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全文阅读(9 / 16)

来,问候之声不觉破音:“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叩首之后已然腰膝酸软无力起身,心下一片慌乱,只得一手支撑于地上一手覆在下腹,身上阵阵冷汗涔涔。

皇后娘娘虽宽宏大度,但见自己心上的人与另一女子裸身纠缠在卧榻之上,也是心浮气躁、思绪飘忽。恍惚中听见祎妃的声音不同平常向脚下望去,只见跪伏在地上不肯起身,只道是她与陛下纵欲心下惭愧请罪。想来祎妃与陛下燕好也是名正言顺,何罪之有?

“免礼,平身。”皇后娘娘伸手欲拉起祎妃,怎料她的身子一软栽倒在地,膝下鲜血横流。

皇后娘娘大惊:“祎妃,你怎么了?”蹲下身子探视。

“疼!肚……”话未说完,竟然疼得双手捧腹满地翻滚起来,滚过之处血痕狰狞。

皇后娘娘掰开她的双手:“不可如此,会伤了孩子。”祎妃听得纵然疼痛难奈也不敢造次,双手只能在地上徒劳的抓挠着。

皇后娘娘一把拉开她匆匆套上的外袍,撑来她紧拢的双腿。一双玉手抚在祎妃的小腹上,触手冰凉冷硬隐隐挛动,轻轻向下一按,鲜血就自下体喷涌而出。祎妃猛地挺起上身,痛呼:“啊——不要……”

皇后娘娘心里一凉:祎妃怕是小产了。

“来人!”皇后娘娘匆忙吩咐,“传太医,把祎妃抬到榻上去。”

“可是,陛下……”

皇后娘娘起身为陛下诊脉,知他只是过于疲累沉睡未醒。遂吩咐人把陛下抬到蕾阳宫去暂歇。

众太医为祎妃诊脉后都摇头叹气,皇后娘娘看着满地满床的鲜血也只能无奈的吩咐:“事已至此,就顺应天意吧!”

众太医诺道:“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祎妃此时已是气若游丝,痛苦的呻吟溢出唇外,两手青筋暴露仅仅攥着身下血被,抵御着一波波袭来的剧痛。

皇后娘娘问:“可堕净了?”

“回皇后娘娘,不曾。”

“赶紧用药,定要保住祎妃性命。”吩咐完,皇后娘娘让开榻边。

侍女给祎妃灌下汤药。须臾,祎妃就再也压抑不住痛吟声了,撕心裂肺的痛呼一声大过一声。服药后突然加剧的绞痛使她的手不由得压紧腹部,可是如此一来疼痛更甚,只得脚蹬榻扭摆腰肢想要摆脱折磨人的疼痛,哪知如此更至胎气大动腹痛加剧,于是屏息憋气、撑腰挺腹,在床榻间翻滚折腾。

两个婆子推门进来见此情景,让众侍女将祎妃的上体死死压在榻上,蜷起她的双腿分开两侧。一个婆子把手盖在祎妃的小腹上,感受里面挛动的规律。这手上的温度竟让祎妃感到些许的慰藉,她的身子放松了一点,躺在榻上兀自喘着粗气。

婆子的手随着祎妃腹内的痛势向下猛地一按,祎妃身体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见她颈部青筋暴起,头奋力向前抬起,双目激凸,面颊涨红。另一婆子看见祎妃的下体涌出血块道:“出来了。”压腹的婆子手一松开,祎妃就像一块破布一样落在榻上,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净了吗?”

婆子说:“我摸摸。”那双手左压压右按按,祎妃除了下体不断涌出些血块和血水以外,人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两个婆子跪在皇后娘娘脚前,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已经干净了。”

“祎妃怎样了?”

