白皙脸颊微凹,圆鼓鼓的肉粒被他嘬成了长条。
“唔哈啊……”数道电流在乳房窜起,欣柑浑身打颤,感觉顶端的奶孔都被吸开了,又麻又痒,彷佛真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出来。
身后的徐竞骁抱紧她的臀,趁机把龟头一寸寸往内挤。穴口整齐秀致的粉褶逐渐被扯平,越来越光滑。随着鹅蛋大的龟头完全插入,所有的皱褶绷作透明薄皮,粉幼小孔被男人的生殖器撑成狰狞的肉洞。
身体像被破开一个缺口,又往内填满了异物,“啊,好疼呀……太胀了……呜呜,爸爸,欣柑不要……”欣柑扭着腰,抬手去拽徐竞骁的胳膊,眼眶不断砸落泪液。
娇声娇气地呼疼撒娇,比之前好多了。兄弟二人高悬的心终于落下。
徐竞骜用力嘬吮她的奶头,大手扳过她的脸让她看自己,幽邃似深潭的狭眸直勾勾盯着她双眼,喉腔含混,“宝贝儿,奶子好香……爹地想吃你的奶水……”
欣柑眼见他清淡肃冷的脸庞被肉欲与爱意充斥,有种别样的妖冶艳色,一时怔怔的,不知所措。
徐竞骜唇弧弯起,不落眼与她对视,胯骨略往前一顶。
欣柑的小穴就没停过流水儿,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龟头顺滑地塞入湿淋淋的逼缝。
“唔……”猝不及防之下,欣柑花枝般的腰肢折落,雪白的屁股往上翘起。
徐竞骁提臀狠狠往前一撞,阴茎径直往内插,圆硕龟头破开紧窒黏合的肠壁,捅入幽道最深处。湿热肥滑的肠肉层层蠕动着缠裹,如同心脉鼓搏般的挤绞,给茎柱带来了不容忽视的压迫力和束缚感,连外翘的硬楞和盘布茎身的筋络血管都被勒贴向茎身。
微妙的疼痛与强烈的爽意席卷全身,奔向四肢百骸,瞬间燎燃内外蓬勃的燥意,徐竞骁差点儿一泻千里。
恐怖的撑胀感逼入脑颅,欣柑凄厉尖泣,娇小的身子也被撞得前倾,插在她逼里的阴茎顿时捣入一大截。
瞬间被湿滑穴肉潮水般严丝合缝地包裹,徐竞骜尾椎骨发麻,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呜啊……”
俩人顾及她的身体,都没有完全插入,但欣柑整个下体已被他们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