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儿,不许动,让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微h)
“骚货,浪死了。”徐昆将她垂落的裙摆再次卷起,堆迭在腰腹,满目都是白腻腻的臀肉,闪得人眼睛疼。
他抬手轻轻一扇。肉软嫩得惊人,一片浅粉泛开,白里透红的臀尖儿抖颤,一掌,再一掌,层层肉浪淫乱漾起,连绵不止。
“疼。”欣柑眉心簇拢。
“忍着。”徐昆血气翻涌,把脸凑过去,“妹妹长得跟个小仙子一样,身子怎么这么骚?”他的唇已经挨到粉桃似的臀峰,口鼻间都是她稚嫩幽微的体香和丝丝叫人心尖儿发痒的甜腥气儿,那是她小逼的味道,小东西一直就没干过。
他嗓子眼燥得厉害,咽了咽唾沫,“奶大屁股大,逼紧,水儿还多,小贱货,哪个男人不想肏你?”幽黑的狭眸,肆欲与亵谑迸闪,“与其便宜外面的野男人,妹妹还是让哥哥先肏了吧。”
大手抚上她两瓣白胖臀儿,扒开,合上,再扒开,再合上,十几个来回,股间渐渐出现粘腻的细微水声。这是下面阴唇被带动着张张合合,流的水液被摩擦搅动,拉出丝沫了。
相较徐昆是通过空气传导听到这些声音,籍由身体直接导入耳膜的欣柑,就像被公开处刑。她甚至能在脑海里具象出一根根半透明的丝线黏连在私处,泛着色情的水光。
掰几下屁股就湿成这样,自己是有多淫荡?她羞耻得嗓音带出了哭腔,“徐、哥哥,不要这么弄了。”
“哦,这样也疼?”徐昆谑笑,倒是停了手。
不疼,就是太丢人。欣柑不知道徐昆有没有听到那些羞人的声音,支吾着,“嗯,是……”
徐昆也不戳穿她,这回跟搅面团似的,把大片剔透软肉握在掌中,又搓又揉。臀儿更粉更红了,愈发娇艳诱人。
他一边不错眼地欣赏,一边笑吟吟的,又问,“那这样呢,妹妹还疼不疼?”
这样子也不疼,但是会有点儿麻……欣柑摇摇头,咬唇小声哼唧。
当然不疼,这都开始爽了。徐昆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视线移向中央的沟缝。她的屁股太丰满,桃瓣往内密贴,小菊门被藏得又深又紧。双手各扣住一片臀肉,用力往左右一扯。
“啊!”欣柑娇呼,上半身全部伏到化妆台上。
臀缝大开,连着下面的小粉阜也被牵引打开,上下两个小嫩洞儿同时暴露在徐昆面前。他双眼几乎立时充血。
都是米粒大小的肉孔儿,一个浅粉近似透明,闭得紧紧的,还是纯洁羞瑟的样子,腿心那个带着高潮过后的肿湿淫艳。
欣柑不安地抽了抽腿,被铁钳似的手指攥牢。‘啪’,又一巴掌扇在臀上。
力度很重,屁股火辣辣地疼。她呜咽着滚出几滴泪,穴口缩了一下,也挤出一线晶莹的水液。
“骚穴。”带着笑意的低语,慵懒地吩咐,“乖点儿,不许动,让哥哥看看你的小骚逼。”
他怎么能泰然自若说出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
欣柑不敢再动,又实在臊得很,贝齿咬合樱唇。
他真的是在盯着自己那儿看呀……目光像是有实感,有温度的,炙烫地烙在敏感的嫩肉,还……越贴来越近,嘴里的热气一团团喷在腿心。
好热啊,还有些痒,好想把腿夹起来。可是,他握太紧了,根本动不了,而且,他可能会扇人,她怕疼……自己这时是不是像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太丢人了……欣柑有些委屈,有些难耐,唇越咬越紧,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封闭的内室,小女孩儿怯弱的喘息,男人粗重潮腻的呼吸,此起彼伏,暧昧交融。
徐昆喉结不断滚着。两个小淫穴儿都在一张一合地翕动,粉肉娇颤,透明的淫汁儿不断从紊开的逼口流出。
骚货,被男人看看小逼和屁眼就能湿,真他妈欠操。
鸡巴胀得快炸了,非常想插进去,哪个穴儿都行。一杆入洞,直捅到底,把这穴紧水多的小淫娃肏得死去活来。小家伙就他妈是个活宝贝儿,身子绝妙,怎么玩儿,怎么肏,都是绝顶的销魂享受。
他又往下吞了口唾沫,喉管跟粘住似的涩滞,“妹妹的小逼出了好多水儿。”指尖儿拨了拨薄皮下的蒂珠,“痒不痒?要不要哥哥吸你的小骚洞,把你的骚水儿都嘬出来呀?”
