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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嘴里说爱她 īyцzha119998;wц9395;y120067;(1 / 2)

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含射尿,不喜莫入)

徐竞骁抚着欣柑怀胎数月似的小腹,半软的性器湿淋淋地一点点往外扯,浓烈的尿骚味随之飘出。

龟头一脱离穴口,另一根立刻塞入,把淌溢的黄白浆液尽数堵回去。

孔眼太窄小,艳粉的肠肉跟坏了似的,被两根阴茎粗暴地扯出塞入,“呜啊……”欣柑痛苦地呜咽。

更难受的事紧接而来。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i璐:&120005;&119900;&8321;8&9443;&119890;&120148;&119900;&120210;

尿液像拧开的水龙头,强劲的水柱再一次喷入肠道,欣柑的肚皮几乎被撑得透明,娇小的身子不堪负荷地抽搐起来。

“不要……疼……啊,好胀……呜呜……”

“快了,宝贝儿忍一忍,咱们就玩儿这么一次,最后一次。”这话就跟赌徒发誓再上一回赌桌就戒赌,减肥人士决定放开肚皮吃最后一顿就戒断甜食一样不可信。

徐竞骜拥紧她。他弟说的没错。让欣柑白玉无瑕的身子充满自己精液、尿液的气味儿,单是想一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他痴迷不已地亲吻她漂亮的小脸,“心肝儿”、“宝贝儿”地一声声诉说着爱意,下面却像头不知廉耻的畜生一样,耸着胯,往年幼的女孩子屁眼里放肆地撒尿。

淫乱割裂的一幕看得徐竞骁又硬了,挨上前去,弯腰含住欣柑胸前抖个不停的嫩乳。

……

徐竞骁的卧室是无法再呆了,空气中全是男人精液和尿液骚膻的味道。他打电话吩咐苏钦塔尼来主楼收拾,自己跟他哥抱着欣柑去了儿子的卧房。

欣柑不舒服的时候,只有遍布徐昆痕迹的房间才能让她安心。

俩人帮欣柑清理身体的时候,她被疼醒了。

徐竞骁一直渴盼做欣柑的第一个男人,当她真的为他流了血,他又心疼懊恼不已。

药效基本都下去了,难以启齿的部位疼得厉害。今晚发生的事儿,具体细节,欣柑浑浑噩噩记不清楚;然而被迫同时与两个不爱的男人上床,已远远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们出去……不要、不要碰我……”她缩进淋浴间的角落,曲膝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

水花哗啦泼洒,热气蒸腾。

白雾氤氲中,女孩儿纤软袅娜的身子,沙哑细弱的嗓音,湿发凌乱,秀眸含泪,彷佛一束遭受风雨凌虐的栀子花,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两个男人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宝贝儿……”

这种情况,放她一个人独处肯定是不行的。她身体不算结实,着凉发烧,或是伤口感染,都会让她大病一场。

徐竞骜以肘撑膝,蹲到她跟前,修长的手指拂捋她沾在脸侧的发丝。

欣柑使劲儿打开他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往门的方向冲。

站立一旁的徐竞骁叁两步追上,兜着臀单臂把人举起来,抵在墙壁上,“去哪?光着身子你他妈跑哪去,嗯?”掐起她的脸就吻。

话说得不客气,动作却十分温柔,垂首密压着她娇嫩的唇瓣,胶腻地抿吮,舌头裹着口液舔润她的唇肉,舌苔粝粒缓缓刮过,留下微小而细致的麻痒。

淋浴间是个相对狭窄封闭的空间,花洒热水一直开着,新鲜空气有限。欣柑被他吻得有些窒息,眼神迷离地小声喘吟。

徐竞骁不由笑起来,“乖孩子,让爸爸进去。”趁机挑开唇缝,舌尖儿塞入她小嘴,带烟草味的灼热呼吸与鼻息同时钻入。

欣柑被熏烘得回过神,扭着脖子想躲,下巴被他铁钳似的手指牢牢固定。

她愤怒又屈辱,牙齿慌乱地往下一磕。

徐竞骁“嘶”的一声,直起身,松开她下颌,但仍紧紧搂抱着她。

欣柑用力拽他的臂,“放我下去。”

徐竞骁指腹往唇上一抹,鲜血淋漓,咬得不轻,他若无其事地捻了捻指上的血水,“你冷静点儿,咱们——”

啪!欣柑扬起手,劈头盖脸朝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徐竞骁被打得脸偏了偏,舌尖儿抵了下腮,蹙眉,“怎么动不动就咬人,扇人耳光?”这孩子软的时候,让人想将她揉成一团吞进嘴里,偶尔撒撒野,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欣柑眼圈通红,胸口不停起伏,“因为你混账……你、你们都是混蛋。”

徐竞骜缓步踱过来,“你先别急——”

欣柑也不想听他说话,小手胡乱往徐竞骁白皙的脸庞挠去,“放手,放开!”一边拼命蹬腿挣扎。

徐竞骜上前一步,手疾眼快攥住她双腕。

徐竞骁敛着眼睑,大手将她两只伶仃的脚踝扣在一起。

欣柑手脚都动不了,情绪更加失控,崩溃尖叫,“你们要逼死我!”喉咙一哽,抽泣出声,“……你们这样……这样……是想逼我去死……”

徐竞骁脸色阴了阴,“闭嘴。”眯起眼逡巡她颓萎灰败的神情,嘴角扯出抹凉薄淡笑,“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身边,老子给你陪葬。”

侧额紧盯她眼瞳,龇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咱俩这辈子,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欣柑浑身一颤,瞪着他,“你、你疯了……”

“胡说什么?”徐竞骜捏了捏眉心,大的小的,没一个让他省心,伸手将欣柑揽到自己怀内。

“乖女孩,别闹,嗯?”牵起她细软的小手贴在自己脸上,“扇吧。”低颈,一下一下亲她耳发,“你不高兴,发脾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都随你,但不许死,说都不许浑说。”

打他有什么用?欣柑抽回手,捂着脸,慢慢有水液从指缝漫出。

“我已经很听话……”

“我没偷跑,没告诉徐昆,没告诉妈妈……”

“爹地要求的事……我也答应了。”

“可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我?”

“我是个人……不是供你们随便取乐的小玩意儿……”

她越说越伤心,肩头抖索,哭得不可自抑。

“胡说,明明是我们的心头肉。”徐竞骁挨过来,拉下她的小手。

他的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睫毛湿哒哒沾在眼皮上,微微颤着,跟只小白兔似的。是真的很乖,就连哭闹都格外可爱,让他喜欢得要命,爱到心坎儿上。

“也没说你不听话。今天是爸爸的错。”拿手背替她拭擦眼泪,额头与她亲昵相抵,“乖乖,爸爸真的很爱你。”他把姿势放得极低,“你再乖一点儿,偶尔顺着点儿爸爸,好不好?”

欣柑眨了眨眼,半晌,“那今天这种事儿……”

“爸爸保证,只要你不愿意,不会再勉强你。”

他轻易让步,欣柑心头那股闷气不上不下地卡住。

“好、好吧。”她恹恹地把头枕到徐竞骜肩膀,胸口像塞了很多石子儿,堵得慌,滴滴答答又再掉下泪来。

清理过后,徐竞骜小心把她放到床上。

刚沾床,欣柑就啜泣一声,哆嗦着侧过身子。

床前二人脸色都很难看。

徐竞骁坐到床沿,柔声哄她,“心肝儿,疼得厉害?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好不好?”

欣柑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枕头。

徐竞骁轻轻揉着她披散的长发,“不是张医生,咱们让刘主任来给心肝儿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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