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在哪里?我倒要问问她,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众人朝门口看去,看到了谢姝。
谢姝在所有人的注目中上前,站到了中间。
白荣眯了眯眼,眼神在看清楚谢姝的长相后闪过一丝邪气,“你就是石榴姑娘,是哪家的丫环哪?”
无论是这名字,还是谢姝的衣着,确实不像世家高门里的姑娘。
“回秦国公的话,小女出自谢家,是谢家女。”
居然是谢家女。
谢家还有这样的破落户亲戚。
白荣装模作样,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狠辣,诗画比不过我儿就心生怨恨,你说,是不是你把我家蓁儿推下水的?”
老太妃的脸色变了又变。
“方才你家大丫头可是说了,推她下水的是你家二丫头,小石榴恰巧经过,还救了你家大丫头一命。”
“舅母,我知道您护短,但您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家蓁儿和萋儿是亲姐妹,萋儿怎么可能会害蓁儿。蓁儿这孩子常年病着,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我看就是这叫石榴的不安好心,你不能因为她姓谢就偏袒,那我可不依。”
“父亲!”白蓁蓁拼着全身的力气,喊道:“我没有糊涂,我记得很清楚,是二妹妹推的我,她说只要我死了,她就能过继到我母亲名下,成为国公府的嫡女。若不是石榴姑娘救了我,我现在已经死了。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氏恨恨地瞪着白萋萋,她当然信自己女儿说的话。
“国公爷,蓁儿不会撒谎……”
“她是糊涂了!是不是你教的?你们就是容不下萋儿和婉娘,昧着良心在这里颠倒黑白!事实就摆在眼前,是这个叫石榴的害了她!舅母,您若不能主持公道,那这人晚辈就带走了。”
他的目光落在谢姝身上,让谢姝一阵恶心。
“国公爷,白大姑娘是你女儿,白二姑娘是你女儿,你信白二姑娘,而不是信白大姑娘,到底是何道理?难不成真如外人所说,你宠妾灭妻,竟然到了连脸都不要的地步!”
“你放肆!”
“今天我还真就放肆了!像你这样是非不分,满嘴荒唐之人,我就不应该对你客气。”
白萋萋清冷的面上全是悲愤之色,“石榴姑娘,你怎么能这么和我父亲说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不知道你和我大姐之间有什么密谋。我大姐说是我推了她,又说是你救了她,这全是她的一面之词,请问可有人替你们作证?”
一室沉默,无人应声。
白荣得意地哼了一声,“不用再问了,就是这石榴姑娘捣的鬼。舅母,您若是还想包庇她的话,就休怪我不顾两家的情面了。”
白蓁蓁拼命摇头,不停地否认,但白荣压根不看她,那让人难受的目光一直粘在谢姝身上。
谢姝恶心至极,咬了咬牙,“你们不会真以为除了知书,那里再没有人经过吧?我告诉你,还有人看到了,他可以为我作证!”
所有人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