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疼?想不想爸爸给你舔?”(微h)
“……是、是谁?”欣柑吓得魂飞魄散,两只细白的小手往后拼命推搡那人的大腿。
耳畔传来一声低笑,双腕被抓住,从背后扣到一起,攥在男人的大掌里,腿间也被顶开,卡进一条劲瘦的长腿。
“啊!”私密敏感的部位骤然被陌生男人碰触,惊惧让欣柑眼角沁出泪液,“呜不……救、救唔……”颈骨遭受挤压,喉咙哽滞,想要呼救,只闷出破碎断续的微音。她的肢体被辖制,上下动弹不得,只能使劲儿抽扭腕骨,试图从束缚中挣脱。
后颈的手突然抽离。
“不、不要……有没有人……救命……救命……”巨大的恐慌之下,声带发颤,声音照样细不可闻。双臂被扳在背上往下压,无法抬头挺身,竭力侧过额去,只瞥见西装外套考究的黑色丝绒衣摆。不是学生,难道是学校的男教师?欣柑想起徐昆多次嘱咐她,绝对不能与除他之外的男人独处一室,连老师和医生都不行。
可是,让她过来的老师是女的……
头顶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嗒’的一声脆响,有什么金属小物件摔落在地板上。
随后双手被软韧的布条捆绑住。
校裙被掀起来,堆在腰际。天气冷,欣柑穿着保守的黑色打底裤,并没有皮肉暴露。但少女腿型纤长匀称,圆臀丰腴高翘,曲线跌宕起伏,诱人极了。
男人呼吸变粗。
欣柑汗毛直竖,“别呃、不要……放开我……”脑海里涌现电影和新闻报道里各种骇人听闻的奸杀案,眼泪夺眶而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身后之人一声不吭,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裤腰。
“不、别……你、你想干什么?”她胡乱摇着头,脸白得跟死人一样,身子已经微微痉挛。
徐竞骁蹙眉。他心里有气,吓唬一下欣柑,可不舍得把她吓出个好歹来。
“干什么?”没好气地往朝她撅起的肉臀重重扇了一巴掌,“爸爸要干你。”
“爸爸?”梗在喉头的一口气泄了出去,“呜呜……”欣柑泣不成声,身子软绵绵伏倒在桌上,“爸爸,爸爸……呜呜……”
“知道怕了?”徐竞骁掐起她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小混蛋,爸爸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嗯?”
欣柑煞白的脸蛋滚满水滴,有泪也有汗,鬓发凌乱,睫毛被泪液浸濡,黏成湿漉漉的一绺绺,还在惊魂未定地小声抽噎,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徐竞骁眸色一暗,“小可怜。”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低颈吻向她双眼。
欣柑阖上眼睑。
眼珠轻滚,白薄的眼皮在他唇下微颤。
“胆子这么小丁点,就不能乖一些?”舌尖儿挑拨眼睫,尝到微咸的水液,“不接爸爸的电话,不理爸爸……你他妈想怎么着?”
她现在这副样子倒是乖得离谱。徐竞骁眉间聚起些许笑意,“以后还敢不敢了,嗯?”
欣柑眼眶通红,胸膛起起伏伏,凝噎不止,“不、不敢了……欣柑再也……呜呜……”
“肯听话?”徐竞骁眉骨微耸,语气听不出喜怒。
欣柑含泪点头。
“把嘴巴张开。”
欣柑抿了抿唇,勉强掀开一点儿缝隙。
“张大,把舌头伸出来。”
欣柑啜泣出声,不敢违抗他,艳红的小嘴张圆,介于幼童与少女的幼粉小舌怯怯探出了个尖儿。
男人猩红舌头立刻缠上,绞紧了往她散着甜香的口腔里抵。
这是个充满占有欲的吻。唇肉激烈地碾磨,俩人呼吸碰撞,气息完全交融在一起。欣柑细嫩的口壁每一处都被他舔遍,唾沫不断分泌,被他凶狠的粗舌翻搅成胶胶腻腻的浆液,又逼着她咽下去。
徐竞骁忘情地与她舌吻,大手从她衣摆探入,推起胸罩,握住两团嫩乳。
“真滑……奶子又大又嫩……你才离开两天,爸爸就想得不行……”他用力揉着欣柑的乳,平整的指甲反复挑刮乳首,精致的小乳粒慢慢胀起,翘出乳晕。
徐竞骁低声笑问,“奶头被爸爸玩儿硬了,心肝儿爽不爽?”
“唔……”欣柑有些难耐地微仰起脸。
徐竞骁狭眸眯起,盯着她恢复血色的艳丽小脸,下颌侧斜着凑得更紧,将温热稠腻的口液从熨贴的唇齿哺过去。
欣柑心生反感,下意识要别开脸。
“把爸爸的口水都吃下去,一滴也不许漏下。”娇嫩的奶头被狠狠掐住往外一扯。
“呜啊……”欣柑眼角渗着泪花,纤细的颈喉滑动,尽力往下吞咽。
他口水的烟味比往日浓冽,又苦又辛辣,显然之前抽了很多烟。
欣柑只觉胃部翻滚,一股呕意反上来,难耐地往后缩脸,黏腻腻的涎沫漫过唇缝,挂落在腮颌,有几缕拉得很长,晃荡着黏连到她雪白的颈项。
徐竞骁也没有真的动怒,把湿淋淋的舌头从她嘴里拔出,低头细致地舔舐她沾满口水的下巴和脖子,含糊地笑说,“小嘴不爱吃爸爸的口水,那就换小逼来吃爸爸的精水。”两指捏着她内裤和打底裤裤腰往下拽,一直褪至膝盖处。
欣柑脸色大变,“爸爸,这里是学校……我们……不行,不行的。”
“怎么就不行?阿昆没在学校里操过你?”徐竞骁不为所动,手指扒开肥嫩的阴唇往她逼里塞。
这怎么能一样?徐昆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徐竞骁与自己的关系根本见不得光。欣柑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恐怕他不爱听。
徐竞骁心思深沉,欣柑的想法怎么瞒得过他,垂眸轻哂,慢慢往她穴里挤入一节指骨。
欣柑身子一颤,痛苦地呜咽。
许是骇得狠了,平日揉几下奶就很湿,今日只略出了些水儿。不够湿滑,粉透的逼肉就这么被插了两下,立刻就泛红。
他拧起眉,往下压着燥意,“不想让爸爸肏?”欣柑逼太小太紧,肉又嫩,一根手指就能把她磨伤,鸡巴这时操进去,怕是要撕裂,徐竞骁只好先小心将手指抽出。
刺辣辣地疼,欣柑吸着气儿,哀求他,“不要在这儿,等、等放假……”
“小逼疼?想不想爸爸给你舔?”徐竞骁淡淡笑着打断她推托的话。
“不想,别、呜啊……”
徐竞骁不由分说,矮身钻进她臀下。
浓密粗硬的头发搔刮过细嫩股缝,欣柑身子发抖,腿一软,人就往下滑。
徐竞骁往上抬脸,白嫩肥圆的小肉阜正正坐在他脸上。
花唇压落高挺的鼻尖儿,被左右破开,甜腻微腥的幽香直窜口鼻,他深吸一口,软韧长舌湿淋淋舔向她散着热气的逼口,迫切地吮尝她嫩穴香得惊人的体味。
“小骚货,”舌尖儿一下一下挑戳穴口粉薄肉膜,嗓音浑浊沙哑,“不想爸爸给你舔逼,原来是想玩儿坐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