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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上下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父亲呢?父亲怎样?”子玄浑身颤抖地问。

“也遇难了。”

“啊——”子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下体的鲜血更是奔涌不停,血水一直向屋外蜿蜒流去。子玄脚步踉跄的向外走去,地上留下一个个血脚印。

陛下一把搂住子玄:“你不能去!你的身子受不了。”

“我要给爹爹送终,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

“我派侍从去料理后事。”陛下感觉到子玄下体流出来的血把自己的袍子都打湿贴在腿上了,就把他抱到榻上。

子玄挣扎着要起身,陛下生气了:“你的命都快没了还能怎样?”

“子玄的贱命本就是他们给的,就怕他们嫌弃我这身子不让我随他们去。”

陛下见拦不住他,就从怀中掏出一枚蛋大的珍珠,触手温润柔滑。拉开子玄的双腿褪下亵裤,在小穴口比了比,似乎大出许多,不过时间紧急只有此法可以减少下体涌血了。巨珠刚刚在穴口轻轻一碰,子玄就是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抖,从未经人碰触过的幽茎怎容得如此大的异物入侵,幸得有鲜血的润滑,推入才不是十分艰难。半晌巨珠完全进入后,直憋得子玄只能大口喘息以平心头慌乱,喘息着急急催促道:“可以……去……了吗?”除此外就像破败布偶一样再无其他作为了。

陛下见他如此坚持,也只得随他去了。只是由于下体异物作祟,子玄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走路更加艰难。陛下一直扶持在他的身侧,路上更是坚决不让他骑马,一直双人一骑将他抱在怀自己里。回到家后,子玄亲见亲人们惨死的情景,悲从中来也顾不得加剧的腹痛急步跑向内宅。陛下紧跟其后眼见子玄飘摆的袍角间,月白中衣上又沾染了丝丝血迹,知道是他心头大恸血崩加剧,就连巨珠也封不住了,忙紧紧护在他的身侧。

未到内宅,就看见子玄的父亲死在花廊的栏杆上。子玄扑倒在地抱起父亲的尸体声声哀号痛人心肺。陛下在身后拥着子玄怕他的身子有个闪失,低头瞥见朱漆栏杆上隐约能看见几个血字:“子玄,你看。”

子玄往陛下手指处看去,似乎写的是“……玄……爹错……”

“爹——”子玄仰天长啸,恸彻九霄。

“你爹爹已经原谅你了,你要珍惜自己啊!”陛下命侍从备好棺木、搭好灵堂,扶起子玄往灵堂吊唁,地上子玄的鲜血和父亲的血溶在一起。

夜深了,子玄跪在父母灵前身子靠在陛下怀里无声地流泪。突然他压抑的呻吟了两声挺起了腰,陛下低头一看自己的皂袍穿在子玄身上虽宽大无比,可是小腹处竟撑得紧紧的箍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陛下的手轻轻往子玄小腹抚去。只是轻轻一碰,子玄就屏住呼吸浑身颤抖的抓住了陛下的衣服,腰身往后反挺起来。

陛下连忙解开腰带拉开袍襟意欲细查。只是,这若有似无的碰触折磨得子玄一口气没憋住,下体穴口一松,巨珠滑落,一天积下的血水和血块喷了出来,触目惊心啊!

子玄面颊一片潮红:“我实在忍不住了。刚才珠子就不停地往下滑,我努力往上提气忍着,可是它在那里面上上下下滑来滑去的,难受……”

陛下怜惜他未经人事就遭此折磨,心疼得把他揽在怀里:“难受你就说啊!不要再独自忍着。”

料理完家里的后事子玄就一直跟在陛下身边,陛下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如今孕育龙种经受这么多艰险他也都独自忍着,真是令人心疼啊!

皇后娘娘程汐滟跪坐在子玄的卧榻边,双手轻托着他的巨腹,减轻了盆骨的重负,子玄终于能舒舒服服的小睡一会儿了。皇后娘娘忖道:今日定要给子玄缝一个略大的腰巾,既能定住胎位又不会让他受更多的苦。

隐约的腹痛缠了许久,皇后娘娘忖道:莫不是昨日在浦阳宫食用的人参雪蛤羹不干净?

