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只小母狗(微h)
徐昆注视她媚红小脸,薄唇勾出愉悦的笑弧,“高兴就好。”手指改夹为捏,“我做这么些事儿,不就是图我心肝儿赏一个好脸儿?”修剪齐整的指甲掐入根部,一下一下往外扯动奶头,每次都拉长到极限,底部皮肉发白,才松开回弹。
欣柑呜咽着喊疼。
徐昆挑逗爱抚的方式有时挺粗暴,尤其是玩她奶儿的时候,不是扇就是扯。就算知道他爱自己,不会伤害自己,欣柑还是免不了惴惴不安。他实在太强壮了,带给她很强烈的压迫感和威胁感。
一双精致的小奶头很快肿成艳红的玉葡萄。
“轻、轻点儿……嗯唔……”欣柑难耐地喘息,澄净的杏目蓄了泪,很疼,又酥麻得厉害。
舒爽很快盖过了痛楚。
她小脸仰起,水气朦朦的眼睛半阖,小嘴微张,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
“好妹妹,哥哥玩儿你的奶子舒服吗?”徐昆的嗓音略哑。
“舒服啊,哥哥,好舒服……”记吃不记打的小孩轻易被讨好。
徐昆低沉地笑,大手裹紧两只乳儿往内怼,挨得太紧,空间被挤压,奶肉又多又肥腴,互相嵌入,彷佛长到一起。指尖儿往上轻拨,嫩滋滋的奶头交错磨蹭,像两朵软艳花儿,放浪摇曳。
“啊,好痒……哥哥……”欣柑不盈一握的蛇腰妖娆扭动,下面温温热热的湿了。
她颤着身子吟哦,胸部高挺,把酸胀的大奶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哦?痒了?”徐昆手掌一松一紧地抓握,脸凑近她耳畔,眉眼含情,“奶子痒,还是小逼痒?”
“都、都痒。”
“小骚货。”徐昆探指至她腿心,一片温腻,都湿透了。
真他妈欠操。
徐昆鸡巴胀硬得几乎把裤裆撑破。
“哥哥先吸吸奶子替你解痒?”拉开她两条腿儿,身体跨入其间,“等会儿再疼你的小骚逼。”
包裹她奶儿的手用力往内并怼,一双奶尖儿紧贴,头低下,将两粒同时含住,使劲儿往嘴里一嘬,又深又重地吞吃她的奶乳。
本就沉颠颠的奶子彷佛一下子就胀大了一码,无数电流以奶头为中心呈网状飞散。
欣柑爽得尖叫,身子激灵灵打了个摆子,下面一阵收缩,逼穴喷出小泡汁液,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徐昆对欣柑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正嗦着她的奶头呢,小姑娘身体一抽一抽的,抖个不停,小嗓子骚得都出汁了。他含含糊糊闷笑,“这就到了?妹妹是有多浪?”
他把两颗湿哒哒的奶头吐出来,往后退了一步,胳膊绕到她背后,揪了一点儿内裤布料,“并腿,小屁股抬起来。”
欣柑手搭着他肩膀,蜜臀上提。她的身子还在痉挛,臀尖儿无法自控地颤。徐昆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先放裤兜里,几根手指掰开阴唇,往小肉阜里塞。
“妹妹小逼水真多,要不要哥哥大鸡巴肏进去疼你?”
欣柑不知有没有听到徐昆的话,睫毛无力地扇了扇,一双妙目被秋水浸透,迷离地朝他顾盼而去。
徐昆喉结滚了一圈,白皙长指往她身体里钻。逼口紧窄,粘腻的逼肉还在蠕动,团团挤拥,把小嫩洞堵得密不容针。刚入了节指尖儿,就被死死勒住。
他“嘶”的一声,嗓音粗粝,“小骚货,放松点儿。”往水豆腐似的阴丘甩了一巴掌,“玩儿了你那么久,小逼怎么还紧成这样?一根手指都吞不下,以后怎么把我的鸡巴全部吃下去?”
白玉凝霜的稚幼阴户被拍得泛红,“好疼。”欣柑回过神来,忙拉住他的臂,“徐、哥哥,不要在这里插进去。”
徐昆顿了顿。
这里不比家里舒坦,欣柑柔弱娇气,弄疼了哭闹得厉害。
而且把鸡巴肏进去,他真不敢保证回回都能收放自如。万一控制不住,把她处女膜捅破了,出血多的话,这儿不好收拾,还会吓着她。
“用舌头帮你舔?”徐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放嘴里吮了。
已经满足过的女孩摇摇头,娇声细气拒绝,“不用啦,我好累,想回宿舍了。”
徐昆气笑,“自己吃饱就不管我了?”峻拔的身体再次卡进她腿间。
欣柑两条白腿儿被迫大张,没有内裤遮挡,凉飕飕,两片阴唇裂开一道粉腻小缝,潋滟水光若隐若现。
她低呼一声,把裙摆捋下,嗫嚅,“你舔我,又不会觉得舒服。”她不明白徐昆怎么总爱舔她下面,不嫌脏吗?
“遮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没玩儿过?”徐昆掀起薄纱长裙,将柔软昂贵的布料随意堆在她腰间,手指拨开外阴唇。今天没怎么玩儿她的小淫穴儿,里面蚌肉仍然娇嫩粉透,高潮过后的逼口肿艳,一张一合间,拉出无数黏连水丝,越发湿糜诱人。
“妹妹小逼好漂亮。”徐昆眼底猩红,喉间干痒,大手隔着裤子搓了搓胀硬的阴茎,“怎么不舒服?我就喜欢舔妹妹的逼。鸡巴爽不了,我心里爽。”拍拍她的脸蛋,“还记得我教你的吗?转过身去,跪着,屁股撅起,把小嫩逼露出来。哥哥要喝妹妹又香又甜的骚水儿。”
欣柑小脸通红,拼命摇头,“那个样子好羞人,我不要在外头那样。”
“不愿意?”徐昆扯了扯嘴角,指着旁边的布艺沙发,似笑非笑地说,“咱们去那边儿。换你来操哥哥,好不好?”
欣柑愣了会儿,磕磕巴巴问,“……我,呃,操、操你?”
“我躺下,妹妹小屁股坐我脸上,拿小逼磨哥哥的脸,操哥哥的嘴,喂哥哥喝妹妹流的水儿,嗯?”徐昆弯腰,作势要把她抱起来。
欣柑捂了捂耳朵,惊得差点儿把自己舌头都吞下去,支肘一味往后缩,“别、不要,哥哥不要……我、我跪,这就跪。”
她笨拙地把两只小脚踩到台上,高潮过后身子虚软,手足不住地哆嗦。
徐昆上前扣住肩胛帮她翻转身子。欣柑吃力曲起膝盖,四肢着地跪着。
“真像只小母狗。”徐昆勾唇,手掌来回摩挲她腰间细肉,“肉真嫩。骚母狗妹妹,狗哥哥疼疼你?”
欣柑记起他那番狗大哥,二哥,三哥的下流荤话,脸‘蹭’的灼烧起来,身子一下子就虚软了。
徐昆趁机施力下压,她柔韧小腰不由自主下塌,双肘趴向台面,将一只滚圆的浪臀儿高高撅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