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宠溺地低笑,“心肝儿想老公了,嗯?”
次日下午两点,徐昆给欣柑准备的新年礼物就送到了,是个bjd手工瓷娃娃,比欣柑的手臂略长。
“这也太美了。”欣柑伸了几回手,愣是不敢碰。
苏钦就笑,“就一玩具,不是个小孩儿,你尽管抱着玩儿。”话虽如此,他的动作并不粗鲁,捧起来小心放进欣柑怀内。
开玩笑,这玩意儿七位数,能在宣荥周边买套小房子。听他哥说是哪哪,他忘了是俄罗斯还是加拿大,一个名气特别大的艺术家纯手工制作,包括假发,衣服上米粒大的珠子绣花,都是本人一针一线亲自缝制。
娃娃穿的绸缎衣裙是真丝剪裁,连衣料里掺的金线都是真正的黄金,所有配饰珠宝全是纯金银镶嵌珍珠宝石制成,货真价实的正品。
苏钦不缺钱。徐竞骁不许他喊爸爸,但对他半点儿不吝啬,豪车、豪宅、高昂的薪资,其实也是当半个儿子在养。不过花好几百万买个玩具娃娃,纯粹是另一个层次的消费概念,不是寻常人能够想象的。
抱起来沉甸甸,存在感很强。欣柑小心翼翼,跟抱着个真的小婴儿一样。
这人偶压根儿就不像是玩具,像一件精致奢华的艺术品。从服饰点缀到睫毛,每一点细节都纤毫毕现,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她爱不释手地虚触娃娃的脸部,左看,右看,蹙着眉,抬头问苏钦,“苏钦哥哥,你看这娃娃是不是有点儿眼熟呀?”
苏钦瞥一眼,人偶轮廓线条偏圆润,比例比真人夸张,还是能轻易看出眉眼间,与欣柑惊人的契合度。
“像你。”但欣柑更美,比玩偶动人多了。单是她柔弱天真的气质,肌肤肉眼可见的清透白嫩,就不是一件冷冰冰的死物可比拟的。
欣柑惊喜不已,拿起手机,拨出去之后,才反应过来纽约现在是凌晨一点,刚要掐断,那边已经接听了。
“心肝儿,怎么了?”刚醒的男人嗓音沙哑沉柔,性感又慵懒。
欣柑心尖儿一颤,继而备感歉疚,“对不起,我吵醒你啦。”徐昆一大早还有课呢。
“没事儿。”徐昆宠溺地低笑,“心肝儿想老公了,嗯?”
欣柑被他笑得耳朵酥麻,娇滴滴先说,“想的。”又谢他的礼物,“……太华丽了,是不是很贵?样子跟我好像,徐昆花了很多心思挑选吧?”
一旁的苏钦看她一副撒娇的女儿羞态,既心塞,又舍不得移开眼。
“没多少钱,你随便玩儿。”当然相似,拿欣柑的照片特别定制。制作人提前数月,耗费了一千多个小时赶工。徐昆笑着问,“喜欢吗?”
“喜欢呀,谢谢徐昆。”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欣柑高兴,徐昆比吃了仙丹还舒爽,他半眯着眼眸,笑意更深了。
……
徐竞骜的探亲假比欣柑的寒假多出数天,但欣柑还休着假,他就提前返营了。他这些年都是如此,少休假,甚至不休假,把更多回家与亲人聚团的机会留给远离家乡的下属。
他这半辈子,对待父母、家人,恪尽为人子,为人兄的责任;为国为民,则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从来不曾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唯二两次私心,一是为了欣夷光,一是为了欣柑。私德虽略有亏损,于大节却无碍。
索性他也不想当圣人。正如他对欣柑所言,他在她面前,只是个有私心,有欲望的普通男人。
临走前到徐宅与徐竞骁、欣柑告别。
“真不考虑转业到地方?”他哥从军几十年,遇到大大小小的危险无数,也曾身受重伤,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徐竞骁心有余悸。
徐竞骜七年前授予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三年前晋升正大军区职,对应地方的省部级正职。
照理,从军队转业地方需要降一级安排,也就是说,徐竞骜转业后,应降为副省级。正常情况下,军衔到了中将,一般不会转业地方,服役到退休年龄就退出现役。
但徐竞骜这回情况特殊,差点儿殉了,如果他主动申请,不会被驳回;以他的背景与履历,也不会降级安排,肯定仍是省部级,不会有心理上的落差。
徐竞骜沉吟不语。放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拒绝。他说过,有为国家,为人民马革裹尸的觉悟,并不是一句空话;他把军队当作自己的另一个家,将军士们视作家人,也不是虚话。然而现在,他有了新的牵挂。
徐竞骁随手给他哥递了支烟。
徐竞骜睃了眼安安静静端坐在旁的欣柑,捏在指间不点火。
徐竞骁也反应过来,笑了笑,实在稀罕这又乖又漂亮的宝贝儿,横臂将她揽到身侧,“乖乖,闷不闷?要出去找阿仑玩吗?”