皇后娘娘程汐滟担心祎妃肚子里龙种的安危,强打起精神再次摆驾浦阳宫。不想正遇上盈妃捧着人参雪蛤羹,对祎妃道:“昨日皇后娘娘喜欢得紧,也没让妹妹你尝到,今日一早我又准备一碗,妹妹你快快用吧!也好补补身子。”

皇后娘娘见此情景想出言制止又苦于没有证据这羹里被下了药,如若不阻止祎妃服食此羹又恐真有凶险,情急之下笑道:“正是有口福呢!”一把端过那碗一口口吃个干净。

这边盈妃心里可是慌了神:昨日下的红花分量不多是不想让人看出是自己这碗羹里有问题,今日怕错过打胎的好时机可是加了分量的。皇后娘娘纵然孕事深沉恐怕也保不住这快足月的胎了,这便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见盈妃眉宇间呈惶恐之色,便知这碗羹内定然有玄机。果然,小腹内泛起阵阵凉意,似把抓揉挠般的痛将起来,下体泛起湿衣,知道这羹内定然掺了活血下红之药。莫说祎妃曾三度滑胎此次初孕的身子了,就连自己好人儿一个都是立见落红,真是歹毒之人啊!

皇后娘娘了然的盯了盈妃一眼,忙让石兰扶自己回宫,深恐被众人见到自己下体见红认为自己滑胎了,子玄腹中的孩子便如何交待。暗中吩咐:传话浦阳宫侍女注意祎妃饮食起居,又令人密诏盈妃至蕾阳宫候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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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你与祎妃一同进宫,亲如姐妹。因何下红花加害她腹中胎儿?

盈妃间皇后娘娘已然知晓,便讷讷道:“只因入宫不久祎妃她便孕有龙种,而我却毫无动静。眼见得陛下频繁出入浦阳宫,日渐专宠于她。”

“争宠!祎妃前三次滑胎也是你所为?”

盈妃惶恐的说:“正是。入宫不久祎妃就身怀有孕,我心有不甘,就在她房间的香炉内下了春烟。”

“春烟?”皇后娘娘不由得探身询问。

盈妃回道:“正是。春烟乃是蛮夷部族群交之用,药力强劲异常,闻之必气血上涌、纵欲无度。”

“原来如此。”皇后娘娘想起了三年前在见到的情景:近午时,内侍禀报陛下近日没有早朝,自昨晚一直留在浦阳宫未出。

皇后娘娘暗忖:祎妃已怀有三月身孕,莫非身子有恙缠住了陛下?吩咐人至太医院打听未果,不由觉得事有蹊跷,只得摆驾浦阳宫看个分晓。

“皇后娘娘驾到——”浦阳宫中迎驾之人跪倒一片却未见祎妃的影子。

皇后娘娘停在祎妃贴身侍女面前:“人呢?”

“回皇后娘娘,在里面。”

皇后娘娘移步正要往里走,侍女急道:“陛下也在里面。”

“陛下?”皇后娘娘问:“陛下何时来的?”

“昨日晚膳时分。”

“一直都在里面吗?祎妃身子可有不妥?”

“回皇后娘娘,小的不知。陛下一直都在殿中,小的不曾进去。”

皇后娘娘怒道:“陛下在殿中八九个时辰了,你们都不知伺候吗?祎妃怎么调教得你等!”言罢,直接进入正殿之中。只见内室之门虚掩,门内传出女子虚喘之声。

皇后娘娘程汐滟摆手示意众随侍退出殿外候着,自己推开内室门进去。只见陛下裸身趴在卧榻之上,还在沉睡之中,下体依然压在祎妃身上。祎妃似是听到殿外的声音刚刚醒来,探身榻外正欲捡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丝被滑下半露酥胸,繁茂吻痕历历在目。祎妃见皇后娘娘进得室内已顾不得羞耻,忙自陛下身下抽身出来,抓起衣物草草穿戴在身,即行跪拜大礼。

祎妃起得匆忙,下腹隐隐抽痛未及细查。扑通跪倒时又大力震动了一下,只觉得下腹内似轰然炸开般的痛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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