“现下疼晕过去了。身子应无大碍,只是血流的多了点。”

皇后娘娘遣走了两个婆子,又亲自为祎妃诊了脉,确定她将养些日子定能恢复,就开了方子着侍女煎药服侍她服用,又吩咐太医在此守候,就摆驾回蕾阳宫。

凤辇中,皇后娘娘精神一下子松懈下来,只觉得小腹中一阵阵热流上涌,身上就像发烧了一样火热。到宫门口下辇时,下体肿胀难耐,亵裤都已经湿透了,风一吹湿凉的亵裤摩擦着火热胀痛的下体,每往前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花青和石兰见皇后娘娘步履蹒跚,忙上前搀扶。

皇后娘娘一进正殿内室就见陛下躺在卧榻上沉睡,也就顾不得许多了,急急地扑了上去,在陛下身上奋战不止……

时过三年,现在回想起来,皇后娘娘程汐滟还能感觉到那春烟的威力。皇后娘娘不由得狠声说:“用春烟迷惑陛下和祎妃二人,致使她纵欲滑胎。你真是狠毒啊!”

盈妃颤抖着身体说:“小的知道错了,请皇后娘娘降罪。”

皇后娘娘只觉得腹痛阵阵,下体胀痛剧增,想来是自己一直坐着堕下的血块涌不出来,积在下体越来越多的缘故。只是盈妃这边刚刚认罪,皇后娘娘只得强自忍着,继续审问:“知错就好,其他的事还不快一一招来。”

盈妃说:“小的自祎妃滑胎后一直心怀愧疚,就时常去陪伴她照顾她,我二人也就越走越近。后来她又怀了龙种后,还日日到烁阳宫里来,我就在宫里薰了麝香。起初并未见什么动静,直到那天……”

祎妃清早起身一直都觉得恶心想吐,只得在榻上躺着歇息。皇后娘娘吩咐:上次滑胎后这次有孕更显得凶险,一定要安安稳稳过了这前几个月才好。皇上下了早朝特地来浦阳宫看祎妃,见她胃口不开就特地赐了些点心。

午时后,祎妃带着点心到烁阳宫与盈妃闲话。到那不多时就哈欠连连,盈妃忙吩咐侍女准备床榻让祎妃歇息一会儿。祎妃醒来又在烁阳宫待到用过晚膳才回浦阳宫歇息。

睡至半夜,祎妃就觉得浑身冰冷,寒气自下体阵阵袭来,唤来侍女用火盆和薰炉暖房也不见好转。

快到寅时时分,就觉得被褥湿了。祎妃坐起身拉开锦被借着月光一看已经被鲜血浸湿了大半,她心里害怕,用颤抖的手向下体摸去,汩汩而出的血一下子就沾满了手。她用手死死的扣住穴口,想要阻止血从身体里流出。

祎妃想唤侍女进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下榻出门去找侍女却没有一丝力气。感觉着从指缝间不断渗出血水,她拿过枕头塞在胯下紧紧堵住穴口。祎妃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凉、越来越怕,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上次滑胎的那种痛了。

卯时,侍女要伺候祎妃起身,推门一看满地都是血。榻上得被褥早已被鲜血湿透了。只见祎妃胯下紧紧的夹着枕头蜷缩着已经昏了过去。

待皇后娘娘和太医们赶到,仕女们才敢把祎妃身子放好,她胯下的枕头已经全被浸湿了,从下体拉出后只见穴口涌出若干血块。见此情景大家都觉得无比心痛:祎妃娘娘又与腹中的胎儿无缘了。

皇后娘娘听着盈妃的叙述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小腹胀得厉害,伸手探入假腹下一摸发现已经被堕下的血水和血块撑得鼓涨起来。只这轻轻一摸就痛的皇后娘娘低吟出声。花青忙上前扶住皇后娘娘的身子,说:“娘娘,您身子不便,就歇歇吧!”

皇后娘娘的身子无力得靠在花青怀里,对盈妃说:“接着说!”

盈妃见皇后娘娘面色浮白、冷汗涔涔,似乎是痛苦难当,整个身子都软在侍女怀里了。想想皇后娘娘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又连续两日服下自己下的红花,就算是她医术高明,胎儿怕也亦难保住了。

盈妃道:“小的自知罪孽深重,只求速死。请皇后娘娘保重凤体!”

“说!”皇后娘娘不肯放弃,咬紧牙关地说。

“祎妃二次滑胎后身子大不如前,陛下怜惜她更是时时流连浦阳宫,常常宠幸于她。不久,祎妃三度孕育龙种,不过这次不用我下手就已是凶险了。”

我时常去浦阳宫看望祎妃,不时提起前面两次滑胎的情况。表面上是关心她,提醒她注意防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