欣柑摇摇头,“不用的,我不闷。”蓦地意识到二人谈话内容可能比较敏感,忙站起来,“如果不方便我在场的话……”
徐竞骜轻轻将她摁回椅子上,“家常话,你坐你的。”侧着头含笑看她,也赞了句,“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嗯?”
自己就是傻坐着发呆。欣柑被俩人夸得不好意思,腮脸晕开薄红。
徐竞骜微叹了口气儿。
春和景明,满院子的春色都不及她鲜艳夺目。
他摸出一只绿汪汪的佛公吊坠递给欣柑,“竞骁说你不舍得戴爷爷送你的玉镯,怕磕坏了。佛牌贴身戴着不容易磕碰。”
欣柑双手接过。玉的水头不比那只镯子差,简单的连珠纹包镶,黄金水波细链,淡雅不花哨,吊坠藏在衣服里,别人也看不见。
徐竞骁从她手中拿起,帮她戴到脖子上,一边问徐竞骜,“哪来的?这么刚好。”
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有小孩巴掌大小,油润色浓,满得几乎要滴出来,十分罕见,千万起步。只是起拍价,以徐竞骁的眼光,行情好的时候,能拍到上亿。
浓艳的翡翠垂在欣柑脂白无暇的酥胸,美不胜收。
徐竞骜满意地点头,“几年前得的一块料,切好之后一直搁库房里。”藏品级别的,一般人要不是着急花钱,轻易不会出手。饶是徐竞骜见惯好东西,也没舍得随便用掉。
“这是水、色都最好的一块,找了个手艺人,”他睨向欣柑,“给她雕了尊小佛,保平安。剩下的,颜色没这么正,我派人送回去交给阿姨,让她给舟舟几个女孩子打些首饰戴着玩儿。”他嘴里的阿姨,正是徐戎的继妻,他与徐竞骁的继母。
送别了徐竞骜,欣柑有些失落。
“怎么,舍不得你爹地?”刚跨入卧室门,徐竞骁就将她拦腰抱起。
欣柑侧过脸,扭着身子想下去。
“心肝儿,爸爸安慰你。”徐竞骁掐住下颌把她小脸拧回来,目光落在她粉色唇瓣上,“把你肏得忘了你亲亲爹地,嗯?”没有意识到自己话里流露的醋意。
欣柑脸皮一热,“爸爸您胡说什、唔唔……”被他灼热湿滑的舌头碾着唇缝挤入。
几根细白指头穿插在他浓密的乌发里,想推开,又慢慢蜷起。
强弱悬殊,自己反抗,兴许他还以为是情趣呢。
忍不住狠揪了一把他浓密的短发。
“小骚猫,越来越野了。”徐竞骁低笑着将她撂在床上,猴急地解自己的皮带搭扣,“等会儿要是疼,就使劲儿揪爸爸。”连欣柑的内裤都没耐心脱,粗鲁地扯开裆布,瘦削的手指径直往里塞。
欣柑疼得抽泣出声。
“插根手指就哭了?逼这么紧……”小穴太嫩了,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