阴蒂被碰了几下,立刻就翘起来了。他露骨的秽语更是让小穴兴奋地收缩,酸麻和骚痒伴随着更多的体液,自身体深处一块儿涌出,欣柑差点忍不住哭喊出声。
她说不出口让徐昆舔吮她下体的话,只好娇滴滴地唤他,“痒,欣柑好痒……哥哥,哥哥……”鼻音很重,粉嫩剔透的臀尖儿微微晃摆,往后朝他撅去。
“小母狗,小祖宗,你要了我的命。”徐昆额角筋络胀大,心急火燎钻她屁股下面。
“唔啊……”湿热的舌尖儿一舔上汁水泛滥的逼穴,欣柑一下子破防,浪声呻吟了一声。
她连忙拿小手捂住嘴。
自己好不要脸啊,怎么能喜欢这种事?
吃饭接吻的舌头不该舔下面的,那儿好脏。可是,真的好舒服呀……
徐昆舌头温度特别高,柔软,却很有力,灵活得像条蛇,在她下体各处扫动。阴唇,穴口,阴蒂,会阴,甚至后穴,都仔细地来回搔刮,滑拨,把淋淋漓漓的体液舔吃干净,掠起一片又一片密密的酥意。前后两个小洞,被他的唇瓣直接含住咂吮,舌尖儿反复捣戳,将细嫩的穴肉顶得往内陷,不断地收缩蠕动,汁液一泡泡挤出,又被他嘬入嘴里。
欣柑几乎忍不住要尖叫,十根小手指按得撇白,指缝还是溢出零碎的嘤咛,带着隐忍的泣音。
徐昆最受不了她这种被凌虐似的闷吟,伸臂扯下她的小手,“舒服就大声叫出来。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殷红的舌尖儿往外一勾,将嘴角一线挂垂至腮颌的半透明腻液卷入口中,湿渌渌的薄唇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是说,哥哥舔得你不够舒服?”
那是自己流的……欣柑脸热似火烧,连忙移开目光,舌头打结,“舒、舒服的。”
“听话,叫出来,嗯?”
欣柑连忙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
“乖女孩。”徐昆夸赞地揉揉她透出绯红的小耳珠,“哥哥就喜欢看妹妹舒服,发骚。妹妹越骚,越浪,哥哥就越高兴。”男人如果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爽,跟被阉割了有什么区别?
重新埋首在她腿间,一边咂咂有声地舔逼,吮吃她流出的淫水儿,一边把自己的唾液吐在上面,用粗糙的舌面揉开,翻搅成粘腻的白沫。渐渐的,欣柑私处就全是二人体液勾兑混杂的味道。
他的舌头持续刺激欣柑的前后穴儿,舌尖儿与穴肉高频摩擦挤压,激得小姑娘水流不止,抽痉连连,无法自抑地呻吟。
作者的话:
没什么特别意义,就是各种玩儿,dirtytalk,越玩儿越变态那样吧。